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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她心里住下来

    “开画展吗?”温晚有点奇怪地自言自语道:“可是从来没听您提起过哎……”
    “正好西班牙我有个认识的人,向我推荐了一所华人学校,听说是那里很有名气的,成绩也不错。到时候高考咱还是可以回国考。”沈明适时地插上话,温和地弯了弯唇:“晚晚想去吗?”
    去那里上学吗?那就是最早也要高考的时候才能会来了。
    温晚有些犹豫。
    思绪一恍惚,脑海里浮现出临走时少年恳求的眉眼。
    *
    “我希望我们家的小公主是被人宠着的,”温晚拿着脏衣篓去洗衣房的路上刚巧碰见沈雁行从书房出来,沈雁行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她怀里被雨淋湿的衣服,揉了揉她的脑袋:“在我们心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出门在外有什么事先顾好你自己。”
    说完,拿着几张文件去了一楼找沈明。
    温晚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心下一阵复杂。
    沈雁行那么了解关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紧张就爱揪衣服的习惯?
    刚刚的那番话,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
    所以,哥哥是知道了什么吗?
    第55章
    “你们是谁?!你们要什么?”夏玲一脸不屑地朝着面前看管着她的两个魁梧男人道:“是不是想要钱?要多少才能把我放了?!”
    只是, 不管她如何费劲口舌,面前的两个黑衣大汉始终不为所动。
    夏玲不耐烦起来, 尖声叫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京都祁家的祁太太!你们绑架我我丈夫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都得去坐牢!”
    彪形大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
    夏玲喊累了, 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没一会,其中一个黑衣大汉的手机响了,他和同伴对视一眼, 另一个黑衣大汉盯着夏玲的目光更加严肃, 一号黑衣大汉边看着夏玲边对着电话那端的人毕恭毕敬:“何助理。”
    夏玲的耳朵立马竖起来, 恨不得贴在电话上,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些什么, 一号黑衣大汉依然是面无表情的, 时不时“嗯嗯”“是的”。
    “她刚刚一直大吵大闹的,现在安静了。”
    “她刚才吵了些什么?”
    一号黑衣大汉一板一眼地复述着夏玲的话:“她说我们一个都跑不掉,都得去坐牢, 说她是京都祁家的祁太太,她的丈夫不会放过我们。”
    “哦, ”何西没把这些话放在眼里, 淡定地吩咐道:“没事, 她要是再吵闹就给盆冷水让她清醒一下, 少爷还有会时间才过来。”
    “是。”
    “安静点。”那边挂断了电话,一号黑衣大汉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看着夏玲。
    黑衣大汉接电话的时候夏玲一直竖着耳朵听,可奈何她如何费劲力气也只听得几句模模糊糊, 根本就不知道说的什么。“你们后背有人指使。”夏玲一脸笃定。
    “告诉我你们背后的指使者!有本事让他当面和我对峙!”夏玲心里很是慌乱,但面上却故作镇定,被绑在椅背上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不难看出她的紧张。
    黑衣大汉早些年是在道上混的,什么狠话没听过?闻言,抬起眼帘满是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和二号黑衣大汉对视一眼后,后者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个盆子。
    手一歪,满盆的冰水对着夏玲就是一个劈头盖脸地倾斜而下。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秋冬交替的时候,这时候的晚上哪怕穿着件外套依然还是能感觉得到入骨的凉意。洗个手都嫌冷的季节,更别说是一盆冰水。
    夏玲瞬间淋了个落汤鸡,浑身湿哒哒的,散发着寒意,浑身颤抖着。
    “你们——唔——”
    二号黑衣大汉不知从哪弄来一团布,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不想遭罪就安静点,待会少爷来了有你好看!”
    少爷?
    夏玲呜呜咽咽地挣扎无果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听到黑衣大汉的那句“少爷”,一时半会有些觉得奇怪。
    “少爷”这个词一听就是形容男性的,可是,她有得罪过男人吗?
    夏玲百思不得其解,她手腕了得,从来没有得罪过男人,怎么可能……忽的,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很快被她否定掉。
    怎么可能?!
    那个小贱种再怎么狠也还只是个少年人,怎么可能敢。
    仓库里不知道是哪里的窗户没管好,带着冬天寒冷的晚风一阵一阵地溜进来,夏玲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再被冷风一吹,冻得浑身直颤。黑衣大汉也不管她,夏玲哆嗦着。
    眼快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见仓库外有汽车的声音,脚步声,交谈声。
    “哗啦”一声,仓库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冷风疯狂地灌了进来,夏玲瞬间被冷醒,她听见有人一步步走过来的动静,惊喜地抬起头“呜呜”地发出求救声。然而,这种欣喜在看清来人的时候瞬间变成惊惧。
    “呜呜唔唔!”美目瞪得大大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身体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可是被绳索捆住了不得动弹。
    祁冷眸色森冷,何西跟在他身后,使了个眼色,黑衣大汉立马上前拽下夏玲口中的布团。
    夏玲一看见祁冷,嘴里就控制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贱种,我劝你最好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