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接通来电的SIRI
作品:《快穿之撩人心沁》 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苏沁的手机屏幕上一再显示着老公来电和SIRI的询问。
“已自动接通来电,来电者为老公,五秒后若是无人接听,则自动挂断,现在开始倒计时。”
床上缠在一起的俩人对此毫无察觉。
但他们之间的轻喃细语却全被电话对面那个气冲冲的人听到了。
不知为何,今夜安以霄似乎要将她榨的一分也不剩下。
傅姚气急败坏地坐在无一人的客厅里,见对方终于接电话,刚想说话,就莫名地听见一阵阵有节奏的水声,仔细听还有说话声。
SIRI:“倒计时1。”
“啊...你慢..慢点”
安以霄把着她的腰整根进入,弄得苏沁腿心一软,浸出大量水源,酥麻掩着背脊上升,一直到她无力睁开的眼皮。
“你是在国外学的如何...恩...伺候雇主?”
用力咬着红唇,平息语气,说出来却还是颤巍巍的。
另一边的傅姚听这话,觉得哪里怪怪的,然而脑海中立刻浮起一张不羁的脸颊,在国外学习几字,让他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老婆的初恋男友:席裘翼!他这么多年都是在国外混的!
难不成他们二人旧情复燃?
再加上,最近确实有席裘翼准备回国的消息,傅姚心中不禁生疑,面上冷峻。
如果是他,他绝不会放过他!
虽然他不睡自己的老婆,可终究挂着自己的名,他不要的东西,也不允许旁人触碰!
那边,安以霄规律地动着,没有停歇,他体力非常好,好像不会累一样,九浅一深,惊喜重重,苏沁突然身体向后,弓起胸脯来,同时身下用力,长吟一声,那声音缠缠绵绵,带着无尽韵味。
苏沁觉得若不是他拽着她的手,她定然会被他顶飞出去好几次。
“恩。”男人心不在焉地回答,却是又往里面挤了几寸。
然而这紧贴细腻的触感,让苏沁觉得有些不对。
“你戴套了吗?”
听到这些,傅姚的脸色很是精彩,但更让他惊心的是对方的回答。
SIRI:“倒计时2。”
虽然怒火上天,但显然,他更在意答案,对方带没戴套对他来说,好像比对苏沁还要关键!
安以霄愣了一下,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来,炙热正好紧紧堵在她的花心上。
“没有。”
“那我出来?”他试探地问,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更热了,牢牢堵住,好像有自己的意愿。
SIRI:“倒计时3。”
苏沁也愣了一下,怪不得她觉得感觉不太一样,质感更加清晰,仿佛能清楚地感觉到上面的筋脉纹路。
她难忍地动了动腰臀,扭得反而夹他更紧了。
“别动。”再次拍拍她的臀,安以霄望着之前情到深处时用力留下的掌印,眸色深沉,是好不掩藏的欲。
他想上她,已经好久。
这几下她绞的他感觉一股射意上头。
深呼一口气,屏气,试图缓缓这种感觉。
手下揉着她的臀,想要弄掉那几个粉色的印记,安以霄强忍着想要淋漓尽致大射一场的欲望,腹部绷的紧紧的,身上止不住的发热出汗,从大腿根到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SIRI:“倒计时4。”
那边傅姚却是冷着满目怒火听了下来,这哪里是他认识的贤惠的老婆,竟敢背着他偷约男人?今日若不是他回来,怕是会错过这一出。想想往日里她贤惠的笑,贤惠的问候,如今感觉那笑容里都是满满的欺骗,脑海里却不禁脑补起她和那人的床事。
相信一个人很难,然而怀疑她只需要片刻。
何况傅姚和原主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感情。
当务之急他要搞清楚,那个野男人是不是没戴套就射自己老婆里了。
不然日后他可不想当冤大头。
听这男人做时,话不多,如此沉稳,倒也有点是席裘翼的影子,那男人之前性子不羁,如今几年磨炼的越发老练成熟,让他心生嫉妒。
虽说官方消息是他近几日才回国,可也许他当真隐瞒下了到达时间,为了和他的老婆一夜纵情,也说不准。
毕竟这么多年,他行事仍然如当年肆无忌惮。
想着今天中午,那女人居然找借口,说是什么去看他的大哥,原来意图不在此,拿他大哥当挡箭牌而已!这种事还没人敢做,这事他也非要告诉他大哥不可!让她狠狠在傅家长辈面前丢了面子才好!
“不用,继续吧。”
拍拍他的手,苏沁说,一滴香汗从她优美的鼻梁流下。
房间里的热度继续持续上升,就连那些橘黄色的灯光都变成无数看不清的光晕圈,好像模糊又变了颜色。
安以霄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一动,一种不可言说的酥麻立刻传遍俩人的四肢。
苏沁这会儿春情难耐,止不住地娇吟着,她之前已经高潮过,身子更是敏感。
此刻,双双的乳尖挺立着,无人抚慰,安以霄双手掐着腰窝,根本无暇顾及,感觉她身下越来越湿,好像就要再次到达浪潮来袭的极点。
他突然低吼一声,加快速度,力度更大,更使劲地顶碾着她,要让她散架,她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声,似泣似哭似吟。
然而就在这临界的边点,SIRI无情的声音已经响起:“倒计时五秒,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傅姚:!!!!
电话被中途挂断,傅姚极为暴躁地吼了一声,手机已经被挂断,什么都听不见了,然而他却知道那边还在继续着。
常年混迹于女人的他一听脸色就变了,这二人怕是马上要到了高潮,想到那个男人极有可能是老婆的旧情人,且没戴套就射在自己老婆体内,他脸色一变,破口大骂,心里很不是滋味,却是无人响应,恼羞成怒地关上了手机,本来想质问她红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重重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