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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

    周深的心,觉得很疲惫,他现在只想躺着。
    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用动,思考一下人生。
    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持体面了。
    “别开灯!”周深叫停了要打开灯光程序的Aaron。
    就这样,让我偶尔软弱一次,品味一下狼狈的滋味。
    黑暗中,阮骄战战兢兢捂着胸口,颤抖着问:“阿深,你没事吧。”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我身上压着!太吓人了!’
    ‘不能怪我!做了半天春梦结果一睁眼就看见本尊的脸在跟前,我特么能不怕么!’
    ‘亏我在梦里那么主动!简直吓死了呜呜呜!’
    过了好久,一声饱含着隐忍与坚强的微弱声音说:“没事,你睡吧……”
    阮骄听着这声音不大对,“阿深!你别吓我啊!让我看看你!”
    ‘他别是残了啊!那我不得照顾他一辈子!’
    周深蜷在地板上抱着膝盖,“不用,你先睡吧。”
    “需要我给你叫一下救护车么?”
    周深叹了口气:“不用……”
    说不定周深伤到了哪里,正在默默垂泪,阮骄深知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轻易看见一个男人的伤痕,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高危行为。
    周深在地板上不吱声,阮骄战战兢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阿深……我刚才睡觉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周深反问一句:“你说呢?”
    阮骄:“????啊?”
    “我我我我……我干什么了啊?”
    ‘我怎么从他话里听出了不可描述的内涵!’
    周深并不直接回答,“你仔细想想?”
    阮骄已经忘了梦里的细节,但她知道那是个不可描述的梦境,记得自己嘴里哈喇子的感觉!
    ‘天啊!我不会趁着做梦时对他做了非分之事吧!’
    阮骄悲痛欲绝,人家喝醉了撒酒疯,她睡着了就梦游,曾经半夜两点爬起来上学,第二天家人告诉她自己已经走到学校了,但她一点也不知道。
    周深的态度相当暧昧,阮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阿深?我有没有对你这样……那样……”
    周深轻哼了一声。
    阮骄:“?!!”
    这个哼是几个意思?
    ‘他在坑我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手!’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阮骄残存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阿深,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
    周深沉默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
    “你确定要听?”
    阮骄直觉不妙,她问个屁啊!她不问装不知道不就行了!
    “那要不,我还是不听了吧,也没什么意思。”
    周深并没有听她的,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你从小到大只有我一个男人,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阮骄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嘎一下没了声。
    沉默……周围是死一般地沉默。
    周深在地板上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不为别的,就是舒坦。
    他要爽翻了。
    第41章 chapter41.
    阮骄一晚上没睡着。
    “你说,你从小到大只有我一个男人,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这句话如同一副魔咒在阮骄耳朵里不停地比比叨,阮骄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我说过这话么?我说过么?我是缺男人了么?’
    ‘难道磕纸片人已经不能够满足我了么?’
    ‘我已经饥不择食对狗男人下手了么?’
    ‘天啊!我难道就要栽在他手里了么?这是什么人间惨剧!我还要携巨额资金进军娱乐圈当男团教母!’
    ‘还有无数个水灵灵的男孩子还需要我慈母般的爱护!我决不能失去我的节操!’
    ‘离婚!立刻!马上!’
    周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阮骄摸过手机,在浏览器上键入一行字。
    “女人做什么让男人最讨厌。”
    下面出现第一条,“败家。”
    阮骄的手顿住了,幽蓝的屏幕照亮了她严肃的脸。
    清晨,阳光明媚。
    厨房里咖啡机轰隆作响,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幽魂般在操作台前游荡,一块鲜红的牛肉摆在砧板上,旁边放着两根大葱。
    白色的身影在偌大的厨房里飘来飘去,敞开了所有的橱柜,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周深穿戴好一切,神清气爽地从二楼下来。
    昨夜他在阮骄地板上躺了一会儿就回自己卧室了,至于阮骄睡没睡着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睡得很香。
    周深也反思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很没有美德,但是一想想阮骄的四个野男人……
    他这是在捍卫他的领土主权!
    不指望阮骄能起来做饭,周深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阮骄原本跟幽灵一样蹲在地上,周深一进门,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倏地站起来。
    周深:“!!!”
    这是要谋杀亲夫!
    周深猛地倒退两步,仓促间“哐”一声倒贴在门板上,额头上唰的一下冒出一层冷汗,大气都不敢喘。
    正想说点什么,让阮骄保持冷静。
    只见阮骄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同时手中杀猪刀“咔”一声,将鲜红的牛肉钉死在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