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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如何向大佬说离婚

    赵小桐是难受醒的,一睁眼,才发现刚刚凌晨四点,梦里的事她依然记得很清楚,她觉得自己完了,她竟然对顾瑾寒产生了占有欲,根本不希望顾瑾寒跟别人在一起。
    赵小桐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偷偷往他书桌里塞过情书,可是这一刻,她竟然也有对他示好的冲动,想到他刚帮了自己,赵小桐想以此为借口请他吃个饭。
    恰好明天是周六,单独请他吃饭,不就变相地等于约会?他如果答应,肯定也意味着对她有好感吧?
    赵小桐躁动不安的心,怦怦乱跳着,剩下的两个多小时根本没睡着,起来时,她依然精力很充沛。
    第二天,赵小桐一直留意着顾瑾寒的动静,打算趁他出去时,跟上去,说一下请他吃饭的事,因为心中有鬼,她也不敢直接看他,就趴在桌上盯着讲台,中间顾瑾寒出去了两次,可是她却没能鼓起勇气。
    他坐久了,会起来在走廊活动一下,眺望一下远处,其实她有很多机会,去找他说话,可她偏偏有些胆怯。
    想到昨晚那个梦,赵小桐才又多了点勇气,如果不主动一次,万一他跟别人在一起,她去哪儿哭去?主动过,起码没有遗憾。
    顾瑾寒第三次出去时,赵小桐咬了咬牙,起身站了起来。
    她拖着带伤的腿,鼓起勇气站在了他跟前,好在这时,身边也没有其他同学,她状作不经意地说:“顾瑾寒昨天谢谢你了,我明天请你吃个饭吧,步行街有家火锅店味道很不错,我请你吃火锅呀,旁边商场还有个电影院,我们吃完饭还可以一起看个电影。”
    她有些紧张,都没敢抬头看他。尽管身边没其他人,赵小桐也不敢说喜欢他,对女孩来说,想跟一个男生看电影,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她觉得她说得已经算明白了。
    如果顾瑾寒真对她有意思,肯定会同意的。
    顾瑾寒扫了一眼她膝盖上的伤,目光淡淡的:“不用。”
    他直接就拒绝了,赵小桐心中一片哇凉,他对她果然没什么特殊之处,也会向拒绝旁人那样拒绝她,赵小桐脑袋嗡嗡作响,以至于也没听清,他又说了一句:“拖着伤腿乱跑什么?”
    赵小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她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下午第四节 课是数学,赵小桐都不知道老师来了,趴着没有动,她同桌喊她,她也没听到,整个人都沉浸在被拒绝的难受中。
    数学老师是个很严厉的老头,以为她睡着了,对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让同桌将她晃了起来,罚她站着听课。
    赵小桐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她拖着残腿站了起来,一节课就四十五分钟,她愣是站了半个小时,最后几分钟,老师没讲课,将她喊到了办公室。
    见她蔫蔫的,手掌、腿上都带着伤,老师才心软了些,打发小狗似的将她赶走了。
    见她在阎王的课上,都公然睡觉,苏未又好笑又气,赵小桐回来后路过第一排时,她还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脑袋。
    赵小桐腿脚不灵敏,躲开时还踉跄了一下,同学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小桐这才看了一眼大家,她一下子就对上了顾瑾寒的目光。
    他神情冰冷,眼底分明带着不赞同,说不清是嫌弃多一些,还是谴责多一些,赵小桐脸颊火辣辣烧了起来,被老师罚站时,都没他这一眼让她难受。
    她回到座位上时,眼眶都有些红,觉得自己昨天还真是异想天开,他不过帮她一次,她就觉得他可能喜欢她,多大的脸?
    他不仅不喜欢,说不准还很讨厌她,她不思进取,不爱学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晚上躲到被窝里,赵小桐还忍不住偷偷哭鼻子了,她不停地说服自己,他又冷,又吓人,那么讨厌,就算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开心,她才不要那么傻,干嘛要对他心动。
    她以后的男朋友肯定比他好,温润如玉,再温柔不过,嗯,就是这样,她才不稀罕他这样的,早恋也没什么好的,还耽误学习!
    第66章 番外五
    这一个周末赵小桐都过得无比沮丧, 在家足足宅了两天, 因为没怎么动弹, 膝盖上的伤倒是好了许多,开学后,她就不再过多关注顾瑾寒了。
    因为心情不好, 她看课外书的时间都多了起来。
    这个学期, 她坐在第三排中间,顾瑾寒则坐在第六排靠窗的位置,他路过第四排时, 总能瞧到她在看课外书, 有新概念作文, 疯狂阅读,国外一些明著,有一次甚至看到了霸道王爷俏王妃。
    瞧到花花绿绿的人物封面时,顾瑾寒眉头都皱了起来,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书, 赵小桐正趴在桌上看得津津有味,见书被抽走了,还以为是苏未,怕她学习成绩掉下来,上了高二后苏未管她很严,看一些短篇还好说, 大长篇基本不会让她看。
    赵小桐下意识撒起了娇:“再给我看会儿嘛。”
    抬头后, 她才发现面前的人并不是苏未, 而是顾瑾寒,男人正拧眉不赞同地看着她,赵小桐抿了下唇,睫毛微微颤了颤:“还给我。”
    这是被他拒绝后,第一次跟他说话,赵小桐没控制住,心中又难受了起来。顾瑾寒根本没有还给她的意思,直接拿着书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将书塞到了书桌里。
    他脸上的神情不算好看,赵小桐有点生他的气,都不喜欢她,干嘛要管她,她心情有些不好,不太想跟他说话,就没再管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