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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毒女配她不想死

    小轿一路将她抬到乾元殿前,一下轿子便瞧见穿上一身太监服的大管家。
    大管家安慰道:“且宽心些,这附近已经都是我们的人。”
    李沐心深深吁出一口气:“里面是什么情况了?”
    “进去说。”大管家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几个鬼祟的影子,便前面带路,待进了乾元殿方才道:“皇帝暂时被月妃用药吊着命,不过也就一口气在,药一断立绝活不过半个时辰。”说到这大管家靠近李沐心耳语道:“我也是才知道大管家和月妃都是王爷的人。”
    说完话大管家后退一小步,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交给李沐心,小声道:“你之前的差事办的不错,主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才叫你过来,一是帮忙处理些应急的事情,二是监视月妃,若是对方起了异心,便杀了她。”
    李沐心眼皮一跳,没想到这回让自己来还有这个作用,只得接过匕首,好在这东西带着鞘,要不然她还真不敢随意往身上放,毕竟这上面可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乾元殿作为皇帝的寝殿自是一片金碧辉煌,及其奢华,只不过如今四周的窗户全部被厚重的帘子遮挡,阳光进不来,至使多了几分阴森。
    李沐心跟在大管家身后走进内殿。
    内殿的人不多,除了太医院的院判和一个丫鬟外,就只有景素月了,以及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皇帝宋孝林。
    这些时日未见,只见宋孝林瘦的几乎皮包骨头,已然有些脱相,孤零零的睡在那偌大的龙床之上。
    景素月一身宫装,便坐在窗前的一把雕花圆椅上,抬眼瞧了瞧李沐心便是一声鄙夷的冷笑:“原来你也不怎么干净,藏的倒是深,若是青黛看见此时的你,想必也会失望吧。”
    李沐心直视她:“彼此彼此吧。”
    一句话却是直接戳了景素月的心窝子,顿时脸色一沉。
    “行了,都是自家人吵那些没用的作甚。”大管家淡淡瞥了一眼景素月,警告道:“沐心是王爷派来此处的,若你看不惯尽管去找王爷,只不过他老人家最厌烦内讧,若是让他知道你们谁坏了王爷的大事,王爷的手段便不用我来言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我是大佬的白月光(穿书)》
    文案:林飞月一朝穿书,附带救世系统一枚,每完成一个任务奖励抽卡一次。
    只是抽出来的东西总有那么点出乎意料。
    需要进食的别墅,只吃素的食人花,爱跳舞的老母鸡,话痨版的含羞草……
    每一次抽卡总有一个坑在前方等着她。
    本以为这就是全部,结果前面却有个更大的坑。
    她这系统自带BUG,偶尔就会把她丢回现代溜溜,回来时降落地点随机。
    比如她家大师兄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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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你以为让我抱住你,我就会爱上你吗。”
    林飞月:“哦。”
    大师兄:“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林飞月:“哦……那先放我下来成么?”
    大师兄:“勾引我不够,你又想去勾引谁!”
    林飞月怒了:“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大师兄:“不放,成亲去!”
    第97章
    大管家的话自然是在警告景素月。
    景素月嗤笑一声,“你们都是金疙瘩,不过金疙瘩又如何,还不是得跟我这个铁疙瘩合作么。”
    “认清身份总是没错的。”大管家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李沐心也走到一把椅子旁默默坐下。
    这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太监,“娘娘,二公主和五殿下过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景素月似乎已经习惯如此,只把被子给皇帝往上拽了拽,“之前怎么应付的还用问本宫不成,统统不见。”
    “诺。”小太监跑出去传话了,然而不多时便听见外面传来喊杀声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明显是打起来了。
    景素月和大管家脸色齐齐一变,似乎没想到外面那两位竟然真的敢来硬的。
    大管家瞥了一眼景素月:“你去,速战速决。”
    景素月冷哼一声,还是乖乖起身走出去。
    李沐心连忙跟在景素月后面:“我也去瞧瞧吧。”
    “不急。”大管家将她拉了回来,趁房间里没人,急忙将一包药粉塞进李沐心手里,说道:“这是皇帝的解药,但他的身子骨不行了,一旦服下解药也就只有半个时辰的命,靖王那边今早已经派人去联系兵营领兵前来,最迟半月必会宫变,对了,还有这个。”
    大管家四处扫了一眼,快速从皇帝的床褥夹层中取出一张白纸交于李沐心手中:“如果无法阻拦,便将此物交于宋昌墨,全当是投诚的信物吧,有它在,加上宋世子的交情,相信宋昌墨不会为难你们。”
    李沐心低头一看,这竟是一张禅位诏书,上面明确写着皇帝禅位于五皇子宋昌墨,并且盖有玉玺和皇帝私印。
    原著里因为皇帝是疾病驾崩,并没有这张诏书。
    即便可以写下一份诏书,皇帝也未必会直接禅位给五皇子,必是大管家说了什么,皇帝衡量之后,宁愿把皇位给五皇子也不愿意留给靖王。
    她震惊的望着大管家。
    “我过来的时候皇帝的身体还没这般虚弱,便与他谈了一会,顺便给他捎了套纸笔。”大管家苦笑:“前些时日我去见了婉儿,她的病好了不少,我也是那时才明白过来,以前的种种不过是我懦弱的借口,她是该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