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页

作品:《当武则天穿越成慈禧

    “你敢?”杏贞再次推开奕詝,眼里带着丝丝恼意。
    “你不能剥夺我作为男人的权利,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奕詝强势地道,随即突地转变语气,“媚娘,你看我都为了你打算放弃皇位,只能站在你背后默默付出,现在连这么一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我吗?”
    杏贞有些犹豫不决,不过想想前世李治的战斗力,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只有这一点,依你。”
    奕詝自然不知道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竟然被鄙视了,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他会立刻爆发,而见到杏贞点头,他也笑了,抱着杏贞的脸颊重重地吻了下去,这是作为男人,他应该有的权利。
    此刻杏贞心里的想法直到很久之后才被奕詝知道,而那天奕詝也做到了让杏贞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的诺言。
    两人的吻被一阵尖叫声打扰,杏贞再次想要推开奕詝,只是却被他箍住了腰,一动都不能动,奕詝看向来人,是三个丫鬟之一的迎秋,心里不满,直接开口:“要是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这么莽撞打扰小姐,你就给我把脖子准备好。”
    迎秋一缩脖子,她是三个丫鬟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天真的,即使做了什么错事也有迎春和迎夏包容着,而且杏贞虽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发落人,她的错事不足以被责骂,于是她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上次杏贞也警告过,可是没多久就被迎秋抛到脑后了,这会儿奕詝的责备让她心里惴惴不安,忙把求助的目光落到杏贞身上,小姐会为她说话的吧?小姐那么好?
    杏贞推了推奕詝:“你这人也真是的,对我的丫鬟大呼小叫做什么,她们既然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惩罚,你就省省心吧。”
    “杏儿~~”奕詝委屈地看着杏贞。
    “好了,只是小事而已。”她踮起脚尖在奕詝的唇边吻了一下,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而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迎秋羡慕加渴望的神情,还有那么一丝小嫉妒,心里冷笑着。
    不过是一个吻,就让奕詝喜笑颜开。
    武媚娘的手段从来不需要别人质疑,前世的武媚娘在李治在世的时候一直都是温柔典雅、母仪天下的典型,若是她真要调.教一个丫鬟就绝对不会放任她犯错,可若是武媚娘温柔地替某个宫女说话,那么那个宫女倒霉降至,也不是说她会刻意污蔑,只是对于那个宫女来说有了皇后的撑腰,在宫里完全可以横着走,根本不需要惧怕什么,而武媚娘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迎秋,说吧,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小姐,是老夫人,她上吊自杀了,虽然被救了下来可是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很是焦躁。”
    杏贞道:“带我去。”
    老夫人喜静,但是那一屋子的装饰却能让识货的人眼睛发光,可是这会儿所有人只是站在老夫人床边,生怕她醒过来之后就寻死,要是真的成功了不就代表她们做事不力吗?于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杏贞到的时候老夫人恰好幽幽转醒,一见到杏贞就吓得躲到了角落里,把脸埋在膝盖间一言不发,当然,现在的她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你们都给我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是,小姐。”
    房间内只剩下杏贞、奕詝和老夫人三人,当然,这老夫人身体内的其实是原来的绣贞。
    “你想死?”杏贞淡淡地询问道,就好像是在问你吃过了没。
    老夫人不说话,杏贞又询问了一遍,不过这一次她的语气中带了那么一丝不耐烦。
    老夫人终于抬起了头,咿咿呀呀地说着未知不明的话,只是泪流满面跪在床上一次次朝着杏贞磕头。
    “在我跟奕詝成亲之前你都不能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要是你死了对我的婚事会有影响,不过成亲之后你可以随意,当然,如果你真的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寻死了,我有办法让你魂飞魄散。”杏贞冷声道。
    “啊……啊……”老夫人惊恐地看着杏贞。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在我眼里你也好,那位慈禧也好都不过是小跳蚤罢了,让你能够自由选择死法已经是我的仁慈了,至于那位,她前世所做的事足以让她承受千刀万剐的滋味了,我不会让她那么容易死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杏贞的话起了作用,老夫人果然安静了下来,只还是缩在角落里。
    第五十七章 杏贞出嫁
    四阿哥大婚之日很快到来,这一天,就算是一贯不喜化妆的杏贞也不得不妥协,这里的习俗,结婚当天唇要红,脸颊也要涂上腮红,若仅仅是这样,杏贞或许就忍受下来了,可是偏偏给她化妆的这位从宫里出来的宫女一直在她耳边叽里呱啦的,说着宫里的规矩,说着她嫁给四阿哥之后要如何如何,见杏贞没有反应,她开始得寸进尺,说要不是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她肯定是不能嫁给四阿哥的。
    化妆的这位同样是静妃身边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替静妃娘娘化妆的,偶尔有几次也是那些个大户人家相求她才勉强去一趟,而新婚之日讲求的是喜庆,就算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新娘子也不敢发火,至于事后,她是静妃娘娘的人,那些已为人妇的女人自然不敢冒着得罪静妃的可能性得罪她,于是唯有的几次这位每每辱骂都侥幸逃过了,而今天,杏贞这位父不显的竟然由皇上亲自下旨赐给了四阿哥,这中间的纠葛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而这位,也以为是抓住了一个把柄,大说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