ℙο㈠➑dy.c⒪м 第二百二十一章欢喜小冤家(21)
作品:《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袁随风作为新人确实没什么机会上场,袁妈妈很想给他走后门疏通一下关系,但是小儿子坚决拒绝,他想靠本事,不想再当别人眼中的“二世祖”。如此又在车队熬了两年,除了训练就是坐在每一站的看台上观望队友们在赛道上比赛,看着队员们站在领奖台上四处喷洒香槟,自己却孤身一人,心里有羡慕、不甘还有失落。
后来,车队其中一位车手因为与管理层在薪酬问题上发生矛盾选择转队,袁随风向管理层毛遂自荐,获得了参加正赛的机会。
而月宜也顺利大学毕业,毕业晚会上,作为舞蹈专业最优秀的学生,月宜表演了一段《长恨歌》,这是她和导师共通研究创造的舞蹈节目,还拿了省内比赛的一等奖。芳芳和袁随云都来为她助兴,唯独没有袁随风。他当天在新加坡有比赛,这是他第一次参加f1正赛,而且当天还是夜间比赛,赛道情况不明,月宜一直很担心,祈祷千万不要下雨,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分心。
“月宜师姐,该你上台表演了。”有人来喊月宜。月宜点头,还是遗憾袁随风不能来看她的节目。音乐响起,她在台上动作行云流水,纵身一跃,轻快俏皮,起初表现了女子与爱人之间缠绵悱恻的情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动人妩媚,之后音乐忽然高亢,其中又带着凄楚,月宜的舞蹈变得哀怨,旋而甚至充满癫狂,束带清扬,衣袖飘飞,大开大合,拨动心弦,令人为之意动。到了最后,音乐渐渐平缓,可是与之前的温柔不同,月宜手中长扇打开、阖上,连续几下,身姿轻盈落地,平静中氤氲着绝望和心如死灰。
她笑了笑,站起身,鞠躬道谢,台下掌声雷动,芳芳和袁随云在下头大声喊着月宜的名字。她接过师妹递上来的花束,挥挥手走下舞台,芳芳在后台找到她,抱了抱月宜欣然道:“月宜,真棒,你太厉害了。我都要爱上你了。”
“谢谢。”她笑容明媚,喝了点水,气息还有些不稳。
袁随云走过去笑道:“月宜,告诉你个消息,随风比赛结束了,他拿了杆位[f1每站比赛分为自由练习赛、排位赛和正赛三项。其中排位赛第一名被称作是“杆位”,将在第二天的正赛中率先发车,所以杆位在正赛中非常重要。]。”
“真的吗?真的是杆位?”
“真的。不信你看新闻。”袁随云将手机新闻给她看。
月宜长舒了口气,她为她的小猴子感到骄傲,第一场排位赛就获得了杆位,她双手合十祈祷了会儿又问:“那他现在方便电话吗?”
芳芳玩笑说:“肯定啊,再说你是他女朋友,他有啥不方便的。”
月宜给他拨过去视频连线,路灯明亮,还穿着赛车服的袁随风出现在画面中,面上带着比赛结束后兴奋留下的一丝潮红。
薛芳芳抱着月宜的肩膀也和袁随风挥了挥手:“袁随风,祝贺你!”
他大声的道谢:“谢谢你,还有大哥,还有我媳妇儿月宜。”几个月没见面,少年头发长长了,几丝刘海几乎挡在了眼前,他随手往后理了理,很潇洒、很帅气,笑容非常阳光。
月宜听了打趣道:“我代表你媳妇儿也谢谢你。”
他笑着问:“月宜,你的节目结束了吗?”
“嗯。我表现的很好,和你一样。恭喜你随风,第一次排位赛就是杆位!”月宜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居然有些哽咽,抬起手捂住唇瓣。
袁随风注意到她眼眶微红连忙笑道:“月宜,别这样,高兴点。不哭了。乖。”
芳芳耸了耸肩:“哎呀,你俩真肉麻,不当电灯泡了。”言罢就拉着袁随云离开。月宜坐到梳妆台旁的椅子上,声音好像一直绷紧的皮筋忽然松弛下来:“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太激动。心里一直悬着,害怕你出事,知道你做得很好就情绪释放了。”
“小傻子。”袁随风很想过去摸摸她的脸,然后抱着她亲一亲,不要再让她哭,“对不起,今天不能去你的毕业晚会。真想看你现场表演。”
“没事,有录像,回头我发给你。”
“想我了吗?”
“想了,你呢?”
袁随风似乎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下脚步,靠在树边,伴随着夜风吹过树叶“沙沙”声响说:“想了啊,特别想。刚才有队友过来打招呼,我就换了个地方。”
“新加坡好玩吗?我听说新加坡美女挺多的,身材也好。”月宜俏皮地眨了眨眼。
“老婆,我觉得这世界上没人比你好看,也没人比你身材好。”袁随风认真地说。
月宜满意了,唇角翘起:“这还差不多。随风,我不打扰你了,你明天还有正赛,早些休息,希望你能拿到好成绩。”
“嗯,你也累了一天,别睡太晚。我大约后天可以回家待几天,到时候我去找你。”他和月宜挥挥手,月宜那边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袁随风看着手机屏幕上月宜的照片,那是某个夏天的下午,在月宜家院子里,月宜穿了一身青白色的连衣裙,肩上还有蝴蝶结随着呼吸晃悠悠的,她伏在自己肩上沉沉酣睡,他照的其实有些歪歪扭扭,可是那时候的月宜微微嘟起小嘴,小手被他握在掌心,那么依赖娇慵的神色,他心念一动就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忽然拿起手机,唇瓣贴在屏幕上轻轻亲了一下。
“随风,躲这儿干嘛呢?”车队里的一位同龄朋友勾住随风的脖子嬉笑着,“大家都要回酒店了,四处找你呢。”
“哦,我马上回去。”他要收起手机,朋友却眼尖的注意到上面的背景,惊艳地说:“哇,这是谁啊,这么漂亮?”
袁随风腼腆中又有一丝骄傲:“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第几个女朋友?”车队里的人换女朋友都挺勤快,没几个定下心来的,毕竟他们这行满世界跑,很容易聚少离多分手,又或者受到诱惑劈腿变心。
袁随风神色微微收敛,认真而严肃地说:“当然是我唯一的女朋友,也是我未来的老婆。”
朋友似乎没当回事,嬉笑着自说自话:“改天带你去夜店转一圈,那边还有很多漂亮的妞儿,你就是见识少……”
“我不去,我说了这是我唯一的女朋友。”袁随风避开他的手,有些烦,“你们自己去吧,别叫我。”
第二天正赛,月宜b袁随风还紧张,她不敢看直播,就一个人在超市里瞎转悠,隔一会儿看一眼手机,害怕看到结果,又想要看到结果。
磨磨蹭蹭回到家里,月宜打开电视,估摸着应该到了尾声了,她不太懂,但是看到了袁随风姓氏前几个字母拍在第二位,月宜忽然兴奋地蹦了起来,赶紧给袁随云打了个电话:“随云哥,随风是不是拿了亚军!”
“对,挺不错的!”
月宜看着直播,袁随风和冠军在领奖台上接过礼仪小姐给予的吉祥物和花束,短暂的典礼结束,袁随风和冠军一起打开香槟酒互相喷洒。画面切换掉,月宜给袁随风发微信,袁随风回道:“马上是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我找你。”
月宜等了一会儿,袁随风就拨了视频过来,他换上了休闲服,额头上还有亮晶晶的汗水,她轻声问:“随风,还好吗?有没有伤着?我刚才看新闻说安全车[f1比赛中如果出现危险情况,赛事方将会派安全车在赛道上引导赛车兜圈子,保证赛事不被中断。直到危险情况解除安全车才会退出赛道。]出动了,可是我没看直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跟着袁随风也稍稍了解一些规则,但都是片面,不太清楚细节。
袁随风心里一热,只有月宜会这样问他,她最关心的不是他的成绩而是他好不。他耐心地解释道:“发车的时候有人冲出赛道,车上零件掉到赛道上,所以就出动安全车,没事儿。我很好。月宜,挺遗憾的,本来想拿个第一给你庆祝毕业,结果被队友超车了。我今天进站[f1赛事中赛车有机会进入特殊地点由自己车队的工作人员对赛车进行加油、更换轮胎、更换零件等,这已经成为车队竞技的一个重要策略。]速度没把握好,杆位白拿了。”
“不能这么说,你想想你是新人,经验也不多,但是也算开门红,拿了杆位,拿了亚军,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再说,你刚加入还是需要服从车队的安排。”月宜听他说过,车队还是以袁随风的队友为核心布置战术,袁随风想必也是听从车队的吩咐,让队友超越。
袁随风其实不是特别低落,他听了月宜的话,心思一动,声音也愈发缠绵起来:“我知道。月宜,我明天回国,我买了到你城市的机票,特别想你,可不可以在你的小公寓住一段时间?”
“好啊,你可以住多久?”
“小半个月。我下一站比赛是在土耳其,到时候爸妈和我一起去,公司里有大哥帮忙,他们想和我多呆一段时间。所以这小半个月我就想和你住在一块儿。”他温柔地说。
月宜当然同意,她刚刚毕业,也已经确定了升学院校,没什么事:“那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在国外一定很想吃国内的饭菜吧。”
袁随风点了几个菜,车队还有其他的事情,他只好挂了电话和车队开会。他作为新人第一次参加表现不俗,也让车队管理层很欣慰,车队包揽了冠亚军,老大哥拍着他的肩膀赞赏道:“随风,你技术可以啊,再来几次,肯定是冠军。”
大家都这么说,但是袁随风知道自己还是要努力,暗暗下定决心必须要拿一站冠军。他回国见到月宜,抱了她好久不肯撒手,一直在说自己多么多么想她。月宜捧起他的脸问道:“有没有去夜店?”
“我发誓,绝对没有。”袁随风笑道,“月宜,我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
袁随风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款样式简单的钻戒,眼底有忐忑也有期待:“我拿我的奖金买了这个,想求你嫁给我,做我老婆。”
月宜怔怔看着那枚钻戒,心跳仿佛停止,还有些不敢相信,袁随风单膝跪下仰起头认真地说:“本来想自己什么时候拿了分站赛冠军再求婚的,但是觉得那样让你一直等是对不起你,所以就……月宜,你要不要嫁给我?我会对你很好的。”
“当然愿意啊。”月宜伸出手指,哽咽地说,“你帮我戴上啊。”
袁随风连忙小心翼翼地将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满足地说:“好了,彻底是我的人了。”
月宜和袁随风就这几天领了证,先斩后奏,这才通知各自父母。双方家长也都知道两人的关系,没什么意见。
袁随风这几天过得和做梦似的,那个小时候被自己欺负过得、也被自己安暗恋过得小姑娘长大之后成了自己的老婆,他可真幸运,把玩着月宜戴上钻戒的无名指亲了亲。月宜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别傻笑了,都快成小傻子了。”
“你才是小傻子。”袁随风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当然傻,要不能便宜你吗?”她嗔道。
也许是结婚带来了好运气,袁随风果然在土耳其分站赛拿了冠军,他也成为了赛车场上一颗闪闪发光的新星。
月宜毕业之后参加了某档非常着名的舞蹈大赛,在民族舞板块获得了第一名,继续深造几年之后,月宜在某所高校担任民族舞教授,开创了自己的舞蹈练习室,还为一些影视编排舞蹈,虽然没有明星那么有名气,但事业也蒸蒸日上。
因为月宜舞者的关系,袁随风自结婚后就没有再说过生孩子的事情,月宜偶尔提起来,他也只是爽快地笑:“咱俩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喜欢和我老婆单独在一起。”他怕她有压力便劝道:“月宜,不要勉强自己,爱做啥就做啥,孩子不是一定要的。”言罢,捧起她的脸,一下又一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皮。
她想,以前都是她保护着她的小猴子,现在小猴子成熟了,换成他作为保护伞。不过后来袁随云和薛芳芳家的熊孩子扎破了袁随风的避孕套,月宜意外有了孩子。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小宝宝,十月怀胎,月宜和袁随风迎来了他们可爱的小丫头。
过年的时候,袁随云和芳芳再次见到了月宜和袁随风家的小公主,芳芳和袁随云都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呵护逗弄,小公主脸蛋因为室内暖气熏得红扑扑的,软软嫩嫩,十分可爱。
袁随云对弟弟感慨说:“真好,还是女孩子安静可爱。不像我家那个,和你小时候一样皮。芳芳已经打断了一根j毛掸子。”
“哥,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家的熊孩子?”袁随风笑得有点嬉皮笑脸。
袁随云提起自己家的熊孩子再好的脾气也有点咬牙切齿。袁随风吃年夜饭的时候总是显摆,顺带又假惺惺地安慰道:“没事儿,哥,你和嫂子可以再要一个。”
“生女儿哪那么容易?”
袁随风嘚瑟地笑道:“我觉得挺容易的。”
袁随云一个字儿都不信,掰了掰手指,趁着芳芳和月宜陪着爸妈看春晚的时候,拖着袁随风去了院子里,第一次把弟弟按在地上捶了一顿。Zρo①㈧.coM(zpo1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