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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到最后只有我看的见》 “冷宫”庄园,偌大的书房,没有一人,窗户开着,晚风吹拂,掀起了几本书的书页,显得房间更加冷清。
突然,书桌前的椅子自己动了,转了个身,面对着窗户。
窗外月光黯淡,乌云遮住了大半月色,山风似鬼哭,吹得窗外树叶飒飒作响。
紧接着,房间里响起了“咔哒”“咔哒”的敲击声,时急时缓,仔细辨认可以发现,那声音是从椅子扶手上传出来的。
这样的情景,不论谁看,都要吓出一身冷汗。
但要是付莺看,就只会心疼。
付莺仿佛能联想到许多许多年前,陈文景写完了自己传记的那一晚,手里拿着烟,孤零零的坐在窗前,旁边桌上是空荡荡的安眠药瓶和一杯喝了一半的白开水,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月色,渐渐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陈文景可能是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没有听见书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付莺温热的娇躯便已经将他拥住。
“我回来啊啾!”
陈文景一扭头,就被付莺的口水鼻涕糊了一脸。
付莺眼疾手快地给他递了一卷纸巾,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感冒了,就别离我那么近了。”陈文景沉沉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无奈。
“恩,是得穿多两件衣服了。”
付莺说着,转身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毛衣,路过的管家看了,一脸蒙逼。
“这夜晚的气温好像是低了点呵,我吩咐厨房给您煮点汤吧。”管家如是说,得到付莺点头之后就去厨房了。
回到书房,不见老鬼,付莺一撅嘴,叫道:
“陈文景。”
书房的某个角落传来应答。但不知具体方位。
付莺一皱眉,又叫:
“陈文景,抱我!”
“我太凉了。”陈文景无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付莺才不管这些,转了个身,张开双手。
“抱我。”
过了一两个呼吸,付莺见陈文景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摆出一脸的不高兴。
“你还想不想睡我了!”付莺厉声质问,看起来凶的不行。
然后付莺就被抱了个满怀。
付莺摸索着找到陈文景的脑袋,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也没管亲到了哪里,然后定定地看着那一块空气,坚定的说:“我一定会看见你的!”
付莺现在还看不见陈文景,不知道这老鬼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收到什么反馈,但心里头的事说出来之后她自己心里舒坦的多了。
“陈文景,你给我忘掉周璇,还有那些成熟美女,你只可以喜欢我,我才不管你喜欢什么蜜蜂檀香皂,还是君子别针茶,你只可以喜欢我,就算我喜欢的东西你不喜欢,你也必须喜欢我!”
“还有,就算你哪天脑子抽了觉得人鬼殊途,你也不准走,不准突然消失,不准不理我,不准不喜欢我,听到没有!”
再三命令,付莺有点急于得到陈文景的回应。
但是陈文景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没有反应。
付莺性子里的凶劲儿忽然就上来了,两手一收,狠狠拍住了陈文景满是胡渣的脸,脸凑近了地瞪着他,
“快说你也喜欢我。”付莺低着头,咬着牙,说话时候嘴都嘟起来了:“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然后陈文景的舌头就伸进来了,一番纠缠,付莺脸就红彤彤的了。
“我爱你。”陈文景笑着声音传了出来。
这大概是付莺听过最性感最充满吸引力的声音了。
付莺又冲着陈文景的嘴吧唧了一口,看不见这老鬼,角度歪了,亲到了下巴的胡须上。头刚抬起来,又被按了下去,这次就找对地方了。
付莺被陈文景抱着,热吻之后,付莺抬手脱衣,刚脱下毛衣就是一个喷嚏。
付莺看不到陈文景的脸色,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些什么。打完喷嚏就继续脱衣服,三下扒掉所有上衣,圆润奶白的两只兔子在陈文景眼前跳了两跳,看起来香嫩可口。
陈文景把付莺放了下来,劝她:“还是别做了。”
“怕我传染给你吗?”付莺瞪他,凭感觉一伸手,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陈文景的命根,又粗又大,分明想做的不得了。
于是她用力一推,把陈文景推到了门边,靠在了墙上,她附身上去,摸索着拉下了陈文景的裤链,掏出他冰凉的肉棒,张嘴含了上去。
“恩……”陈文景舒服的发出声音,付莺越听越喜欢。
付莺先是用舌头在陈文景龟头处打转,用舌尖去舔弄马眼,用嘴唇亲吻龟头下的沟沟。然后她一手捏着陈文景的两颗蛋蛋,一手握住肉棒的很部,伸长了舌头从上往下地舔了一遍,再从下往上亲了一遍。接着张开小嘴,把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越含越深,含到肉棒的一半就吞不下去了,于是将肉棒吐出来,再屯进去,再吐出来,如此往复,时不时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用手指揉捏他的蛋蛋。
“啊,宝宝……恩……”陈文景舒服得揉着付莺的脑袋,可能是真的太舒服了,在付莺一阵快速的吞吐之后,他腿有些软,趁着付莺歇嘴的空挡,干脆坐到了地上。
付莺顺势伏趴在陈文景的身前,撅着屁股,脑袋深埋在陈文景的腿间。
陈文景会意,享受付莺为他口交之余,伸手抚摸她的翘臀、细腰,还有两个软弹的乳房。
呼吸越来越急促,陈文景隐忍地哼了两声,大手紧紧握住付莺的脑袋,下腹一阵抽动,浑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付莺的嘴里。
付莺将这些液体吞了下去,吞的利落自然,然后主动拉着陈文景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引导他一点一点往上抚摸,摸到大腿根,越过牛仔短裤摸到她的棉质内裤。
陈文景熟门熟路地抚摸着付莺的小穴,找到微微凸起的小阴蒂,揉捏搓弄,很快就让她的下面泛滥成灾,浸湿了内裤。
“恩~~陈文景~”付莺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仰着头,张着小嘴呼唤陈文景的名字。
“恩。我在。”陈文景一如往常那般应她。一边爱抚她的小阴蒂,一边褪下她的牛仔短裤。
刚要脱她内裤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吓了付莺一跳。
“小姐,汤热好了,厨房还做了点河粉作宵夜,请下楼用吧。”
陈文景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继续脱付莺的衣服,脱完把付莺向后一推,让她躺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接着抱起她的腰身,让她的整个小穴都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啊,恩,我一会儿下去”付莺局促地应答,有种被家长撞见自己在看小黄片的感觉。
竖着耳朵听管家下楼的脚步声,确定他走远了,付莺才舒了口气。
陈文景已经将付莺的小穴舔了个遍,舔的她舒舒服服的,管家一走,就立刻转战小阴蒂,又允又咬,完全不准备怜香惜玉,把付莺吸得娇喘连连,喊他名字的声音都酥了不少,很快缴械投降。
陈文景将付莺放到软绵舒适的地毯上,付莺就势躺着歇了一会儿。陈文景并不着急,一边亲吻她的肚子,一边等她缓过劲儿来。
歇好,付莺一翻身站了起来,跨在陈文景身前,然后弯下腰,一边亲他,一边蹲下,双手从他的脖颈,抚摸到毛茸茸的胸膛,在乳头处打了个转,一路往下,按在他的肚腩上,捏一捏感觉还能捏到肚腩之下的几块腹肌。
今天的付莺比以往要积极,陈文景很受用,好整以暇地等她发挥。
付莺已经蹲下,小手摸到陈文景的大肉棒,套弄几下,然后引着它的前端,支在自己的小穴之下,在菊花穴口阴蒂之间,来回打转,让彼此的爱液涂满性器。
准备工作完毕,付莺嫣嫣一笑,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去,动作越慢,感觉越清晰,先是龟头挤开了穴道,紧接着棒身就跟着进来了,强硬地在付莺狭窄的穴道里挤出一条通路,直达深处。
付莺轻呼舒服,凭感觉找到了陈文景的嘴唇,然后在陈文景配合的伸出舌头的时候,俏皮地咬住,允吸,舔弄,最后才将香吻送上。
腰上的动作不停,慢而徐的抬起,缓而深地坐下,来回几次之后,陈文景有些急了。
“宝宝,快一点。”陈文景轻喘着,亲吻付莺的眼睛,催促道。
付莺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下身开始传出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付莺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在陈文景的面前欢快地跳动着。
“恩,再用力点,宝宝,再来。”陈文景催促着,大手扶着付莺的腰肢,帮助她更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撞击。
付莺已经花枝乱颤了,腰已经没了力气,全靠陈文景扶着才没有停下来。
“啊啊~我不行了,恩啊~放我恩~下来……陈文景!……”付莺发出求饶,而陈文景今天,似乎完全不打算依着她,要是平时做骑乘式,她只要一喊累,陈文景就会让她歇息,改成他主动。
“加油宝贝,你不是喜欢我吗?你的诚意呢?”陈文景坏心眼地问道,接着一巴掌打在付莺的小屁股上,打的她一激灵,小穴猛地缩了一缩,陈文景立马发出忍耐的声音。
“恩!啊……好险,差点就被你榨出来了。”陈文景笑着,又给了付莺屁股几巴掌。
“啊!死鬼!坏蛋!”付莺被打红了半边屁股,紧紧抱着陈文景的肩膀,又咬又挠,但是明显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转变成了快感,随着肉棒的进出刺激着她的神经。很快,她泄了。
陈文景意犹未尽,抱着付莺来到书桌前,放她趴在桌面,屁股对着他。
“来,叫我。”
“陈文景。”
“叫的骚一点嘛”陈文景拿肉棒敲打付莺的小穴,用龟头捅弄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恩~陈文景,插进来~”
“插哪里?”
“插小穴……一口气插到最里面……”
“呵呵,好!”说罢,一挺腰身,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付莺尖叫了一声,立刻就被接二连三的冲击破去了声音,只剩欲仙欲死地呻吟,夹着断断续续的情话,传进陈文景耳朵里。
陈文景开始觉得不够了,只是插小穴已经不能满足他对付莺强烈的爱意了。他低头看去,只见付莺的菊花随着小穴的刺激而开开合合,忍不住拿手去抚摸。
“啊!你在摸哪里?”付莺惊叫。
“摸后庭呀。”陈文景笑着说,紧接着就插入了一根手指,换来付莺穴道过电般的紧缩感,一下就把陈文景的精液榨出来了。
不满足的感觉萦绕心头,陈文景从桌面拿来一只钢笔,看了看,不行,换成圆珠笔,感觉也不对。付莺抬头看见陈文景拿着笔对她的菊花比划,吓得她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我我我我我我要去吃饭了。”说罢,逃了下楼。
楼下管家等候多时了,付莺面色如常地坐下,开吃。眼角一撇,差点把河粉喷出来。
她看见一根黄瓜凌空飞来,避开众人视线麻溜地钻进了桌底!
陈文景!
刚想骂娘,陈文景就已经钻到她的身下,扒开牛仔短裤,露出没穿内裤的小穴。
“可惜坐着碰不到后面呢。”陈文景的声音从桌底下传来。
你还想搞我菊花!
付莺差点骂出来。
付莺焦急地吃快了几口,想赶紧吃完上楼。被管家以吃太快消化不良的理由劝阻。
这时,陈文景的黄瓜到了,挤开裤子贴着小穴塞进了付莺的屁股底下。
“宝宝,把屁股抬起来,抬起来才插的进去呀。”陈文景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伴随着话语,紧贴着付莺小穴的黄瓜开始强硬地来回摩擦。
众目睽睽,小穴被陈文景弄的淫水连连,付莺的羞耻心已经达到顶点。她羞红了脸,正好鼻子一痒,付莺顺势打了一个大喷嚏,把自己的脸憋红,试图掩盖情欲催红的脸色。
管家猝不及防听见那么大的喷嚏,惊了一下,随后吩咐下人去请医生,然后才关心地问:“小姐可有流鼻涕,或是鼻孔堵塞?”
付莺慌乱点头,陈文景没有闹她,可能是那个喷嚏让他冷静了下来。
“可有觉得喉咙生痰?是否伴有咳嗽?”
付莺摇了摇头。
“小姐可能是患了热感冒,那这牛杂河粉就不太适合现在吃了,请小姐移步楼上,莫要受凉,医生很快就来了。”说完让人撤了河粉,并吩咐其他人煮点热水。
付莺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往楼上去,上了一半楼梯,突然想起那根黄瓜!吓得她猛地回头一看!
她坐过的椅子上干干净净,别说黄瓜了,刚刚下面流的那些液体都被擦干净了。
不能确定是下人收拾的还是陈文景收拾的,付莺脑袋轰的一声,羞炸了,内心在咆哮,付莺捂脸飞奔,逃回了房间里。
“陈文景你这个老混蛋!!!”付莺压着嗓子痛骂陈老鬼。
只听陈文景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