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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外围女回家过年

    【乱伦篇】74.想见爸爸!
    顾媛幻想过无数次夜闯祠堂的画面,当然也假设过“不幸被捕”的状态。不论是哪种情况,只要想到被大伯抓住,那就要标注上大写加粗的“危险”。她甚至想过,实在顶不住了,可以考虑找一下警察叔叔,毕竟大伯的鞭子打下来,绝对算家暴了。
    可顾媛怎么也没想到,真的来了祠堂、倒霉的撞在大伯手里后,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一日三餐无比丰盛,还有不少甜点随时备着;手边的水永远是热的,土鸡汤随叫随到;不能喝酒、不能出门,不能玩手机,但能隔着五米远看电视,类型仅限动画片……
    有那么一刻,顾媛觉得大伯是想将她养肥了,然后再宰掉。至于会不会大伯突然喜欢她肯定不会!瞧瞧那张脸多黑多冷,怎么看都不像是心甘情愿养她。
    这样的养膘日子虽惬意,却有个最大的弊端,那就是——
    顾媛的性瘾犯了。
    祠堂这种地方,代表着阶级、高贵、不容侵犯,但就像制服的诱惑力,有时比色情内衣更好一样,越是被束之高阁的东西,越是让人想要从高空拉坠下来,踩入尘埃。
    想到在祖先所在之地淫乱,那幽静的长廊、苍郁的树林、朱红色的高大立柱、庄严考究的大殿……都成为非常合适的性爱场所,一个比一个刺激。
    顾媛甚至觉得,可以跪在大殿的蒲团上,面对着祖先的牌位,从身后迎接大肉棒的肏干,巨大的冲击力下,那一摇一摆的姿势,不等于在祭拜祖先吗当男人的精液射入骚逼,还可以告诉祖先,这是为了家族繁盛、子孙满堂!
    只是这么想想,她就已经水漫金山,仿若有电流游窜在肌肤表层,全身都骚痒,却又抓不到源头。
    想做爱!非常想做爱!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别说去找爸爸他们,她连这大门都出不去,顾景行这人天生警惕又严厉,每次出门必锁门,他就像有无数双眼睛,又像是了解透了顾媛,防起人来密不透风,往往她只是冒出一个念头,顾景行就已经洞悉并掐灭。
    一个个出逃的小计划胎死腹中,到第三天晚上,顾媛实在是忍不住了,夜色中,她直勾勾的目光死死盯着睡在地上的男人。
    她开始回味大伯那根肉棒,印象中足足20来公分吧,棒身上青筋很多,挺立时龟头还微微上翘,是最让人热血沸腾的紫黑色。弯鸡巴和他本人的性格极像,都是非常倔强又不知变通,通俗点说,就是很硬很猛还不容易射。
    顾媛还记得那唯一一次和顾景行性交,是大半个月前在顾家的餐桌上,她用尽了技巧都没能裹出精液来,最后还是爸爸出其不意的喊了句:“大嫂、依依,你们怎么来了?”,这般刺激之下,配合高强度的冲刺,才将将让男人射出来。
    如果这次不作弊,顾景行的鸡巴能操多久?
    顾媛舔舔唇,喉间有些干涩,她又想,上次经历那样激烈的性爱后,大伯便来这祠堂清修,算起来,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吧,还与她孤男寡女在同个房间待了三天,那肉物真的不会想念吗?
    她放肆的猜测着,或许此刻,侧躺着的大伯,鸡巴就是硬的!翘起的弧度精神奕奕、威猛雄壮!
    越想越激动,顾媛非常想去验证一下。
    这也很简单,只要她走到大伯身边蹲下,手绕过男人的胯部一握,便能得到结果。或许,坚硬的鸡巴被她摸爽了,会狂性大发的压住她,用力的干进骚屄里。
    也是这三天里,顾景行最近对她有求必应,让顾媛有些飘飘然,忍不住想再试探男人的底限,既然这么包容她,借鸡巴用一用说不定也可以
    心中想好了夜袭计划,顾媛悄悄下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摸黑爬起,谁知刚迈出脚没两步,前方突然传来一声:“你要做什么?”
    原来大魔王还没睡啊,顾媛只好吞吞吐吐道:“我,我想喝水,杯子放在茶几上了”
    和之前的每次一样,大伯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有些凶,可语意却非常妥帖:“回去躺好,我给你拿!”
    这话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顾媛知道,不出意外,2分钟后必然会有一杯水送到她手里,肯定还是温热的。
    她又不是残了,怎么走两步都不行?
    “不,我要自己拿”
    听见女孩的娇声哼哼,顾景行皱起眉,觉得真是没见过比这个侄女更难搞的人物,打不得骂不得,硬生生将他逼成了老妈子。
    “你又使什么小性子,现在特殊时期……”
    顾景行的话还没说完,黑暗中,顾媛已经走近,茶几在房间的中心,势必要越过躺在地上的他。然而下一刻,女孩没有选择从侧面绕过,而是直接抬脚,一只腿从他的头顶横跨越过,落在他的耳边。
    “你做……”
    “什么”二字还没出口,顾景行便感觉到上方“吧嗒吧嗒”,落下星星点点的水液,正巧漏入他微张的薄唇中心。
    微甜,带骚。
    【乱伦篇】78.在大伯面前自慰(2000字+,特价20po)
    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这液体什么东西。
    顾媛正准备就这样跨站在大伯头顶,来一场抖臀舞。
    可还没开始呢,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掌抓住了,那掌心温热,纹路粗糙,指节有力,就像是磐石一般,刚一触碰上,就让人动弹不得。
    下一刻,原本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借力起身,即便是漆黑的夜里,顾媛都能感觉到顾景行严厉的眼神,以及冷淡的声音:“回去!睡觉!”
    这么直白的被拒绝,再加上这男人积威甚重,顾媛瘪瘪嘴,也不敢反抗。
    这几日顾景行虽没有好脸色,但当真是宠着她的,此刻反差如此大,任谁都受不了。顾媛回到床上后,心中又气又窘,罢了,不就是欲望吗?难不成还真非他那根鸡巴不可了?!
    顾媛干脆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玉指伸手抓住两个硕大饱满的奶子,挫揉捏拿,乳肉自她指缝中露出,两颗红果不时被夹在两指之间玩弄,或是被指腹捏起来细细搓捻,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心头,但到底心有不甘,索性故意放肆的哼哼:
    “嗯啊……大伯……用力,用力捏媛媛的奶子……抓着奶头磨一磨……好舒服……”
    “你!”
    顾景行不傻,立刻明白女孩在做什么,黑暗中,他只能看见床上模模糊糊抬起的身子,凹凸有致,性感撩人,还能闻到空气中传来的甜香味,跟刚刚化在口中的味道何其相似。
    她居然就在这祠堂里、在他的床上自慰?!还叫他的名字?
    顾景行额间青筋直冒,第一想法是鞭子呢?竹竿呢?家法呢?!
    可男人的手掌都紧握成拳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他重新躺下,用尽了所有的耐心,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顾媛双腿曲起打开,将粉嫩的小穴露出来,手继续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最终包裹住湿漉漉、软塌塌的花蕊。
    “嗯啊……媛媛的小逼……好湿,被摸了……嗯啊……”
    细长的手指在粉嫩的幽穴中来回摩擦,指节不时曲起,在甬道内肆意抠挖,还用大拇指压住挺立的骚豆子,搅弄得甬道里蜜汁潺潺流淌,将手指润湿。
    顾媛浑身舒畅,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流淌在四肢百骸。特别是想到大伯就在不远处,这里还是祠堂!午夜的祠堂,安静又庄严,或许祖先们都会看见,有这么个骚浪无比的后代,几天不插逼就馋得流口水。
    清楚自己的身体,又敢于面对欲望,顾媛自慰得越来越得心应手,空气中只能听见“咕叽咕叽”搅弄的声音,还有细密的浪叫。
    “嗯……啊啊……快……快点……大伯的鸡巴好厉害,用力,用力肏媛媛……就是那里……啊……”
    若是有灯光,便能看见白皙的手臂飞速摇摆,粉色的媚肉被玉指勾起翻出,从外面隐约可见可怜可爱的肉穴口,娇嫩的窄穴被粗暴的玩弄搞得不时收缩,穴壁快速蠕动着碾过来,紧紧夹着手指与软肉。
    越缩越紧,连一根手指都吸夹得没什么缝隙,足以可见花穴的功力。
    肉穴被一次又一次撑开,手指侵入其中,高速的捣干,身体一点点攀上快感的巅峰,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战栗,有那么一瞬间,顾媛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被男人肏干,下半身越来越软,连泛酸的手臂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大伯,媛媛喷了……嗯啊……好喜欢你……”
    寂静无比的祠堂,一男一女分别躺在地上和床上,床铺经历一阵摇晃后,女人的媚叫声骤然拔高,急促的喘息与浪叫交织,被手指戳弄出的快感到了顶端,彻底爆发。
    顾媛有那么几秒钟空白,虽然远不及肏穴,但对于饥渴了好几天的她来说,算得上一场不错的发泄,以往没找到心怡男人的空白期里,她也是靠着自慰度过一个又一个难耐的夜晚。
    高潮后,手指还无力插在小穴中,被不停蠕动的甬道吸含着,媚液湿漉漉一片,随着腰臀的颤动,全部流淌在大伯的床铺上。
    顾景行紧闭着眼,听了这么一场自慰后,浑身绷得更紧,好几次,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回想起记忆深处的那一幕,他将肉根放在女孩阴道中的样子,那是比他女儿还年轻的、他的侄女!他不仅在侄女的花穴里抽插了许久,最终还没能守住,将肉根中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了进去。
    不论有再多的被迫、不论有再多的理由,他确实做了这件事,还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从男人的角度讲,但凡碰过这样的极品,没人能控制住不再遐想。顾景行突然有些说不上来的茫然,他将顾媛扣在这里,真的是怕弟弟他们发现?他用尽心思照顾她,真的是因为她怀孕了?
    没有答案。
    顾景行压抑着浑身奔涌的热血,浑身紧绷、无比警惕,总觉得依照顾媛的性子,下一秒就能扑上来,不管不顾的骑在他身上。
    又过了许久,黑夜中响起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平稳:“媛媛,人都有欲望,发泄欲望无可厚非,但并不能太过肆意……”
    他说得很慢,声调中带着一抹低哑,不知是在说服顾媛,还是在说服自己。
    顾景行从人的社会关系说到伦理关系,从各个角度论证,他们的关系,不可再进一步。等他终于定下心,转头想问问顾媛是否理解,就见月色下,娇小的女孩蜷在床铺中,浑身赤裸,手还插在下体处,头歪在枕头上,嘴角带着满足的笑,亮晶晶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显然早就睡得不省人事。?!
    不能打!不能打!!!
    ——————
    顾景舟:我哥这人,嘴硬心软,但千万不要跟他对着干,不要忤逆他、无视他、激怒他,否则指定要挨打!这都是历史的教训。
    撩完就睡·芳心纵火犯·顾媛:哦
    【乱伦篇】79.大伯,你的晨勃好猛哦~(1400字+)
    才不过一天,顾景行却已经心力交瘁。那天晚上过后,本就不省心的某人,越发放肆起来。
    从早上开始,顾媛不穿自己的衣服,不知从哪翻了件顾景行的白衬衣穿上,她内里一丝不挂,下半身更是完全赤裸,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露出神秘诱人的股沟,以及完全没有遮掩的花穴。
    这身装扮,她的理由还非常充分:“没有换洗的衣服,总不能一直穿脏衣服吧~”
    看顾景行被噎住,顾媛心中得意,她虽不知大伯为什么突然极为宽容她,可“得寸进尺”这门功夫,天生就刻在她骨子里。
    她开始穿着这件丝毫不蔽体的衬衣,在大伯面前走动、摇摆、弯腰……360度表演若隐若现的勾引,言语之间更是时刻带着别有用心的挑逗。
    比如吃饭时,顾景行说:“今日的腊肠风得太干,有点硬”
    顾媛会立刻接口:“不硬啊,还没有大伯的那个硬呢~~”
    再比如晚上,祠堂边的小溪传来妇女们用棒槌敲洗衣服的声音,顾媛就会舔着唇,娇声道:“大伯,这声音好像你肏我时的声音,但是不如你快呢~”
    说着还故意跟着那声音哼哼两声,“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直逼得人浑身热血都往头顶涌上去。
    总之,不管什么事,顾媛总能跟那方面扯上关系,顾景行怒了、气了、瞪眼了,也训斥了,可顾媛就像是拿了免死金牌,最多安分个一小会儿,便又故技重施。
    于是第二天夜里,当顾媛再次自慰完,心满意足的睡过去后,顾景行继续彻夜难眠。
    这几天,白日里要骗过祠堂里另外三个男人,将某人藏好;还要应付顾媛随时兴起的挑逗,坚守原则;本就不简单,心中还有一个角落,一直处于难以置信的自我否定中,压力极大……各种叠加起来,他的精神总是高度紧绷。
    天蒙蒙亮时,顾景行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他睡得尤其沉,一会儿梦见顾媛刚出生的时候,他作为大家长,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大家念祝愿词;一会儿又回到那天顾家餐桌上,顾媛骑在他身上,无所顾忌的上下摇摆,用身下私密处紧紧裹着他的阴茎,湿滑的汁液不断被挤压出来。
    梦到前者的时间越来越短,后者的时间越来越多,画面也愈加清晰,连身体都回忆起当时的快感。
    稚嫩的甬道不停收缩,穴壁绞合到最紧,死死咬住他的阴茎,勃发的青筋都被裹得严丝合缝,上面就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冲天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他维持不住“大家长”的身份。
    快感越来越强烈,或许是因为在梦中,他心中的野兽突然爆发,某一个瞬间,不再只被动接受顾媛的吸夹,而是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怒胀的巨龙大开大合地插干,次次破开那总是骚发发的阴唇,全力顶到花心。
    激烈的交媾混着“噗嗤噗嗤”的伴奏,他想不起别的,只想入得更深些,发泄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
    “啊啊啊……好硬……含不住了……嗯啊,不行了……”
    耳边似有含糊的呜咽声,不断唤醒顾景行的理智,快感沿着下体充满四肢百骸,强烈到无法继续沉睡,大脑一点点苏醒,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清晰起来,不再像隔着一层纱布。
    下一刻,顾景行“唰“得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感觉到身体的异常——被窝里、他的双腿间趴着一个柔软滑嫩的身体,鼓成一个高高的大包,那是赤裸相对的触感。
    而自己的下体,正极度肿胀着,涨得发疼,被柔软的小手包裹着,顶端更是陷在一片湿滑的小口里,不停被吸缠着。
    不是做梦!
    顾景行抖着手掀开被子,就看见只着白衬衣的顾媛趴在他的肉根上,樱唇张开,将肉棒吸进去了一小截,剩下的部分被她的小手揉捏着,玉色的肌肤与紫黑色的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发现他醒了,顾媛一点也不慌,反而将两腮重重一吸,吸到肉根不自觉发颤,然后松开被裹得亮晶晶的龟头,殷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大伯,你晨勃咯,好猛哦,刚刚顶得媛媛小嘴都快破了~~”\
    【乱伦篇】80.用鸡巴里的牛奶射满骚逼吧!(二更,2200字+)
    顾媛可是等了又等,才等到这么个好机会。
    清晨她醒过来时,发现大伯居然没有像平时那样早早起来。他依旧躺在地上,呼吸声比平时要更重些,顾媛试探性的喊了声,没有反应。
    千载难逢啊!
    按理说此时她应该悄悄溜出去找爸爸他们,可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景行,想到那根只粗略插过一次的肉棒,囫囵吞枣,味道都没尝明白呢!顾媛馋了。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大伯的肉棒是不是硬的?那根粗肉棒毫无顾忌肏干起来能插多久?如果就在这祠堂肏进小逼里,会不会因为禁忌而愈发粗长?
    更重要的是,顾景行越是不想与她再发生关系,顾媛就越想打破他的原则,她想知道如果大伯再次被她压在身下,他会怎么应对,是彻底爆发,还是妥协?
    顾媛悄悄靠近地上躺着的人,这次非常顺利,都爬进男人的被窝里了,都还没响起熟悉的呵斥声。
    顾景行的守礼是刻到骨子里的,就像此时,四四方方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而被子下面,他居然一丝不苟的穿着长袖长裤,没有一点裸露,即便他的额角全是细汗。
    岁月对于顾家的男人实在是友好,不论是顾景行还是顾景舟,都是从小帅到大,即便现在也没有老态,反而多了些岁月的沉淀。他们有各自的成就,有不菲的身价,有学识有涵养,通体成熟男人的气质,一个文雅清厉,一个不羁霸气……即便是小姑娘见了也是会心生爱慕的。
    更不要说,都是器大活好,顾媛觉得,不论哪一个,都是可以够上话本里男主角的配置。
    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窝边有草何必满山找?!
    顾媛越凑越紧,整个人紧贴着顾景行的下半身,手指轻轻柔柔触摸到裤子拉链,一点点向下拉扯开。
    整个过程她都非常紧张,小心脏高高提起,这毕竟是顾景行,是可以在肏穴时还保持清醒、随时给她一鞭子的顾景行,她此刻挑战的,是顾家最权威的当家人。
    刚扯开一条缝隙,顾媛就嗅到了一丝强烈的雄性气息,当然并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而是男人精液的气息,像是栗子花,还夹杂着一股热浪,些许汗味……那是大伯下面的味道!
    顾媛瞬间就激动起来,本就完全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花穴深处开始泛起熟悉的骚痒,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动。
    这两天,看似她神闲气定的自慰、心满意足的睡觉,游刃有余的勾引,但对于一个十足的欲女来说,面前一根粗鸡巴天天晃悠,却只能靠着手指达到高潮,实在是不够。那些她诱惑顾景行的话,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说一句,当初被他那根粗鸡巴肏干的快感就更浓烈一分。
    非常之饥渴!
    没关系,今天一次吃个够。
    顾媛将拉链完全拉下,还没等她伸手进去,那健壮有力的双腿间“唰”得弹出一根狰狞巨擘!
    紫黑色的肉棒如小臂粗,上面攀附着交错的青筋,比鹅蛋还大的龟头气势凛然,中心的小口渗出几点液体,还有些干涸的痕迹。
    果然是硬的,大伯的鸡巴果然是硬邦邦的,哪怕她没碰也没揉!而且根据顾媛的经验,这根东西充血严重,都不知道硬了多久了。
    顾媛喉咙干涩,下意识地双手捧住又熟悉又陌生的大家伙,伸出舌尖,一口含在嘴里,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心神荡漾。
    肉棒太过粗大,她只能大大地张开双唇,裹住顶端的龟头卖力吞吃,同时双手在棒身上撸动,一点点感觉大伯的味道。
    不知道为何,给其他男人口交时,顾媛常常犯懒,只想享受不想付出,可给大伯口交,她却很甘愿,还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技巧,双唇抿着寸寸棒身,从头到尾磨舔,舌面扫过盘结的青筋,上下刮弄,到底端又去舔两颗巨蛋。
    “嗯哼……”
    许是太卖力,逼得男人哼出了声,顾媛吓了一跳,甚至有种想立刻缩回床上装睡的冲动,啧,真是怂!
    可还没等她抬起头探查情况,男人突然挺起腰,下身用力的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粗大的肉棒往湿润的小嘴里狠插,直捅到深喉里,进进出出地插干了几下,呛得顾媛鼻尖一酸,双腮深陷,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好硬……含不住了……嗯啊,不行了……”
    几次狂放的冲刺后,顾景行那双严厉冷淡的眼,在她面前慢慢睁开。
    “大伯,你晨勃了,好猛哦,刚刚顶得媛媛小嘴都快破了~~”
    顾媛这一句话,再加上现场淫靡的的画面,成功让顾景行变了脸色,有种大梦初醒后的恍然。
    顾媛心中骚浪难耐,想要做爱的欲望到了顶端,她用力抓住大伯的肉根,手指快速翻飞,将上面的口水和铃口渗出的淫液抹匀,低哑的声音如勾人心魄的妖精:“大伯,您今天起晚了,媛媛还没喝鸡汤,好饿,用牛奶补偿媛媛好不好,用鸡巴里的牛奶射满骚屄,让媛媛吃饱~~”
    随着她话音落下,分明看见男人瞳孔紧缩,眼里带着浓烈的情欲,以及些许犹豫,被顾媛抓在手中的肉棒更是剧烈颤动了两下。
    有戏!
    看来这几天的攻势并不是完全无用,顾媛半立起身子,主动将大伯的粗肉根对准身下不停翕张的小口,那热烫的触感,刚一碰上去,半边身子都酥了。
    “大伯,您不会硬了一晚上了吧,反正上次都操过了,也不差这一次,媛媛真的好想你的肉棒哦~~肏进来吧,肏进来好不好,骚屄都快馋死了,里面全是小蚂蚁,到处咬,好痒好骚~~”
    眼看顾媛的臀就要落下,硕大的龟头即将破开花口,直入而下。下一刻,男人的手又稳稳的扶住了她。
    “起来!”
    这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性感,却是百分之百的坚决。
    顾媛头都要炸了,只觉得身下人比那清心寡欲的和尚都难搞,都到了这份田地,真不知道他还在犹豫什么?
    犹豫什么?
    顾景行有些庆幸,女孩身怀有孕,并不能做任何乱来的事,这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不至于让他立时破戒,守住了自己的原则。
    可守住了,他心中却不是全然放松,倒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和不虞,盈满其中。
    顾媛跟男人死死对视着,三分钟后,还是垂着头打算起身,比倔强和定力,还没谁能胜过这个老古板的。
    罢了,或许大伯这根鸡巴,是再也吃不到了。
    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有种低落弥漫在两人间,不同于以往的轻松肆意,多了些低迷难受。
    谁知顾媛的臀刚抬到一半,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大伯,怎么一直没见您起床,是身体不舒服吗?”
    是哥哥顾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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