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番外15

作品:《妃要为皇:这天下我要了韩三千

    我来了,锦明哥哥,你可知道?
    郁郁葱葱,相思如碧草,更行更远还生。
    眼前蔓蔓碧草,残垣断壁上缠绕着层层绿萝,如此甚好,不觉荒芜。
    来得匆忙,什么也没带,锦明哥哥定是不会怪罪的,也是,你从来都不舍得怪我的。
    伫立,任思绪飘远,任泪水流长,任凄凉蔓延。
    申寒、姬令对视一眼,知她伤,知她痛,却也只能一声叹息。
    原以为嫁给王爷他们就地老天荒,幸福绵长,谁曾想……
    远望,静静的等待。
    她站着,站成一座“雕塑”。
    月光如水,夜风微凉。
    申寒与姬令交流一下眼神,上前行礼道:“天色不早了,先皇请回吧。”
    “我想再陪陪锦明哥哥,下次不知何时再来。”
    “我们出来没告诉大将军,这么晚没回去……”
    “残雪会安排的。”郑天仪静静的。
    “那我去给先皇弄点吃的。”
    “不用忙了,我吃不下,云天被穆长天劫持也不知如何,锦明哥哥为了救我而死,我哪有心思吃。”
    郑天仪叹息一声,黛眉不展。
    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居然会这样,大庆先帝这是有作的什么妖哪。
    “不然你们先回客栈吧,我待会就回去。”
    “不不不,先皇在哪儿我们在哪儿,我们是不会离开先皇半步。”
    “你们……谢谢。”郑天仪想来想去还是只有道一声真诚的谢谢。
    她本来就欠了他们很多。
    “哪里哪里。”先皇这一声谢谢,令他们更是手足无措。
    静静的,静静的,虫鸣绕阶,星光迷离,貌似岁月静好。
    “谁?”申寒冷喝一声,腾空而起跃上屋脊,四下查看。
    “既然来了,何必躲着不见,如果不想见何必来呢。”姬令没好气的开口。
    ”哼!”
    一声冷哼,闪出一人,阴郁、沉闷,暗藏杀机。
    “云天怎么样?”郑天仪问。
    “杀了。”
    故意气她,想看她惊慌失措,悲痛欲绝的模样,可惜她连头也没回,淡淡道:“如此你还来做什么?
    她这才转过身来,安然若素,真怀疑那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
    “哼,”先轻哼一声,再想说什么,“来看看你。”
    “看看又如何,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我亦累了,先走一步。”郑天仪说完,转身走。
    她凭什么这么淡定?不甘、怒火中烧,唰一声拔出剑刺过去,怎耐哐一声被人拦下,连她身都近不得。
    “郑天仪你不管你儿子的死活么?想不到你冷血至此!”穆长天气极。
    “把我儿子带来我们再谈,我在半月客栈恭候大驾。”郑天仪说完继续前行。
    “你……哼!”
    确定先皇安全了,才收剑回鞘,转身追过去。
    我为什么会这么无奈,原以为见到她会恨得咬牙切齿,想不到一点恨意都没有。
    高高在上的大庆新王,被她逼得逊位,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找她报仇雪恨来着,没有恨也要雪。
    困了,太困了,数日的不眠不休加上如今的心情抑郁,挨着枕头就睡了。
    这一觉睡到天亮,醒了也无事,拼命告诉自己别去想,别去想,想也没用。
    但还是会止不住的去想,如此担忧更甚,不停的祈祷:佛菩萨保护云天平安归来。
    一日未来,两日未来,三日也未来,这穆长天在玩什么花招?
    云天,娘亲没用,你可是在怪娘亲没有去救你呢?她看着云天戴过的手镯,泪落如雨。
    “怎么会这样?这小镇都找了那么多遍了,就是找不到小王爷他们。”残雪轻叹。
    “这里曾经是大庆的四郡五洲,所以地形穆长天比我们熟悉。”姬令道。
    “莫不是有秘密暗道什么的?”
    “很有可能。”申寒说道,这种事他可是做过的。
    眼下遍寻不见,只有这一种可能。
    “密道什么的,还真没听说。”
    “所以……”
    日渐荒芜,触目远眺皆是漫漫黄沙,她写信让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想不到会再见面,但有种预感,这次见面定不会愉快。
    “王上,就我们这三个人去大兴可以么?”守卫忧心忡忡。
    “有什么不可以的,人多了招摇。”穆兰音淡然道。
    如今局势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想必大兴也不想挑起事端,和平共处与双方都有益。
    “属下已通知上官守将,让他命人扮作商人混进四郡五洲保护圣驾。”守卫说。
    “呵呵闪电,你的武功在大庆拍第二谁敢排第一,我相信你,也相信她,既已让我过来,定会让我安全离去。”穆兰音相信她。
    以天下苍生为重的人,自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
    “大兴先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对她越来越好奇。”闪电有点盼望见她。
    能逼皇帝退位的女人,怎能不让人好奇?
    “她呀,是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子。”
    闪电听了呵呵一笑。
    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半月客栈,心里突突乱跳,要见到她,怎会这样紧张呢?
    穆兰音努力了好久,才压制住不安的心,上楼叩门,平静道:“兰音求见。”
    “请进。”终于来了。
    推开门的一刹那,泪目,她瘦了,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俨然一个“病西施”。
    趁她低头,慌乱擦去眼泪,让声音如常道:“找我过来有何事?”
    “叙叙旧。”
    郑天仪头也没抬,依旧埋头在桌案上画着什么。
    穆兰音一愣,信上也是这么说的,但能信么?
    听闻她退位以后,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忽然写信让他来叙旧,怎么能信?
    “哦,好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貌似她说才对,因为他真不知道有什么,问外面的守卫么,好像晚了吧。
    “先坐,我泡了菊花茶,自己倒。”许久不拿笔,生疏了,一幅画画了这么久。
    “好。”
    因着茶离她近,倒茶时不觉的瞟了一眼,手一抖茶溢出,心咯噔一下跳得好快,他只好捂住胸口。
    那画像……
    “怎么样?我泡的茶如何?”郑天仪还在画像上修改。
    “好。”他喝都没喝就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