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οūяοūωūっΟяɡ 章一 芙蓉塘外有

作品:《观花匪尽 (H)

    红艳的丝绡里,露出半截莹润光洁的小腿来。
    凌乱的裙质地轻飘,妩媚的鲜艳颜色下掩映着少女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两条长腿腿根处并紧着,纤直的线条延展下去,到脚踝时紧紧一收,再往下便是玲珑雪嫩的一双玉足。此时脚趾却无助地蜷缩着,双足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粉色。
    楚鬓时靠在床柱上细细喘息,周身的灵力缓缓运转,试图压抑下这番涌动的情潮。
    少女体内的功法以惊人速度运行,她结印的纤细十指却忍不住的颤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身下的褥席由天幻丝结成,不沾尘埃,可楚鬓时分明察觉腿间滴下的淫靡水液已积少成多,正缓缓洇湿了两瓣雪嫩臀肉。
    昆仑内门弟子楚鬓时,单水灵根,钟荟之体,天生对万物自然红尘气运敏感。灵气分属天地至纯,使得她吸纳炼化灵气于天资平庸之辈前一骑绝尘。
    身处昆仑这等大派,众多典籍奠基之下,放眼九州新一代弟子辈中,楚鬓时法术造诣亦可谓皎皎。
    奈何这样的惊艳天资,竟会有其不可启齿之处。
    少女鬓发散乱,鼻尖红红,眼里是努力克制情潮的委屈泪水,轻声唤道:“项梁……”んΑíτáGSんúωú'.てδм
    声音如小猫儿,又娇又轻,尾音颤抖得仿佛要带出一丝呻吟,被少女及时贝齿咬住红唇,封在了喉间。
    却只是念出那人的名字,下意识想到他锋利的眉眼和额角,楚鬓时小腹就一阵酸软。床帏之间,少女绵长地“嗯——”了一声,失却了端坐运功的力气,身子软若无骨地倒在锦毯之上。
    她情思散乱,嫣红小嘴只细细地喘息,神识松弛,甚至连洞府窗棂之外的颀长身姿微微一顿,都不曾觉察。
    钟荟之体历来是至纯至真之人得修大道,但放眼九州历史,有幸最后得道者竟只有两人,比起其余体质天资光辉煌煌,委实凋零。此中缘由,便是楚鬓时此刻细腰软得无法运功的背后之秘。
    钟荟之体与红尘因果牵涉之深,香艳之余近于骇人。若修道者情关未开,万事无恙;若情窍初萌,那便是一月一度的情潮发作,唯有心上人予以回应,共修秦晋之好,鱼水之欢,方能一解欲渴。
    昆仑位居上品门派,修仙界中巨擘参天,九九八十一脉群山中英才济济,楚鬓时一路修至练气圆满都未曾动心,连门派长老都以为此事在筑基后解决不迟。不想这次门派间交流切磋,内门弟子的对谈中,她一眼瞥见了军皇山面色冷峻侧脸一道刀伤的首席带队弟子,项梁。
    情根破土得迅速无比。
    那日初见当晚,楚鬓时钟荟之体副作用便来势汹汹。初次发作,少女纯洁肉体被情欲席卷,她惶恐又羞耻,却只按捺着修行了一整晚冰心诀。直到第二日熹微,她踉跄跌出房门,欲要御剑去叩访内门焦行山主事长老。
    压制情欲时法诀一时出错,她半空中身姿一晃,紧接着纤腰被人把住。一只有力手臂将她稳稳带回地面,旋身放开之际,楚鬓时才见到逆光低头看她的项梁。
    原来他客居昆仑也早起修行剑法,却阴差阳错以肢体碰触,解了她程度最浅的初次情潮。
    “啊呜……不许,不许想了……”少女将指尖放入樱唇中用力咬住,发出小兽般的啜泣。想他的指尖,想他抽离的温度,就仿佛是燃起一阵火焰,助长着四肢百骸难耐的渴求。
    就在她茫然之时,榻旁忽而落下一片墨色衣角,军皇山的古语篆文赫然其上。
    “敢问这位道友叫出我的名字,可是识得我?”
    楚鬓时盈盈地抬眼看,青年冷冽的神色和眼角的刀伤立刻落入眼中。
    “……项梁?”她模糊地启唇问,却身体早于理智,娇软带着少女温香的躯体撞入了项梁坚硬怀中。
    项梁今日运功时屡遭滞涩,却不像客居昆仑山的不服水土,而是与他人的因果勾缠。他虽主修军法兵戈,对算筹之事也略通一二。
    军皇山首席的天赋出众,直觉犹如猛兽,他为自己推演一次,便寻着天机示下的隐蔽因果到了此处。此间的隐隐卜兆在他眼中如白沙中绿洲显眼。只是这因果从何而来,这陌生少女又是谁,他却不得而知。
    项梁原以为此女气息紊乱,恐是运功走火入魔,又听到她唤出自己名讳,才失礼不请自入,如今情状却似大出所料。
    那不甚清醒的少女却已蹭到了他的怀中,两只玉臂依恋地扣在他背后,细腻的粉颊在他颈间的裸露皮肤蹭来蹭去:“项梁师兄……好想你哦。”
    娇痴的语气软软甜甜,他一时浑身僵硬。
    青年正欲伸手将她推开,才发觉这不知名的少女衣裙散乱,下身只有零散绡纱,上身的披肩已经散落一端,露出皎洁香肩。他迟疑的这一秒,少女细腰一扭,就拉下了他的重心坐在榻上,而红纱下的柔嫩双腿堂而皇之搁在了他的黑袍上。
    楚鬓时搂抱着这莫名出现的男人,只觉得少女羞涩的心意饱胀,微妙的慌张被头脑的快感沉醉冲散。她纤手捉住青年犹豫的大掌,一下按在了自己光裸的肩头。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锁骨,楚鬓时微微战栗,依恋地更深钻进他的怀抱。
    “好舒服……项梁师兄真好。”
    “你……”感受着手下的细腻触感,项梁心中微微一跳,想起师父曾提过的心魔与情劫。但这每样都该是晋入金丹的难关,他却刚刚筑基。此事愈发显得扑朔迷离。
    楚鬓时恰巧微一抬头,瞧见他浮动的喉结,忍不住嘟起少女娇唇,轻轻亲了一口。
    异样的麻痒如电流般通过。项梁全身绷紧,正想不计后果推开这美丽纱衣少女,她却直起身来,任由披肩完全滑了下去,露出整个肩头的一片白皙脆弱,和胸前的精致小衣,被撑出圆润的勾人弧度。
    楚鬓时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凭本能让青年的大手轻柔覆盖住胸前。感受着饱满上些微的压力和热意,少女面颊发热,软声哀求道:“这里也好涨呀,想要师兄揉揉暖一下。嘤……求师兄了。”
    话毕,讨好般地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上也轻轻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