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人妻淫荡偷情、粗热肉茎戳进她的小骚逼

作品:《男友的好兄弟是禽兽

    “呵……秦夫人?现在叫我秦夫人了?三年前,你劝我嫁给秦狩,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三年,你去了哪里?”
    她一字字咬得沉重,努力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冷厉凶狠,“为什么故意躲着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么痛苦吗?”
    “夫人嫁给了秦先生,当然应该收心,不该再惦记别的男人。”贺兰拓淡淡地解释,“我不跟夫人联系,自然是为了避嫌,为了你们夫妻的幸福。”
    “避……嫌?你跟我说……避嫌?”
    白雨凝反复品味着这两个字,身体颤抖,愈发嘲讽地冷笑,“三年前我无知,我天真,我软弱不敢坚持自己的主见,听信了你、你们所有人的劝告,嫁给了秦狩,跟他远走他乡,你知道我这三年来,有多么后悔吗?”
    贺兰拓的眼珠环顾了四周一圈:“秦夫人家有豪宅,有能干的丈夫,可爱的儿子,高雅体面的事业,是女人里面的人生赢家,怎么会觉得自己过得不好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白雨凝秀眉蹙起,眸中迸射出浓郁的恨意,“贺兰拓,你好狠啊……我恨你,我每天晚上都想将你碎尸万段,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给你发了那么多封邮件,你从来都没有回过,你怎么能对我——”
    说话间,她手上握着的刀随着她激动的情绪跟着一抖,刹那间在贺兰拓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红的血珠,从白皙的皮肤上一下子泌出。
    白雨凝僵住了,贺兰拓倒是没有反应,依旧静静地凝视着她,可是在白雨凝柔软的内心里,爱比恨永远多多了,伤在贺兰拓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
    “你不疼么……”她终于低声问。
    “疼。”贺兰拓微微皱了皱眉,“不过,能让你解气,你再多划几刀也无妨,反正,我没那么容易死……”
    话音未落,白雨凝手中的刀锵然落在地上。
    她踮起脚,用力勾住贺兰拓的脖子,流着泪,猛地吻住了他。
    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钻进那她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男人的嘴里,疯狂地肆意翻搅攻占。
    热情似火的深吻,如同突如其来的夏日骤雨,滚烫灼烈,濡湿彼此的唇舌,好像要把灵魂都融进对方的肉体。
    贺兰拓既不回应她,也不拒绝,任由她搂着自己激吻,她一边吻,一边熟练地摸索解开他的衣扣,皮带,手滑过他坚实的胸膛、腹肌,一路向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那一团她久违的硕根。
    暌违三年,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怎么主动脱男人衣服了。
    她娇嫩的手在他沉睡的巨龙上急切地滑动爱抚,寻找着她过去熟悉的敏感点,一边不甘心地质问:“拓哥用这根大鸡巴肏过别人了么?刚才那个跟你跳舞的女人是谁?是你的第几任女朋友?”
    “没有……她是贺兰菀彤,我妹妹……”贺兰拓的唇瓣贴在她脸颊摩挲,用更加低沉磁性的气声回答,“我没有……别的女朋友……”
    这一句话,融化了白雨凝心里的冰,她更加用力地揉捏贺兰拓的大屌,他还是那么容易勃起,很快就被她唤醒,粗壮的肉茎肿 胀挺立起来,硬圆的龟头从内裤里探出,马眼里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嗯……”
    贺兰拓低喘了一声,那双刚才还冷静疏离的瞳眸再睁开,里面已经沾染了火热的情欲,带着本能的兽性渴求凝视着她。
    白雨凝真是爱死了他被挑起的欲念缠住的样子,她好想吃了他,骚穴里已经水流泛滥得不像话,湿热瘙痒,只想……
    “拓哥,肏我。”
    她娇声请求,一如当年。
    “雨凝,你怎么还是这样骚……”
    贺兰拓不辨情绪地低语,摁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扯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腿间泥泞不堪的骚穴,低下头,看着那糜红的肉缝饥渴地翕合着,渴求着被他的肉柱填满。
    他挺着怒胀的阴茎,用大龟头一下下戳在她娇软的穴口,前列腺液涂在她的淫水上,划过她褶皱的花唇,戳到她的阴蒂,过电般的快感让白雨凝酥麻呻吟:“哦……拓哥,不要磨逼了,肏进来,小骚逼好想你……快肏我……”
    “雨凝……”贺兰拓忽地抬眸,看向她起伏的微鼓的小腹,“你怀孕了。”
    “是的,没关系,医生说可以做爱了。”
    白雨凝手伸进衣襟里,扯下奶头上面的乳贴,那浑圆的大奶子在半透明的纱衣里满满地鼓胀起来,奶头兴奋地渗出了乳汁,她含羞带怯地勾引,比曾经的青涩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你看,骚乳头还会产奶了,一看到你就淫荡地分泌了这么多奶汁……快干我、骚货喷奶给你喝。”
    “雨凝,我们不可以,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贺兰拓嘴上说着不可以,却继续用龟头摩擦着她的屄口,按捺着欲望,沉声低哑道,“你已经是秦狩的孩子他妈了,现在还怀着孕,我怎么能跟你做爱……”
    白雨凝更加张大了腿,对着贺兰拓掰开她紧致嫩滑的屄口,嫩肉吮吸着他的龟头往里面去,一边爽得吟哦,一边软声细语:“我第一个孩子不是秦狩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贺兰拓蓦地停下蹭逼的动作,抬眸望向她。
    “难道不是你的孩子么?他的眼睛像你。”白雨凝对他娇笑,“我一开始也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你射过精,而秦狩在我的身体里内射过那么多次,孩子当然是秦狩的……可是,我总是觉得孩子的眼睛像你,所以我偷偷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孩子当真不是秦狩的,那是谁的呢……”
    她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是不是你以前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射到我里面过?或者,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强奸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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