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τν,てoм 尾巴

作品:《禁区沉沦(骨科)

    陈与星到了酒店,伺候他更衣,伺候他脱鞋,把他伺候到床上,水都放在嘴边喂。
    他喝多了,她没见过他喝酒喝到脸红。
    看他将要睡了的样子,陈与星放下水,准备去浴室洗澡,正在打湿头发的时候,一双手就握住了她的乳肉。
    她嗔怪地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他也脱光了,把她拢在怀中揉胸,弄得她浑身发软,背靠着他,听他在她耳边吐息:“给哥摸摸。”
    他这哪里是摸摸。
    又揉又捏,还不用力,痒。
    他看他的手指缝里漏出她的软肉,看得口渴。于是捏捏她的乳尖,像是想挤出些什么。
    陈与星握住他的手腕,脸红道:“哥,干嘛啊…”
    他仍是捏。
    “哥…”她怪他,“里面又没有东西。”
    他不理,非要挤出来些什么一样,陈与星让他揉了一会儿,他也只是玩,并没有想弄她——与与生理期,他不会欺负她。
    等他揉够了就摸她的小腹,问她冷不冷,洗澡凉么?会不会疼。
    陈与星摇头,回头看他,发觉他的眼睛有了她的味道,怪怪的乖。她仰头吻他,缠了一会儿才洗澡。
    她用的卫生棉条,想要换了,让他出去,他还挺乖地坐在床上等她。
    陈与星喜欢裸着睡,但是在酒店会穿好睡衣,她的行李箱里装着两个人的东西,他提着。
    她给他换上睡衣,问他渴不渴。
    陈沉把她搂过来,埋在她的腰腹,摇了摇头。
    他喝多了这么黏,让她很不适应,低头看他的发长了许多,他喜欢短发,陈与星想看看他别的样子,留了稍长的发型,还挺日系的帅。
    他身上总有淡淡的气质,跟他本身相反的,类似文人的忧郁感,今天这味道浓郁了许多,她只能抱着高大的他,低头问:“哥哥,怎么了?”
    “与与香。”
    “……”
    陈与星都想踢他,刚才还觉得他可爱,现在一点都不了,把他推到床上,她躺下后他又贴上来,要给她揉揉肚肚。
    他还要报酬,解开她的睡袍,把她的乳含在嘴里舔舐,还要埋在里面蹭,陈与星脸都红了,他是真的喜欢奶子,陈与星觉得奶子和她做个选择,他或许会选前者。
    趁着他喝多了,她在他耳边问这个问题,陈沉轻笑:“与与,小傻瓜。”
    她撅嘴,就看到他吻着她的胸口,跟她说:“我爱你,你哪里都爱。”
    陈与星很少听他主动说,听到后心里很柔软,就让他枕着,他揉她的肚子的动作渐渐缓了,温热的大掌覆盖她,再不动作。
    他睡着了,呼吸匀称。
    陈与星今晚才知道她枕着他睡觉他多么累,醒来的时候两乳都麻了,的亏还大些,不然他睡得不舒服,她更难受。
    陈沉醒过来就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鼻音很重地问她:“压疼了吗?”
    陈与星迷糊地摇头。
    等彻底醒来她去洗漱,两人并排着刷牙,陈与星看着镜子里的情侣睡衣,侧头问他:“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昨晚。”
    “嗯…”他垂头审视她,胸口上都是小红印,估计是吸出来的,歉疚道,“抱歉。”
    她生了坏心思,骗他他乱讲,胸和她之间选了胸,还要专门找奶大的。
    他如履薄冰,到家也没有揉她,过了许久才小心问:“真那样说了?”
    陈与星都忘了,看他求生欲这么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躺下说:“骗你啦,你说你爱我。”
    他握着她的小腿,把她拉近,她生理期前后都会不太舒服,陈沉忍了很久,今天才敢抱她,有些急迫地弄了进去。陈与星埋在他肩膀处喘着和他说:“哥…与与还想听你说。”
    陈沉吻她,给她说了两遍,陈与星听不够,要他再多说几次,陈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都是我爱你。
    陈与星听酥了,浑身软绵绵的,估计是“飘飘欲仙”的那种吸毒过量的感觉,她勾着陈沉的腰背,迷离地看他,陈沉看到她勾人的眼神,也没控力,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与与…”陈沉确保她还有些理智,在她耳边和她商量,“你上次跟哥说要带着学生出去是不是一周后?”
    “嗯…”
    “放几天假?”
    “哥,放三天…”陈与星喘着说,“你别弄我三天,求求你了…”
    她要回国转一周,跟着学校的队伍,当然没法带家属,只能把陈沉留在家复习功课。
    他本来就晾了半月,过几天她要走,他很有可能会发了狠地操她,到时候走不动路可怎么办。
    她低头看看他的东西,还是粗长硬的一根,在她的穴内钻进钻出,想到暑假那会儿就穴酸。
    陈沉吻着她说不会的。
    可是第二天,陈与星又看到他从角落里拿出熟悉的快递箱子,他掏了一阵,她瞧见他手里的猫尾巴时屁股一紧。
    陈与星连连后退,“哥哥哥,真的不行,太羞耻了!”
    他拿着三点全露的黑色束缚服,还有锁链和项圈,她看到就心跳加速。
    当时他没玩到,现在馋了,要这样搞她,陈与星腿软,跟个小孩一样绕着他们两个的家跑,陈沉在她身后一把捞住,由于体型差距太大,陈沉搂住她的腰,陈与星还在扑腾挣扎,这时天气已经温暖些了,暖烘烘的屋子里,她只穿了一条毛衣裙。
    陈沉跟个流氓一样掀她的裙子,把她的背胡乱吻着,手伸到内裤里揉搓两下陈与星便不能再挣扎了。
    她爱他触碰她时的感觉,一下就软了五分,用哭腔说:“哥…你不疼我了?”
    他渴极了,嘴里说疼,但是还是把她扒个精光,亲自穿好衣服,她低头看自己的胸托,只起到托起的作用,整个胸都是裸露外在的,更别说下体只有一条绕着腰的束带。
    他喜欢黑色的丝袜,给她穿上扣好,欣赏一会儿才说:“与与乖。”
    陈与星委屈巴巴地站起来,看到他手里的猫尾巴,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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