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ó㈠八щèń.⊻ǐρ 163真紧(h)
作品:《病态控妻(NPH)》 早晨破晓的光线从窗户中洒进卧室,已经快四月了,温度恰到好处,又是周末,其实还没到日常起床的时间,谢思阳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果然看见辛成阙就躺在身侧,手撑在脑袋上看她。
他衬衣领口扣子本就开了两颗,因为姿势的关系,胸膛间流畅的肌肉线条隐约露出,反倒把身上那种商务、精英的气质冲淡了些。
她看了他一会儿,眼睛才慢慢地弯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她醒了,辛成阙那一直还算克制的手终于不安分了,把她的藏在被窝里的手抓了起来,揉着掌心把玩着,又在自己唇边亲了亲:“还没半小时吧,本想早点赶回来还能抱着你睡个好觉,结果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一阵。”
他顺势躺了下来,朝她靠近了些。
“想我了没?”他问。
像辛成阙这样的,只要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和酒局,日常自由时间肯定要比寻常人多些,只是很多时候工作还是要自己出面处理,比如这次,就出差了整整五天。
谢思阳似是想笑,但她忍住了,她侧过身来,“不是昨天才见过的吗?”
“视频上见面算见吗?我可想你想得紧……”辛成阙手臂一伸,“过来点,让我抱抱。”
或许是周围氛围太过舒适,他难得没起别的歪念,等谢思阳乖乖靠过来些后,两人相互依偎着,闭上眼睛。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谢思阳从他怀中起身。
虽然动作很轻,但辛成阙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他拉住她的胳膊,睁开眼,因为光线太过刺眼,还拿起床边的一个枕头挡在眼前,“你干嘛去?”
谢思阳说:“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起床洗漱。”
“那姓陆的呢?”辛成阙半个脑袋埋在枕头下,嗓音闷闷,不满地哼哼,“我都看见他的鞋了,他最近是不是经常来找你?”
不等她回答,他又恨恨嘀咕:“妈的,这帮警察就是一天天太闲了。”
谢思阳不由莞尔。
她正觉得现在的辛成阙就像一只大猫,需要顺毛摸才能好,结果大猫突然扔了枕头,气势汹汹地拦住她的腰,按在柔软的床上,俯身就去亲她。
无论接过多少次吻,辛成阙的吻技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提升,因为他总是凭借着一腔炙火热情,唇舌肆意顶撞着她的口腔,将她舌尖吸到发麻。
就在这时,卧室外传来开门时的咔哒声响。
这套公寓毕竟不是高级公寓,隔音不太好,而他们两个都在这,进来的是谁不言而喻。
比起他们接吻的水声、推拒时那细微的呜咽、闷哼声,那明明应该算不大的动静,谢思阳却心脏一下紧绷起来。
“辛成阙……你先放开我。”
挣扎间,辛成阙又最后重重亲了几下,这才抬起头,却仍然蛮横地压在她身上不起来,手指磨挲着她微红的唇:“干什么?姓陆的来了我就不能操你?”
他掌心轻而易举隔着薄薄的睡裙覆住她的乳,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什么,两指过分情色地夹住乳尖,“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都硬了。”
他有多硬谢思阳自然是知道的,早在亲吻时那滚烫粗硬的巨物就赤裸裸、不带任何遮掩地顶在她腿间,那青筋勃发的触感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得到。
辛成阙突然起身了。
但更快的,他将想走的她拦腰翻转过来,形成一个她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手臂更是紧紧箍在她腰上,不让她离开。
这个动作实在太突然了,谢思阳轻轻呀了一声,手肘好歹撑在床上,下巴才没跟他下巴磕到。
她的睡裙裙摆自然向下坠落,微微露出一点棉质内裤。
辛成阙盯着她,问:“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周你和姓陆的有没有做过?”
谢思阳还在听屋外的动静,因此慢了一拍:“……没。”
他眯起眼睛,手掌更是缓缓下移,精准从内裤侧边进去,再狠狠压在她湿润的花瓣上,“真没?”
仿佛有电流汇集在身下那一处,谢思阳小穴不由瑟缩了下,明明并不想的,但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的,反射性又吐出些许水,就浸在辛成阙的手指间。
叩叩叩。
——陆均敲门了。
谢思阳心脏绷到极致。
“真没。”她又说了一遍。
实际上是因为陆均太忙了,最近局里一堆事,他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他们唯一能见面的时间就是吃饭的时候,但那也仅仅只有一个小时。
而且她想,陆均跟辛成阙根本不一样,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那档子事。
“是吗?”他打量着她,那双锐利的眸就像在审视着什么。
就在谢思阳以为他终于能够相信的时候,刚想辛成阙的手指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插进她的穴里,明明穴肉在疯狂推拒着、吮咬着,他却丝毫没有凝滞,就那么完完全全地插到了底——
谢思阳呜了一声,下意识咬在他的衬衣领口上,背也颤栗着微微弓起了些,就像一只小虾米。
辛成阙啧了啧,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真紧。”
下一刻,他另一只手就那么拍了拍她的臀,响声清脆,“放松些,想要让他听见吗?”
小穴里的那根手指存在感更强了,何况辛成阙不是那么老实,粗砺的指腹明明被吞没含紧,却还是轻微在她穴壁上摩擦着,引起一阵阵颤栗。гοúщénnρ.м∂(rouwennp.me)
谢思阳双腿有些抖,往下坐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她知道只要她一旦有往后退的苗头,绝对会被他逮住。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你快出去。”
辛成阙哑着嗓音:“那你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满。
谢思阳立即回道:“想的。”
“怎么想的?”
穴里的那根手指微微抽离了些,但也只有一点,仿佛只要她说的不对,下一刻就会再次冲撞进来,不顾一切抽插起来。
内裤布料已经被浸湿了,身下被占据所带来的颤栗与空虚感同时传来,谢思阳还要分心去听外面的动静,不免答得磕磕巴巴:“很想……白天晚上都想。”
“这样才对。”辛成阙终于满意了,却没抽出手指,还懒洋洋地仰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都这么湿了要不要做?”
谢思阳恼了:“你自己做去吧。”
这副模样当然不能这么出去见陆均,但谢思阳又有些着急,因为陆均只敲了两下门就没动静了,甚至没喊她,所以她草草洗了下脸,觉得镜子中的自己没什么异样,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没想到陆均就站在门前,她一出去就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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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阳:陆均跟辛成阙不一样的,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那档子事。
陆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