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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非常规情结诊疗》 今晚,老师只邀请了你
回到房间里,沈浩锁上门,开始自慰,射精的感觉很快袭来,他轻轻地叫起来母亲的名字。
就在射精的瞬间,却响起了敲门声。
“你干嘛锁门呀?”
沈浩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番,慌忙开门。
“你怎么锁门呢?”母亲又问了一遍。
天气越来越热,母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而且她还没穿内衣,两颗乳头清晰可见。
沈浩内心中泛起一股冲动,他想把母亲扑倒在地,把依旧坚挺的阴茎,插进她的肉穴中。
他也要像父亲一样,让母亲在自己身下浪叫,哀求,让她收起平日里的端庄,变成一只摇着屁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床单的母狗。
沈浩咽了口唾沫,尴尬地说:“我……刚才在换衣服……”
“所以?”母亲歪着头,似笑非笑,“换下来的衣服呢?”
“那……那个……我……”沈浩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起来。
“嗯……”母亲抱起胳膊,忽然露出了狡猾地笑容,“你该不是……有女朋友了吧?你老实交代,晚上到底要去哪里?”
女人的直觉还是可怕的,她基本上说对了一大半。
沈浩本就不是擅长撒谎的人,顿时脸红得不行。
“我……我有个同学……”沈浩没办法,只得把部分真相告诉母亲,“她今天晚上,过生日……”
“哦……”母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我不让你去,你会很失望,对吧?你们定在晚上几点了?”
“晚上八点。”沈浩低着头小声道。
“你先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母亲叹口气,“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慢慢说。”
“嗯……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11.
看着儿子的背影,罗娟意识到,已经不能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沈浩走后,罗娟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去浴室洗澡。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裸体,罗娟感到一丝寂寞,心里暗骂那男人冷落了自己,让她独守空房。
一点点地,令人发热的感觉涌了上来,罗娟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了进去。
儿子走了,她可以放肆地呻吟,放肆地幻想男人的滋味。
“呼嗯,干我,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啊……”罗娟趴在水池上,弯下腰,幻想着身后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大力的抽插。
“干我……干死我吧……把精液射进来……呼嗯……”罗娟越叫越大声,越叫越不知所以。
“老公……老公干死娟娟妹妹……”罗娟的手有些酸了,但她还不满足,“啊哈……儿子……干死妈妈,干妈妈的骚穴……我……”
罗娟被自己吓到了——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竟然幻想着……想跟自己的儿子做爱?
12.
既然是老师过生日,那么就总得送点礼品才对。
说起来,沈浩还是第一次买花,当花店老板笑着对他说一共200元时,他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这么贵。
还好,在零花钱这方面,母亲是很大度的。
沈浩打了一辆车,按照老师留下的路线,来到了她住的公寓楼。
“他妈的。”算钱的时候,司机师傅看着公寓大门,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住到这种地方,得有钱到什么程度!——哦,不好意思,我就是太惊讶了。”
“没事,我也是来看个朋友。”
沈浩笑着吐了吐舌头,他也被这扑面而来的奢华感吓了一跳。
阿雅住在20层,沈浩本以为,门口会各种样式的鞋子。
但他万万没想到,鞋垫上,只有老师的那双白色高跟鞋——他确定那就是老师的,阿雅所有在学校里穿过的衣服,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说,老师今天的生日派对,只邀请了自己一个人?
醉后的千娇百媚
13.
阿雅给沈浩开了门,她穿着睡衣,外面套着一件运动外套,脸上依旧是学校里精致的妆容。
正如沈浩所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老师一个人。
大概是猜到了沈浩的惊讶,阿雅笑着说:“我……就是怕一个人很寂寞,所以才叫你的……”
说着,她底下眼眉,脸上泛起一丝绯红。
沈浩觉得自己的心跳要过载了。
阿雅带沈浩来到餐厅,桌上是丰盛的西餐,还有两瓶写着外文的进口葡萄酒。
“啊,我有一个朋友是做餐饮的,这些东西,都是料理包……”阿雅调皮地挤了挤眼睛,“要是别人,我肯定会说是我自己做的。”
说着,她拉着沈浩坐下,指了指酒杯:“我可以喝酒吗?”
“葡萄酒的话,我也可以喝点的。”沈浩说。
“你回家了,家人不会说你吗?”
“没关系的,家里聚会的时候,我也会少喝一点。”沈浩清了清嗓子,有意表现出,自己已经是个男人的感觉,“家里人不会说什么的。”
“那你可别告诉家人,是老师让你喝酒的哦。”阿雅说着,给沈浩斟酒,“学校里的老师让学生喝酒,这个可不太好。”
“没关系的。”沈浩鼓起勇气说,“今天晚上你不是老师,我只当你是姐姐。”
“哈,你这话说的……”
两个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很快脸上都变得微红,阿雅只要看到沈浩杯子空了,就给他倒上。
沈浩来者不拒,酒精麻痹大脑后给人带来的自信心,让他很兴奋。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独生子女吧?”阿雅放下酒杯,透明的玻璃杯上沾了一点点口红的印记,“爸爸妈妈一定很挺爱你。”
沈浩本想答应的,却忽然想起父母在房间里激烈交媾的情景。
“还好吧,有的时候……也觉得很烦。”
“青春期呢你是。”
阿雅笑着,抬手抓了下头发,酒精也让她放肆了起来,不再有意保持自己的端庄。
“倒是老师,也是一个人吗?”
“本来有一个男朋友来着,他是我的学弟……”阿雅说着,忽然停住了,仰起脖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他如果还在的话,今年应该毕业了吧?”
“如果还在”这四个字,让沈浩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死了?失踪了?还是怎么了?
阿雅给自己倒酒,喃喃地说:“他大三的时候,去山区支教,结果遇上了泥石流……呼……不好意思,我干嘛说这些事情……”
“不不,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说起的……”
阿雅摆摆手,指着桌子要站起来,结果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诶呀!”沈浩赶忙站起来跑过去,“老师,你不要紧吧?”
阿雅唉哟唉哟地娇声呻吟着,纤细的胳膊搂住沈浩的脖子,苦笑着说:“抱歉……我不怎么能喝酒……太丢人了……”
沈浩把阿雅扶到沙发上,阿雅的外套脱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诱人的锁骨,媚眼如丝,鲜红的嘴唇微张,吐出淡淡的酒气。
这一切沈浩都看在眼里,他咽了一口唾沫,感觉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那个,你没关系吗?”阿雅问,“这么晚了不回去……”
“我……我可以在这里过夜。”
沈浩很惊讶,他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14.
沈浩安置好阿雅后,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一直以来,罗娟的原则都是“男人就是应该出门去,老是待在家里才不正常。”而且在她眼里,沈浩就是个除了学习之外,什么都不会想的乖孩子。
她嘱咐了几句“不要给同学添麻烦”,就挂断电话了。
沈浩把电话放好,回去看阿雅,发现她侧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那个……老师……”
阿雅所回应的,只有平静的呼吸声。
“老师……是喝醉了吗?”
阿雅费力地睁开眼睛,对着沈浩轻哼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
就这样躺在沙发上不行呢,沈浩把老师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哼唔~”躺到床上后,阿雅梦呓般地呻吟着,“好热啊……嗯……”
她好像是在跟谁置气一样,大手大脚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顺带搞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了半个乳房。
看着老师粉红色的乳头,淡淡的乳晕,酒精作用下不管不顾的勇气涌了上来。
沈浩再也受不了了。
偷偷插进老师的蜜穴(H)
看着老师粉红色的乳头,淡淡的乳晕,酒精作用下不管不顾的勇气涌了上来,他再也受不了了。
在盲目的冲动下,沈浩俯下身子,把阿雅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唔……”
阿雅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声呻吟着,而这在沈浩听来,就是在向他发出邀请。
沈浩深吸一口气,轻轻撩起阿雅薄薄的睡裙。
老师竟然没穿内裤!
沈浩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凑上前去看,卷曲的黑色阴毛,贴在老师光洁丰满的大腿根部。
阿雅的双腿夹得很近,本能迫使着沈浩去掰开,探索当中那让所有男人都朝思暮想的秘境。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阿雅的三角地,阴毛在指尖的触感,让沈浩感觉好像在做梦一般。
但这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现实。
沈浩把手指向缝隙里探去……
“啊嗯……”
阿雅伸手,打开了沈浩。
沈浩吓得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下意识地蹲了下去。
他大气不敢喘一声,整个人僵着一动不敢动,房间里只剩下石英钟的滴答声,以及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过了许久,他再没听见任何声音,才悄悄站起身来。
阿雅只是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依旧在酒精所营造的深沉睡梦中。
沈浩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会儿阿雅的身体,转身去厕所,打算洗把脸。
而当他看见篮子里阿雅换下的内衣时,他又变得不能自持了。
15.
仿佛是鬼迷心窍一般,沈浩蹲下,拿起了阿雅淡粉色的蕾丝内裤。
在小小的三角形中间,有着淡淡的印记。
沈浩凑近,闻到一股与女人体香所不同的,若有若无的腥气——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味道。
阿雅私处的阴毛,再次浮现在沈浩的脑海里,他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马眼里已经溢出了大量的黏液。他把阿雅的内裤套在阴茎上,开始自慰。
他闭上眼睛,想多享受一会儿这隐秘的快感,然而他只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在平时,沈浩的欲望到此便结束了,但此刻沈浩觉得不够,还远远不够。
与其说用老师的内裤自慰,暂时扑灭了他的欲火,不如说是燃起了他内心更旺盛的欲望。
一切才刚刚开始。
16.
沈浩回到卧室,阿雅还在睡着,而且呼吸声要比之前沉重了许多。
沈浩走过去,蹲在床边把手轻轻放在阿雅身体上,感受着她光滑的皮肤,丰满的乳房,小腹,已经大腿。
手指再次碰触到阴毛时,沈浩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要豁出去了。
沈浩握住阿雅的脚踝,把双脚缓缓地分开,一条粉色的肉缝,出现在沈浩面前。
他屏住了呼吸,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私处,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沈浩爬到床上,褪下裤子,把肿胀的龟头对准阿雅的下次。
“老师……”沈浩发抖地低声说,“我要进来了……”
你把老师弄疼了!(H)
“老师……”沈浩发抖地低声说,“我要进来了……”
他笨拙地试了几次,却怎么也进不去,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有了接触,阿雅似乎也察觉到有人,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
沈浩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他已经不在乎老师醒过来了,他要做的,就是在老师察觉前,进入他的身体。
柔软的阴唇摩擦着龟头,火辣辣快感撩拨着沈浩,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再也不管会不会弄醒老师了,最原始、也最古老的本能完全操纵住了沈浩,他双手按在阿雅的双膝上,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呜……不行……”
阿雅微微睁开眼睛,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沈浩的阴茎整根没入了私处之中。
突如其来的插入,阿雅痛得叫出声来:“你在干什么!不要!”
沈浩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狂暴的野兽,他死死按住阿雅的身体,凭借着本能卖力抽插。在剧烈地撞击下,阿雅胸前丰乳,像波涛般剧烈地晃动着。
“啊……啊呃……不要……快从老师身上……哼嗯……下来!”阿雅被干得连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你这是在……强奸老师……啊,别啊,求求你,快停下……你把老师弄疼了……啊啊啊啊……”
阿雅越是抵抗,沈浩就越是粗暴,当他听到阿雅嘴里挤出强奸两个字,哀哀地求饶时,他整个人更是兴奋的不行。
他死死按住阿雅,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啊哦……好疼……你要弄死老师了……啊啊啊啊!”
阿雅凄厉的哀嚎,把沈浩送上了顶点,他射出滚烫的精液,注满了阿雅的私处。
如火的欲望,这才算是真正地消失,沈浩放松了下来,也冷静了下来。
他这才看见,阿雅已经哭红了眼睛。
“老、老师……我……”
阿雅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沈浩脸上。
17.
实际上,阿雅一直在装睡,她就是等着沈浩来对她动手动脚。
在她躺在床上,感觉沈浩用颤抖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时,她的下身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可不知为什么,当沈浩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时,伴随着性器快感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大概还是跟那个男孩子有关。
之前跟沈浩喝酒的时候,阿雅也提过了他,但话只说了一般。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支教呢?是因为高尚吗?是因为学分吗?都不是,他之所以要走,是因为阿雅伤了他的心。
阿雅承认,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在和男友交往期间,她还跟许多男人保持着肉体关系。
她本以为男友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不想,她那痴情的男友面对流言时,也表示“我知道阿雅是怎样的人”。
当实打实的证据摆在男友眼前时,他找到阿雅,生气地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呢?”阿雅满不在乎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男友沉默许久,开口道:“我现在知道了。”
下个学期是,男友选择去山区支教,而很快,阿雅就得知了他遇难的消息。
男友的死讯,像一道闪电般,把阿雅从轻飘飘的肉欲生活中唤醒了——从那以后,她总认为自己或许要为男友的死负责。
尤其是当自己在体会肉欲时,内心的负罪感,便越是条件反射般地若隐若现。
快感越是剧烈,负罪感就越是让阿雅窒息——两种矛盾的情感让阿雅难以自持,除非剧烈的高潮让她筋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这种焦虑才会消散。
她之所以给了沈浩一个耳光,与其说是因为自己感觉到被侵犯,不如说是情感未得到释放时的恼羞成怒。
此时,阿雅抚摸着下体,指尖沾满了浓稠的精液。
阿雅张开嘴,把手指含进嘴里,做出无比淫荡的神态——她本以为这会多少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可内心的愧疚感,却又变本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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