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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的S主人,残忍又恶劣

    爱我有多深,要永远做我的母狗,你都是在放屁?”

    秦莫群的模样是真帅,剑眉星目痞帅痞坏,即使嘴里飙着脏话,也没有很粗俗。

    他做了几年二三线明星的伴舞,台上光芒四射,台下也招蜂引蝶,毫不收敛,这四年来叶娇疯狂吃过醋,反复流过泪,真

    是够够的了。

    从前为了迎合他,她从毫无奴性到努力扮演好角色讨他欢心,他兴奋她就喜悦,他痛快她就欣慰。

    她深爱他,可是她讨厌整天提心吊胆神经兮兮的自己。

    他一出国,她就提了分手。

    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干脆利落,也是真心想要斩情断爱,和他再无瓜葛。

    可他回来,活生生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真是痛苦万分。

    每一次拒绝,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秦莫群,我真的累了……也真的想重新和人开始,你……放过我吧。”

    包厢里顿时静谧了一瞬。

    秦莫群忽然轻声道:“你想甩开我,跟他在一起?据我所知,他之前也不是M。”

    “你们一个半路出家的S,一个新手上路的M,真不错啊。”

    他的目光在陶寅身下隐约凸起的部位扫了一眼,凉凉道:“贞操带戴的还习惯吗?”

    三个敏感字眼让今宵一惊,屁股顿时凉凉的,顺着秦莫群的目光看过去,才知道他没在说自己。

    秦莫群似乎把炮火从叶娇身上转向了陶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身为男奴,必定是要开发后穴的,这位陶氏陶二少爷,你一副皮娇柔贵受不得虐的模样,自己好好的枪杆子不用,认个

    主人捅自己后门,难道是因为格外刺激吗?”

    陶寅的老脸也莫名有点微烧,扯了扯嘴唇道:“这不关你的事。”

    他开始也确实不是自愿的,愿赌服输赔进去的一晚。

    做M真的好痛啊!他以为不会再跟叶娇有更多瓜葛了,可她人走了,锁竟然还留着。

    他不得已只能又去找她……

    秦莫群铁了心要膈应他,开口道:“听说屁股被插久了,也会上瘾,不知道陶二少爷在我没在国内的这段时间,被插上瘾

    了没?”

    “男奴和女奴的玩具可是很不一样的,你们买齐了没,少了什么都不能缺少电震器。”

    “知道怎么用吗?”

    秦莫群脸上又露出那种略带嘲意的表情,边说边直勾勾地盯着陶寅。

    “把男奴捆好放平躺,用通电的电震器全身震荡,最好是两个一起,点击,绕圈,摁在乳头上男奴会颤抖着直叫,然后慢

    慢移到下阴,在大腿根部绕圈,再刺激龟头,这时候最痛了,奴隶会大叫着求饶,边哭边扭,不用点力还摁不住呢。”

    论男奴的调教方式(剧情)

    陶寅的眉头纠结着。

    他联想到了那晚被叶娇绑在床头。

    虽然念在他是第一次没有进行后穴调教,但他的前端却被牢牢束缚了,还在不断的抽打中体验了一把强行勃起。

    这酸痛……足以令他对各种调教手段心存敬畏了。

    秦莫群将陶寅的惧意尽收眼底,他邪邪地眯起眼继续道:

    “电震器只是个开胃菜,调教男奴怎么可以没有电动JB呢?”

    “拿出一根巨大而狰狞的电动JB,告诉他这一整根将会全部插入他的屁股,男奴这时一定会吓得变色,但殊不知这幅可怜的模样更想让人将他用力蹂躏。”

    “打开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接近他的菊花,慢慢在菊花口打转刺激,然后对准了捅进去,电动JB在内肛中搅动,男奴肯定会受不了,哀声请求连声叫唤,表情痛苦而惊恐,这时候关闭开关,他一定会长舒一口气,全身松瘫,趁他不备再突然打开电门——他的身体就会瞬间绷紧,呵,实在美妙。”

    “在他扭动着身子忍受痛苦、渗出汗珠的时候,还可以告诉他,‘射出来就可以关掉’,他一定呜呜着摇头,此时再说‘摇头就是答应’,他会赶紧点头,可‘点头就是好’呀,于是在他绝望的摇头、点头中,就可以静静欣赏这美丽的画面了。”

    “男性天生就有更多的征服欲,所以男奴比女奴少的多,SM给他们带来的主要是痛感,但对我们,真是非常的快感。”

    陶寅的脸色又难看了好几分。

    不单因为秦莫群口述的令人感同身受的窒息操作,还因为……他胯下那根禁锢在贞操带里的东西,竟然慢慢苏醒了。

    箍住柱身的皮带有点勒,他立即感受到了一丝胀痛。

    陶寅苦恼极了,他真想立刻把丁丁上的这玩意拆掉,然后和他们划清界限。

    可坑害他的叶娇看起来似乎也有些可怜,他烦躁得眉头紧锁,给易隽深递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易隽深看了半天戏,也是时候做一下了结了,他的小奴隶还在身后等着呢。

    他看向秦莫群,语气冷漠:“秦老板好歹也算有身份有脸的人,生个儿子就这点出息?秦老爷子如果知道自己儿子下海做了一名S,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秦莫群的目光利剑般嗖的射了过来:“你知道我父亲?"

    易隽深目光淡淡的,“明楼的老板么,这有什么稀奇的,听说秦老板终于打通了南边的港口航线,现在正是紧要时期,你这会儿不早点回家分忧,难道要等你那个寄养在外十八年的弟弟占尽功劳,一步步上位才幡然醒悟么?”

    “你到底是谁?!”秦莫群的脸色彻底变了。

    南边的港口航线他家老爷子两天前刚刚拿下,这事知道的实在没几人,他到底是谁?

    陶寅偷偷松了一口气,哼哼,就知道阿深能摆平这个死小子。

    “你以后别再来骚扰叶娇了,否则,小心阿深对你和你们秦家不客气!”

    秦莫群没理陶寅的狐假虎威,他神情复杂地看了易隽深一眼,终于起身走了。

    瘟神走了,陶寅高兴了。

    四个人来到桌前重新坐好,陶寅紧张了一下午,早饿了,拿过角落的菜单开始点菜。

    “过来坐啊。”易隽深对身边的今宵道。

    三个人都坐下了,站在易隽深身侧的人就显得突出了。

    今宵苦笑,她也想坐啊,但是……

    她冲着自己主人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能不能不坐?

    “坐下。”毫不留情的答案。

    今宵挪过去,弯膝,屏住呼吸慢慢往下坐。

    坐实的刹那,麻木了好一阵蜜豆和穴口被再一次用力顶上,她的头皮一炸,险些呻吟出声。

    死死咬住唇内侧的薄肉,她的耳尖都泛红了。

    危险的主人

    今宵觉得今天过得简直太要命了。

    她如坐针毡。

    叶娇沉默着开始喝酒,一句话也不说。

    今宵看着她一杯一杯地下肚,心想她曾经一定很爱那个男人吧,所以分手才敢在那人出国时提,看见他的脸,她顿时连对峙的勇气也没有了,她明明是那么神采飞扬的人。

    麻烦既然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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