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春藥的解法(5)
作品:《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肛穴柔軟而富有彈性,不需要潤滑擴張就能順利進入。衛璉把手指插入後,沈行青整個身體僵硬,除了後面的淫穴,那裏依舊松軟,就像完全不受她的意志控制一樣。
身體的某個開關似乎被他觸發了。後穴中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精神緊張,她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即將發生:“別碰!別碰那裏!把手拿開,現在!立刻!!”她低吼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而他的手指仍然插在後穴之中。她難受地低下頭,乞求道:“別碰……”
衛璉捧起她的臉:“它咬住我了,你感覺得到。我會拿出來的,但你要配合我。你相信我吧?”他沒有告訴她,他的手指被肛穴牢牢箍住,腸壁上似乎長了像是吸盤之類的東西,密密麻麻,牢牢地粘附在手指上,他不知道強行抽出會不會傷到她。
沈行青抿著嘴,點頭。
他動了動手指,立刻引來她的呻吟:“抱歉。”
“衛璉,”她強迫自己鎮定,別被一陣陣直沖腦門的快感弄昏了頭,“那裏好像有東西流出來了,是……是血嗎?”
他詫異地看著她:“你確定要我看?”
“對。”
沈行青面朝裏側躺著,雙腿曲起來,手抱著膝蓋,身體隱隱地顫抖。衛璉朝旁邊掰開臀瓣,把插著一根手指的肛穴暴露出來:“不是血,是腸液。”
不是黑,不是淺褐,甚至不是粉紅,她的肛穴是比粉紅還要淺淡,類似於櫻粉的顏色。那些原本應該不規則的褶皺,像是向日葵的花瓣一般向四周放射,圍繞著指根緩緩蠕動。它用那楚楚可憐又極度純潔的樣子誘惑著每個見到它的男人。他們忍不住想要征服、淩虐,把更粗大更具侵犯力的東西插進去,直到那淺色變成熟爛的深紅,直到鮮血沾染彼此的性器,直到穴口洞開無力再合上,直到那汙穢的白濁滿得從裏面溢出。
放浪,淫蕩,敏感,性饑渴……它像是天生就應該用來伺候男人,只要嘗過一次就會深陷其中。
但不是她的。他清楚地見過這裏,它那時並不是這種相貌。
“行青,”他看著她的肛穴,絲毫不受眼前反複出現的淫靡場景影響,眼神清明地問道,“你要告訴我這裏原來就長這個樣子嗎?”
“什、什麼樣子?”誰沒事會去看自己的菊花?即便是蘿莉音送了她一朵“萬菊之王”,她也沒起過什麼好奇心。沈行青並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很是惴惴不安。
“親愛的,你不會想聽那些下流淫穢的描述的。”他吻著她的肩膀,手指微微攪動,“你只要告訴我這裏,”手指微微攪動,“發生了什麼。”
“……嗯~”她發出細微的呻吟。這種事情可以說嗎?
“不然我沒辦法幫你。”
他的手指讓她精疲力竭,她在意識的邊緣掙紮著翻找他要的答案:“呃嗯,是‘作者’,呃,她說萬菊之王什麼的,你不能快點嗎?我覺得我快不行了……”
“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的。”萬菊之王?衛璉低下頭,再次端詳肛穴。還真是符合“作者”的風格呢!
後穴傳來溫熱的觸感,沈行青完全不能淡定:“你──”
他把她試圖抬起來的身體按回沙發裏:“喚醒讓你這麼不安的東西,很抱歉。別擔心,我會負責的。”
“別做那個!我現在還沒辦法……”腸壁的騷動不斷阻擾她的思維,說了前面那句,跟著就把要接的話忘了。
“還不明白嗎?不滿足不罷休,”輕吻落在她的臀部,“所謂菊花中的王者就是這麼貪婪的家夥。我會喂飽它的,喂到它吐出來為止!”
為什麼要這麼堅毅地表決心?她還不想被爆菊啊!他們可以再討論討論,說不定有其他解決辦法。別沖動,沖動是魔鬼──臭小子,在幹什麼呢!!!
沈行青以為自己拒絕得很努力,而事實上她只在喉嚨裏發出幾個毫無意義的音節。
嘴唇再次吻上如向日葵一般綻放的密洞,舌尖舔弄周圍的褶皺,想要一起擠入密洞之中。跟預想的一樣,他沒費什麼力氣就讓肛穴就接納了舌頭。
也是,如果沒有這樣的品質,也不會有那種稱呼了。
中指輕易插入,小心地向更深處探索。指尖陷入綿軟腸壁的包裹之中,腸肉像是長了小嘴一樣吸吮著手指。確定不會傷到她後,他開始旋轉著把手指抽出插入。腸肉粘附在手指上,一直伸長到極限,才戀戀不舍地脫離,當手指插入時再次粘附。
“啊……哈……啊啊……”不管沈行青心裏接不接受,她的身體確實因此而感到愉悅。
衛璉跟著躺上沙發,把背對著自己的沈行青環進懷裏,在她耳邊甜膩地叫著她的名字:“行青……行青……行青……”他脫掉避孕套,把肉棒頂端頂住密洞開口。那一開一合的肛穴箍住傘端,一點一點自動擴張著把這龐然大物吸納進去。
“行青的裏面好熱……”後面的溫度比蜜穴要高一些,腸壁緊緊裹著肉棒,亢奮地蠕動,似乎有電流一股一股地通過性器傳送到大腦,他被燙得又痛又爽。
她要怎麼描述那讓她瘋狂,想尖叫出聲的快感?她忍耐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枕著他的胳膊,昏昏沈沈地跟隨他的動作分開雙腿,好讓穿過屈起膝蓋後方的手插入。他把雪乳攏在掌中,隨意地抓揉著,另一手的食指撫摸著她的嘴唇。
“嗯~”她覺得口幹舌燥,伸舌去舔嘴唇。舌頭感覺到唇瓣的柔軟觸感,但不是她的。她沒睜開眼睛,微張著口,側過臉迎接這溫柔的侵犯:“唔~嗯~~咕~”她吞咽著他的唾液,靜止在腸道中的肉棒讓她有些焦慮。
他結束這個吻,把手指插入她口中,親著圓潤的肩膀:“這麼想要?都快把我吃下去了,先用手指將就著。”他的舌頭被她吸得發痛,翹臀正一拱一拱地頂著他的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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