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有什么企
作品:《先宠后爱:老婆大人请复婚》 先宠后爱:老婆大人请复婚 作者:风七七
先宠后爱:老婆大人请复婚 作者:风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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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有什么企图
盛炎庭却没有再说任何恐吓她的话,又像个温和的大叔,问道:“快生了吧?现在感觉怎样?”
凌菲不想和他说话,冷淡地回答:“有点累了,我可以去休息吗?”
他也没为难她,把门口的田瑞芸叫了进来,“房间准备好了?床铺好了?带她过去。”
凌菲确实累了,只想着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再来和他们斗智斗勇。
可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身体是疲惫的,精神是紧张的,整个人处于困倦又清醒的状态。
容靳一定很担心,可是这里却是如秦婉婷所说,一点信号都没有。她空有手机,竟半点用不上。
她不知道盛炎庭会拿她怎样,她现在还带了个球,行动也不方便,更怕一不小心连累了孩子。这种状态,就算知道哪里有路可以逃,只怕也走不了。
凌菲懊恼地叹了口气,闭上眼,努力让思想放空。
也许是太累了,她还是浅浅入了睡。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半敞的窗子被海风吹得呼呼作响。
打开门出去,外面空地上那些人三五成群坐着抽烟聊天。她扫了一圈,没有看见盛炎庭,也不见秦婉婷。
她刚想退回屋子,就看见田瑞芸从一间屋子出来,手里端了一大碗饭,对她笑得一脸谄媚。
“小凌啊,饿了吧,快来吃饭。”
凌菲确实肚子饿了,可是……
她这么热心,有什么企图?
田瑞芸也没理会她疑惑的目光,把碗端进她屋里,放在桌上。
“快吃吧,怀了孩子,饭量都变大了,容易饿。”
凌菲站着不动。她又接着说:“你也不用怀疑,我不会对你动手。因为,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个岛上,我的地位只不过是个仆人,专门给他们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的。”田瑞芸叹了口气,伸手摸上自己有些干枯凌乱的发,脸上的怨恨一闪而过。
她何止是奴仆,那些男人的任何需求她都要满足。才多久的事,她都已经苍老成这副模样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我恨的人……从前那个,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我只恨秦婉婷这个白眼狼。”她说起这个名字时,情绪才有了波动,眼中的恨意已掩藏不住。
凌菲听明白了,她恨秦婉婷,所以想和她合作。可是,她只是他们的俘虏,和一个俘虏合作?
“你觉得我能帮你报仇?”
田瑞芸阴阴地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那个人对你挺好。”
凌菲有些不解,皱着眉在想,她说的那个人难道是盛炎庭?他会对她好?只不过为了找容靳报仇吧。
“他吩咐我给你做饭,热着,等你醒了吃。”田瑞芸指了指桌上那碗饭,催促她,“你也别想太多了,他要弄死你有一千种办法,我呢,还指望靠上你这艘船。你要提防的应该是秦婉婷那个贱人。”
凌菲确实饿了,也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盛炎庭不可能在碗里下什么毒,没有意义。
坐在桌前,端起碗,大口吃着,一边好奇地询问她和秦婉婷的关系。
这件事容靳没有和她细说,只告诉她,那两个人都被极乐门抓去,后来被解救出来,不知所踪。
她又怎么会知道,秦婉婷有多憎恨这个从小就有意收养她把她当成复仇工具的女人?更不会知道她们在极乐门是如何争锋相对,每天恨不得打得你死我活。
田瑞芸只把岛上的情况告诉她,说秦婉婷现在是盛炎庭身边的人,暗地里还和底下那些人不清不楚。所以他的那些手下很多都听她的。
这头上长的草都可以跑马了!凌菲暗自发笑,也不明白盛炎庭怎么就不管呢。
“这个贱人,仗着那个人宠她,就对老娘指手画脚,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趴在我脚下,给我舔鞋子!”
田瑞芸说来说去,都只表达了对秦婉婷的憎恨,听得凌菲直皱眉。
“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
田瑞芸表情一滞,那发泄了一半的怒气僵在那里,半天才收了回来。语气依然有些生硬,说道:“你现在的处境比较微妙,不过我看那个人对你还好,你可以试着提些要求。”
凌菲不置可否,但这话还是听进去了。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坐在屋里等死。
“这里没有信号,你们都怎么和外界联系的?”
“他们有卫星电话。而且……”她欲言又止,小心觑了眼门外,才低声说,“不是每个地方都没信号。”
凌菲眼睛一亮,忙问道:“哪里有?”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的。”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端起空碗,“我得先走了,不然那个人要起疑了。”
凌菲因为她的话,又燃起了希望。就算不能逃出去,她也得把消息先传出去。
推开门,门外的空地上还坐着一堆人,喝啤酒猜拳,日子过得倒也逍遥。
她打算到处走走,可是才走出房门,那些男人就转过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就像看某只猎物,让她头皮发麻。
凌菲想了想,觉得这大晚上的出去,要是有什么意外她哭天喊地都没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默默把脚收了回去。
这时,隔壁的房门打开,秦婉婷跌跌撞撞冲了出来,像是被人推出来的。
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怒吼声:“滚!”
凌菲关门的手一顿,停在那里,好奇地看着她。
这小两口闹矛盾了?
秦婉婷站起身,侧过头看到凌菲,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门外那些人好像都习以为常了,只瞥了一眼就转回去继续喝酒。
秦婉婷也像什么都没发生,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施施然走了。就连刚才瞥向她那憎恨的眼神也像是一种错觉。
凌菲轻轻关上门,一个人躲在屋里。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不太明亮的月亮,思念如潮水涌来。
第二天,天刚亮,凌菲就起床了。她打算到外面走走,顺便找找那个可能有信号的地方。
外面静悄悄的,那些人昨晚喝酒喝到半夜,想必也不会这么早就起床。
谁知刚出门,就在外面碰到盛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