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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生,救救我_新御宅屋

    医生,救救我_新 作者:一根草

    自己的身份。

    空气凝固了几秒,向悉在等对方开口问自己常规问题,但他却换了个坐姿后,正襟危坐地一言不发。

    “傅医生,要我先自述病情吗?”

    “对,你是怎么了?”

    原来看心理医生,医生会等病人先开口,向悉了然。毕竟来着的人各种心理疾病都有,这可能是治疗方法。

    “我这个说来可能有点长。”

    “没事,慢慢说。”

    果然很有耐心。

    “就是我吧——”

    “嗯?”

    “不喜欢——”

    对面的人挑眉。

    “不能接受——”

    他再次挑眉。

    “异性的接触。”话音落,向悉觉得这样不太恰当,连忙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对于两性的事没有什么兴趣。”

    “你这种症状应该叫性冷淡。”他直接下了定义。

    向悉有点坐立不安,难道不应该做点检查或者类似问卷的测试,这样太武断了。

    就在向悉有点想结束这次谈话离开时,门被推开了。

    向悉不甚愉悦地转头,难道都不知道敲门,幸好自己闭嘴了,不然还不得被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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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望着屋里的场景,皱了一下眉,厉声说道:“与阳,你干什么呢?”HDΤ⑨⑨.ΝEΤ.τ

    对面的人不甚在意地站起来,“我什么都没做,恰好来了一个你的患者,我帮你照顾着。”

    你的患者?

    向悉猛地站起来了,她鼓起勇气陈述了一边症状,对象弄错了。

    “你俩到底谁是医生?”

    后进来的男人颔首,“我是傅应山。”

    向悉瞳孔微缩,一双秀眉渐聚,“我可以投诉吗?”

    男人笑了笑,“这位小姐,我没穿白大褂,你看不出我不是医生吗?”

    这是倒打一耙?

    向悉觉得自己随时可能爆炸,是,都怪自己,就顾着忸怩了,这点常识都没有,但她又没来过心理诊疗室,以为这边不穿白大褂呢,刚进来,那挂号台处的人都没穿护士服。

    “你叫什么?”

    傅应山听着这两人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就知道他刚刚不在肯定发生点什么事了,急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这位是我弟弟,他过来这边找我有点事,恰好我又离开了一会,两位可能有点误会了。”

    “叫什么?”向悉不理他,只逼问另一个人的名字。

    “傅与阳。”年轻男人干脆地应道。

    “在哪工作?”

    “来一科技。”

    向悉舒了一口气,算是打听清楚这人的来路,正颜警告:“咱俩刚刚的对话,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一个字,不然我会去你们公司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咱俩交换个电话号码,方便你找我。”年轻男人漫不经心。

    向悉瞪着他,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她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傅应山拿了桌上的台历,砸向傅与阳,“胡闹什么。”

    傅与阳轻松躲过,应上向悉的目光,“不交换电话号码,交换个名字?”

    “你大爷。”

    向悉话音落,旁边的傅应山脸色变了,毕竟骂傅与阳也是在骂他。

    傅与阳上前了一步,向悉下意识地往后躲,怎么的这是还想打她?

    傅与阳勾了一下唇角,“我大爷胆子可大的很。”

    向悉深吸了口气,定睛仔细地瞧了对面的人一眼,像是要深深刻住他的面容,转而她迈着大步向门口走去。

    向悉从诊所出来,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高跟鞋踩的频率不甚整齐,时快时慢,就像向悉此时的心率。

    真是去他大爷的!

    他妈的严茉找的什么骗子诊所!

    他奶奶的!刚刚应该带把做剖宫产的手术刀,直接把他颈总动脉割了算了,灭口一了百了。

    向悉没上车,围着车走了一圈,越想越气,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脱光了摆给人看,然后听到一句评价——“胸下垂,腰上肉太多”,或者是听到自家男人在外面说自己在床上犹如一条死鱼,叫床像喊魂。和这两者差不多。

    向悉又踢了一脚车,没踢好,刹那间脚踝扭了。吃痛大叫了一声,向悉缓缓蹲下。

    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向悉一边感叹,一边准备掏出手机给严茉打电话,这副样子,她是开不了车了。

    手机还没解锁,向悉余光瞟到一双黑色皮鞋。顺着修长的双腿看上去,小腹平坦,再往上看肩膀宽厚,接着看,是刚刚的骗子。

    “怎么了?”他问,且蹲下来了。

    向悉压了压裙子,不让自己走光,“我脚扭了。”

    话音落,他陡然抱起她。

    向悉没想到他突然的动作,被惊了一下,但为了维持形象,没像刚刚那样乱喊乱叫了。

    “把我放车上就行,我叫朋友来接。”

    “去医院。”言罢,他又把怀里的向悉掂了掂,“搂我脖子。”

    “不想搂,太粗。”向悉视线飘向别处,不欲与傅与阳对视。

    搂他脖子?向悉轻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精确找出他两侧的颈总动脉窦,然后双手一掐,他十秒中就晕厥过去。考虑到她还在他怀里,又行动不便,暂时不下手了。

    傅与阳突然把向悉往肩上一扛,然后一只手摸上自己脖子,“哪粗了?”

    向悉被傅与阳这么一甩,只觉得自己一头头发刷刷地打脸颊,脑袋晕头转向,“哪都不粗。”

    “还是有粗的地方的。”

    两三秒后,向悉回过劲来,“自我感觉太良好。”

    “你试试就知道了。”

    傅与阳又把向悉换成横抱,两人四目相对,停车场内寂静,彼此呼吸声清晰可辨。她的浅而急促,他的深而平缓。

    良久,向悉垮脸,“别捏住我点把柄,就使劲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不如来一次吧。”

    向悉的右耳和傅与阳的心脏仅隔着一层衬衣和胸腔,年轻的心跳健康有力,震得向悉耳膜发疼。她眼底晕晕一片,“我有洁癖。随便找野男人,我犯恶心。”

    傅与阳噙笑,抱着向悉快步走到他车上,把她放在副驾驶后,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页纸,“上个月刚入职,体检合格表。”

    向悉接过,从下自上看,一溜的红章,都是两个字:合格。最后,她停在了个人信息上。年龄:25岁。小了她三岁。

    “年龄太小了。”

    “成年就行了。”

    向悉把那张纸随意一塞,“不想就是不想。送不送我去医院了?不送就让我下去。差不多得了,再这样算是性骚扰了。”

    傅与阳侧着身子,静静望了一会向悉,然后启动了车子。

    两人去了就近的中医院骨伤科,找中医正了骨。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