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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初九_新御宅屋》 初九_新 作者:Caesar
谊。
梁胤不喜张扬不好热闹,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傍晚,在酒店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附近一处可以坐船的码头。
夜幕降临,白色的游轮漂浮在暗蓝色的海面上。
走近才发现,这是一艘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双层豪华游轮。
负责人已等候多时,径直朝他们走过去,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梁总,晚上好。”
梁胤微微颔首,听他介绍相关信息。
末了,负责人开口道:“祝您和夫人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正惊叹于这艘漂亮的游轮之时,初久听见“夫人”这称呼,差点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上次听别人这么叫自己还是在梁栎家。
“还满意吗?”
“啊…”
初久吓了一跳,只听他又重复了一遍,满意吗?
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初久连忙点头,冲他笑笑,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三叔您满意就好啦。
趁他接电话的间隙,初久去参观了游轮上的房间。半途,一个亚洲人长相的服务生叫住她,递给她两个礼盒。
“梁总让您换好衣服去二楼的甲板上找他。”
初久回到房间,好奇地打开上面的礼盒,里面躺着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色礼裙。下面的盒子里是一双与礼裙十分相配的高跟鞋。
他站在甲板上,一身优雅讲究的西装,英俊得无法言喻。
他的身后是浩瀚星海,北马里亚纳群岛,世间最接近银河的地方。
仿佛融入了这沉寂的茫茫黑夜,延绵的星光散落在他身上。
惊艳之余是感动,这华美极致的景象足以让她铭记一生。
她的心从未如此炽热。
她循光而去,缓缓向他走近,被他拥入怀中。
梁胤吻了吻她的额角,眉眼也是温柔的,他说,今晚很美。
恃宠而骄是人的天性,和他相处的这些天,初久也愈发胆大,故作不满地问道:“只有今晚很美吗?”
一直很美。
没过多久,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师和一旁的钢琴师开始演奏音乐。倒酒,上菜的服务生接二连三地从舱室里走出来。最后,还有人端上来一个生日蛋糕。
梁胤从侍者手里接过乐器,轻快悠扬的To Vals Tou Gamou被切换成了生日快乐曲,配合着小提琴的音色,显得有些滑稽。┆Ρō 壹8點ǔS┆
一曲结束,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生日快乐。”
这天是九月初九,是她的生日。
她绽妍而笑,目光明亮,开玩笑道:“三叔,请我跳支舞吧。”
他竟没有拒绝,勾唇笑了下,将小提琴递还给侍者,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Por Una Cabeza高调内敛的旋律响起,初久感受到了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裸露的后背上。
她沉醉不已,心甘情愿跌入他深深的目光。仿佛堕入了真空,周遭的一切景物一切声响都消失了,她只看得到他,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专心一点。”
她的思绪被他唤回,被他引领着变换步伐,神奇般地跟上了他的节奏,很快沉浸在这段阿根廷式的探戈中。
烛火摇曳,星辰闪耀,他们在夜风中翩翩起舞,浪漫得无以复加。
当舞曲进入B段转小调时,她抬头,他垂眸,就这样顺势接吻。
音乐在高潮中归于平静,两人的唇齿在此刻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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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久站在护栏前,仰望着天边出神。
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开了黑夜的静谧,银色的光芒骤然出现在幽暗的海面上。惊叹于眼前的壮阔,似乎连生与死都显得微不足道。
这样震撼的景象,有生之年也许只能邂逅一次。
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肩膀被披上一件还残留着主人余温的外套。
湿冷的海风吹起他的衬衣,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
真难得,先开口的人竟然是他。
初久一只手托着腮帮,眨眼慢慢,好奇地看着他。
习惯了他的惜字如金,她渴望窥探他的内心,却一直无法参透他的心思。此刻的袒露心扉让她惊喜期待又诚惶诚恐。
初久望着男人的侧脸,可能是氛围过于和谐,他眉宇间常有的威仪严肃似乎不见了,向来深沉的目光也柔和起来。
她心动不已。
情不自禁地将唇送上,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勾勒他的唇形。见他不为所动,她便有些急了,湿濡濡的吻从唇来到下巴,又含住他的喉结,这是存了心思,大了胆子撩拨他。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按住她游走于自己腰侧的手,未等她投来不满的目光,便由守为攻,重新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片刻,舌头钻入口腔,扫过敏感的上颚,她的身体突然一软,彻底跌进他的怀抱,变得毫无攻击力。
一吻结束,她已不知今夕何夕,喘息未定,眸子里有晶莹闪烁。
手指沿着她的眉骨向下,轻轻摩挲着,她闭上眼,待那修长的食指来到唇边,她将它含进口中,笑盈盈地看着他,舌尖蜷曲,重重一吸,故意发出暧昧的吞咽声,扰乱了男人沉稳有序的呼吸。
他握着女孩儿纤细的腰肢,将人抱起来。
初久的后背抵着扶手,臀部被他托着,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平面。
她微微侧脸,看了一眼,吓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三叔…我怕…”
裙子的设计简单,方便穿脱一番亲热缠绵后,柔软的面料被扯得皱缩成一团,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本来是高档正式的礼服,看上去比情趣内衣还要淫秽几分。
他埋首于她的胸前,含弄她羞涩的乳尖,揉搓另一侧乳房,软绵的手感过于美妙,他不由加大力道,直到痛得她呻吟出声,才松开五指,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他问她怕什么。
初久目光哀凄地看着他,这副熟悉的娇柔羸弱之相,可以轻而易举激起他的保护欲与摧毁欲。
两种相互对立且矛盾的欲望无疑是危险的,它们无法被掌控,它们一点点地毁灭他的意志,蚕食他的理智,让他最终沦为野兽,心甘情愿臣服地臣服。
柔弱之态是她的保护伞,不去想是真是假,他必须承认,自己对她心软了。
正如那晚,她遍体鳞伤地爬至他面前,在一双写满了害怕,委屈与屈辱的眼睛里,他隐约看见了仇恨。身世凄惨的侄媳妇,又有一张与故人相似的脸,他觉得有趣。她气若游丝地求他,他向她伸出手,那一刻,是于心不忍。
也如那日在泳池前,短暂的惶恐与无助,求救无果,尔后归于平静。目光决绝而冷冽,她纵身一跃。他起身离去,亦是不忍。
“我怕掉下去,我怕死。”
她咬唇,嗫嗫嗫嚅,眼睛里流露着哀求之意,“三叔…你会让我死吗…”
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默然地看着她,如此对视数秒,他俯身吻她的唇角,认真回答,不会。
她满意地笑了。
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一手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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