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的心机女(四)H
作品:《(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封淮璟接替了苏叶的任务,轻轻推着卿绾上前,今日他衣上仍是沾染不知名的冷香,香气醉人,诡异之感丝丝渗骨,绒花荻花早就被她寻个由头发配出府,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肆意妄为,也因她不喜欢生人侍候,更别说这两个丫头居心叵测,她也不会傻到让她们成为封淮璟的通房丫头,她们两可不是会感恩戴德的那类人,亲手把敌人送到自己身边她没兴趣应付。
不过楚寻寒藏在府中始终令她不安,只盼望他早日神功大成,张无忌都能在短时间内练成乾坤大挪移,灵光道长的心法可专为挫折人士准备的,一个玛丽苏的男主若是连这等悟性也无,那她所做的一切真是白费心机。
封淮璟将她鬓边的碎发绾至脑后,星目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宠溺,淡漠的嘴角微微上扬:“阿绾可认识这是谁?”
卿绾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暗影今日前来没有带上面具,眉梢似有倦意,眼下略青,似乎整日忙于奔波,幽潭无波的眼眸清晰的倒映出两人亲昵的画面,他扯了一下嘴角,冷声道:“萧夫人。”
卿绾不敢多说,只道:“不认识,倒是拍卖会上见过一面。”
“他是冥血阁的阁主,我今日回城之时遭到伏击多亏了阁主出手相助,本想好生答谢一番,但阁主却只要求见见当日在拍卖会被你抢走的红烛。”封淮璟清朗的嗓音扰的她心绪紊乱,或许是藏了男子的心虚又或许是那无名的冷香。
“阁主当真是人中龙凤,阁主想见红烛自然可以,不知阁主如何称呼?”
“无名之辈而已,夫人不必挂在心上。”他垂下眼帘,似是不愿多看她一分,紧绷的唇角恍惚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卿绾莞尔一笑:“阁主既然救了我夫君,我无以为报,阁主心心念念的红烛必定双手奉上。”
苏叶向前,恭敬的将红烛奉上,暗影抚摸着红烛剑身的花纹,良久不语,卿绾对封淮璟一笑:“荆州的刺史送了我上好的林涧翠,王爷和阁主不妨尝尝。”
封淮璟佯嗔道:“这荆州刺史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可没有收到过他的亲手赠送的林涧翠。”
卿绾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还不是沾了王爷的光。”
卿绾命人煮茶,眼神一转,见暗影还是扶着红烛发愣,冷淡的神色令她心里越发飘忽不定。
封淮璟见她盯着暗影不放,凌厉的眉宇间似有几分恼怒,眼神一暗,轻声道:“阿绾,你在看什么?”
卿绾身子一僵,太阳穴突然跳动了一下,疼的几欲晕厥,她笑道:“王爷不觉得红烛很好看吗?”
封淮璟嘴角扬起一抹讥讽,淡淡道:“一把剑而已。”
卿绾顿时心生不悦,差点咬碎了一口小白牙,可又不敢发作出来,一字一句说道:“可我偏喜欢。”
封淮璟见她神情冷淡,捏了她一下的手,在她的耳边柔声安慰道:“可是生气了?我不过是看你盯着阁主不放,又因你不曾问我遇袭是否受伤,有些吃味而已,红烛确实很美,可惜你不会武功。”
卿绾一时默然,这人的演技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为了避免尴尬,她勉强的笑笑:“王爷说笑了,我看王爷生龙活虎站在这便知你安然无恙,虽然我不懂武,但我觉得苏叶舞剑给我看便很好了。”
这时,暗影将红烛交还给苏叶,冷冷道:“果然是一把好剑。”
卿绾垂首不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头疼的她只想躺在枕头上好好的睡一觉,好在茶上来了,上茶的奴婢在为封淮璟奉茶的时候手臂不慎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了他的衣襟上,封淮璟被热水烫的浑身肌肉紧绷,十指紧握,眼神冷冽的似是染上的寒霜,薄唇冷冷的勾起。
卿绾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婢,叹了口气:“王爷宽厚,还不谢恩,自己下去领罚吧。”
卿绾掏出手帕为他擦拭衣襟上的水渍,却被封淮璟用长臂挡住:“这水烫的厉害,小心别烫着你了,我去换一身衣服。”
卿绾敛眉温顺道:“妾身房中有药膏,对烫伤也很有效。”
封淮璟对暗影歉意笑笑:“阁主稍等,我去去就回。”
在封淮璟离去后,堂中还有些下人立在那,卿绾也不好说些什么,婉转道:“阁主似乎很闲?”
暗影抿了一口热茶,冷道:“还好,就是想来看看红烛。”
卿绾讥讽的勾唇:“可惜它现在不属于你。”
他复杂的目光落在卿绾身上,眼神冷冽的好似尖刀,他自嘲的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在未遇到夫人之前,我对红烛势在必得,因为我心爱的女人死了,我只是想得到与她有关的东西,寄托自己愚蠢的念想,可我见到了夫人,却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我抢不过夫人,我一开始就输了,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天起,就输得彻底,一个早就死去不爱我的人,我何必大费周章。”
卿绾一阵寒意从单薄的背脊穿过胸膛,她似乎觉得自己心跳都停止了,她漠然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早日认清现实便能早日脱离苦海。”
他抿唇轻笑,眼底的温柔似在回忆什么:“可我还是爱她,即使知道她卑鄙冷酷,次次欺骗与我,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目的,即使知道她始终都是在利用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爱过我,这些种种却从来未曾动摇过我爱她,我知道她的难言之隐,她善于伪装下的真实面貌,可惜我没有告诉她,不管是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不择手段帮她实现,哪怕她身边站着的不是我。”
卿绾撩起唇角,莞尔道:“看不出来,阁主会如此好心。”
他冷冷的看着她,淡淡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夫人真是聪慧,但我帮她实现目的的前提是她不爱那个男人,若是她爱上任何人,我便杀了谁。”
卿绾捧着茶碗呆愣半晌,他低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卿绾看着他黑色的衣袂翩然消失在庭外,不由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没在茶里下毒毒死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呢?
这时一个侍女小跑了进来,对卿绾耳语了一番,卿绾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看来封淮璟警惕性很高,换下来的衣物交给了一旁的侍从,并未由她交代的侍女经手,不过这个侍女很聪明,不愧是爹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趁侍从不注意,偷偷剪下一块不起眼的内衬,藏在身上带了出来。她倒要看看,这冷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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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被封淮璟强健的身躯压在床榻之上,两人衣物皆被悉数褪尽,大腿被男子狠狠的拉开摆弄成m型,挺翘的臀部在她的腿心儿出用力顶撞研磨,大掌在她的头顶与她的纤手十指紧扣,昏暗的屋内充斥着他情欲漩涡深处的粗喘和两人私处间碰撞产生的密集水声。
卿绾偏过头无力的承受他湿热的啄吻,丰满挺实的椒乳因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剧烈的起伏着,娇嫩粉红的乳儿被男人吮吸成红艳欲滴的殷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深陷在她体内的阳物毫无章法的一进一出,硕大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花穴内左右旋转,搅得花穴内水波一片,顶在子宫口的阵阵酥痒传遍了四肢百骸,穴儿自动将他的阳物夹的紧紧的,卿绾侧过头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喉间的娇啼出声,
封淮璟眼神微暗,心爱女人妖艳诱人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肆意绽放,心中一阵激荡,臀肌抽送的愈发猛烈起来,“噗嗤、噗嗤”两人私处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卿绾听得花穴内更加紧致,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从花穴内往外流泻,打湿了他腿间浓密的耻毛,花瓣间深色的阳物被液体擦拭的锃亮发光,阳物在女人的爱抚下似乎变的更加粗硬,紧绷的背肌泛着汗水的油亮。
猛撞了几百下后,卿绾有些吃不消他的持续不断抽插挺送,脑海间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她挣开他的大掌,挺身搂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咬在他肩上,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封淮璟怔了怔,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紧绷了好几下,腰腹的力道和速度突然暴增,伴随着缕缕不绝的快感喉咙甚溢出男子情欲的低吼,小腹下的粗鲁的挺动捣的花穴口水花四溅,两人身下一片黏腻,他的搭在狠狠地抓弄着卿绾的椒乳,不断地磨擦,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他深吸一口,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打桩似的插弄,既深入又有劲。连绵起伏的锦帐中依稀可见卿绾柔软的身躯被男子顶撞的不住挺动。
“阿绾,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子的低沉的嗓音好似一剂春药,干燥温暖的双手搂过她的背部,用指节上的老茧磨蹭她细滑的肌肤,卿绾被他撩拨的失魂欲醉,都快要忍不住抛弃自己的矜持压着他好好的大干一场。
她涩哑的喃喃道:“还……还行。”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低下头吻住那令他恼怒的红唇,灵活的糙舌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
封淮璟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一阵狂插,一阵酥麻快感又阳物传至背脊,浑身畅快无比,粗硬的肉棒也在花穴深处微微颤抖着,他压着卿绾狠冲猛干,硕大的阴囊次次拍打在她的花穴上,龟头顶开被撞的松软的子宫口,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向喷泉似的,射进卿绾嫩神秘的子宫,灼热的激流的烫的她也酥麻酸痒,娇躯搂着男子的背脊的不放,攀着他腰肢的长腿时而伸展合拢,花穴内的蜜液如山洪暴发直泻而下。
封淮璟压在她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便拔出插在她花穴里还肿胀着的阴茎,一股蜜液夹杂着他的白浊从的花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锦被上。
卿绾浑身瘫软在床上,见他擦拭好自己的身体,不似有留宿之意,问道:“王爷又要走吗?”
封淮璟系好腰带,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我接到情报说封淮彦要加害于你,虽说我已是折断他的羽翼,可他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加害于你,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寻你,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如今朝中局势诡谲,未免再生事端,突生哗变,我不能久留,阿绾不用担心,用不了几天我就接你回去。”
卿绾与他欢好时,他身上没有那种冷香,她也没有高潮后昏睡过去,此刻的头脑还很清醒,她可不见得他有那么好心回来救她,说不定是他的欲盖弥彰想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她勾勾唇角,莞尔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封淮璟五指插进她柔滑的青丝中,沿着头皮缓缓向下,微凉的丝质感令他爱不释手,她本是他的女人,却日日无法相见,在与她相处的时日她的一颦一笑便嵌入进他的灵魂,从最初相见的浅薄的微妙情愫,到日后恨不得日夜守候相伴终老,若不是那逐鹿天下的野心,他早就与她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美眷,他凑到她耳边低语道:“若你被封淮彦抓走来威胁我事小,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杀了你,阿绾,这世间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令我们分开。”
听到这一席话,卿绾都忍不住想拍手为他叫好,如此满分的情话技能她的前情人们竟然没有一个说的比他顺溜,卿绾揉揉唇角,掩盖住唇角的不屑,淡淡道:“王爷多加小心。”赶紧走,她都要困死了。
封淮璟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衣袂飘飞处微风拂过,睁眼时已没了他的身影。送走封淮璟后,卿绾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吻痕指痕的胴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唤苏叶抱她去沐浴了,不如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正当她暗自思忖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立在纱帐外,犹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
卿绾用锦被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犹疑道:“谁在那?苏叶是你吗?”
黑影仍是不动,而此刻苏叶却没有传来半分回应,还是遭遇了不测,卿绾胸腔跳的咚咚作响,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恐惧,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绕着黑影盘桓不离,却顺着窗缝里的微风徐徐飘来,卿绾心下了然,知晓是他,那苏叶便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他和楚寻寒每来一次,便要迷昏她的侍女,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可胡作非为,真是令人不齿。
卿绾定了定心神,扬声道:“你躲什么呢,暗影,我知道是你了。”
“绾绾。”暗影撩开纱帐,高大的身影出现她的视线里,低沉的嗓音带着点点疏离,褐眸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流露出冬雪融化后的温暖。
卿绾冷眼瞧着这个男人,冷哼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想你,便来找你,却撞到了你和端王一起,便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大掌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掌心有些湿冷,味道是那种偏冷的铁锈味。
暗影身兼冥血阁前阁主功力,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神功未成的楚寻寒也不是他的对手,也难怪封淮璟和外面的暗卫也未曾发觉,可那又怎样,她是不怕他的,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卿绾拍下他的黏腻的大掌,轻笑道:“好看吗?”
暗影压下心中的酸楚,手掌上的血是他指甲掐入掌心所致,他的喜怒哀乐都把她所赐,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弄,他怎能不恨,但他答应过她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成全她,若不是清楚封淮璟与她利益相关,他早就将他砍成碎片喂狗,何至于强忍住内心的苦楚,用指甲将掌心抓挠的鲜血淋漓来平定心中的愤恨,他一把将卿绾楼到怀中,薄唇亲吻着她的头顶,低低道:“你非要拿着刀子捅在我身上才甘心吗?”
卿绾任由他把自己往怀里搂,熟悉的檀香味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千滋百味,暗影是她第一个男人,虽然她算计了他,但他也是她第一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她从来没有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男人身上,纵然后面阴差阳错,她远嫁西凉,可她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总会想起他,她默然不语,玉手抓住了环抱住自己的手臂。
沉默良久,她缓缓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封淮璟。”
他扳过她的脸,吻上那朝思夜想的红唇:“你不爱他。”
卿绾侧首躲开他的亲吻,勾着他的下巴,调笑道:“不知我买下阁主一晚要多少银子呢?”一年不见,他还是一样眉目清隽,萧疏清冷,精雕细琢的刚毅五官一如初见,深邃的黑眸锐利逼人,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复杂情愫。
搂在肩上的手劲蓦然加重,坚实的胸膛传来沉闷的低笑:“如果是你的话,多少次都免费。”
卿绾直起身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她撕开他的衣领,玉手抓捏着小麦色的胸膛,搔刮着上面坚挺的茱萸,她凑到他耳边,媚眼如丝,涩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软糯,引诱着他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想不想给端王戴绿帽?”
卿绾原本还有些困倦的愁思在见到他之后消散的干干净净,她的身体很诚实,一年的清心寡欲在见到他之后只想狠狠蹂躏他,拿鞭子抽他,甚至想用针狠狠的戳插他的私处,她想让他跟她一样痛苦,她现在已经不画画了,折磨他似乎成了她现在仅存的爱好,成为残废的她对自己变态的心里也颇有不解,可是黑夜无声的纵然下,她默许了自己邪恶的心思,既然想不通,那边顺其自然好了。
“想,做梦都想。”暗影喉间溢出舒爽的哼咛,他顺从的躺在她的身下,褐眸牢牢锁住身上的女子,任由她的软嫩的双手对自己为所欲为。
卿绾勾唇一笑,俯身狠狠的咬在他的唇,牙齿深深嵌进皮肉中,尝到那腥甜的血味才肯善罢甘休。她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血迹斑斑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风流不羁的微笑,玉指从他那凹陷的胸肌处直线向下,在六块腹肌那打着圈圈,微凉的手指在暖热的小腹肆意游走,男子紧绷的腹部微微颤抖,不住的挺身靠近她的手指,似是想要得到更多。
卿绾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警告道:“不准动,要不然就不要你了。”
暗影一怔,眼神慌乱,急急的哀求道:“我不动,你别不要我。”
卿绾安抚的在他脸上一吻:“乖。”
她的手指滑进他的亵裤深处,指节绕着茂密粗硬的阴毛好几圈,用力的网上一扯,暗影吃痛的哼了一声,薄唇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煞是令人愉悦,她解开他的裤头握住早就肿翘挺立的阴茎,缓缓套弄,暗影皱着眉头轻声呻吟,臀部不住的抖动着跟着她的玉手上下起伏。
卿绾褪下盖在身上的锦被,饱满的椒乳如凝脂丝滑,上面还有男人用力揉捏过后的指印,看的暗影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住反客为主的冲动。卿绾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头在他暗红的茱萸上舔吃起来,不一会儿就在麦色的胸肌上留下晶莹的水渍和片片红痕,暗影伸过手想揉捏卿绾娇嫩的椒乳,还没触到便被她的美眸凌厉的一剜:“又不听话了是吗?”
暗影讪讪的垂下手,欲求不满的看着她,卿绾莞尔笑笑,在他的额上亲了亲:“别急。”
她用黏湿的花缝压在他的阴茎上,小腹动了动,由于花穴口太窄太滑,龟头从缝口滑了出去,卿绾只得用手拨开花瓣,对准龟头慢慢的坐了下去,卿绾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花穴紧紧裹住他粗大的阴茎上下起坐,雪臀拍打在硕大的囊袋上,蜜液四溅,一对儿椒乳随势摇晃起伏,暗影仰躺在床上,双眸微闭,喉结不停溢出的粗喘泄露了他此刻的愉悦。
卿绾扯过一旁的腰带在他的脖颈上绕了几圈,微微用力,他脸一红,暧昧神色中带有一抹奇异的潮红,卿绾低低道:“怕吗?”
他双手垂在身侧,褐眸一眨不眨的深深看着她,沙哑的声线混合着宠溺的语调:“是你我就不怕。”
卿绾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又恨又恼,解开束着他脖子的腰带,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抓挠几下,直到鲜血沾满指甲才肯罢休。
暗影又粗又长的阴茎几乎全部没入她的花穴中,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顶弄她的花心,初次的不适渐渐变为销魂,乌黑的耻毛深处里一根赤黑色的阴茎插在卿绾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不停的抽插,他的一双大手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强健的身躯不停的上下挺弄,卿绾停下腰腹的动作,见他还是自顾自的挺臀抽弄,不悦道:“真不听话。”
“你太慢了。”暗影沙哑的为自己辩解。
卿绾语塞,才动了一会儿她的确体力不支,索性倒在他的身上,娇声道:“那你来吧。”
暗影如获大赦,抱着她转了一个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的阴茎在花穴深处研磨一圈,搔刮的卿绾情不自禁的抖动了几下,暗影压在她的身体上方,臀部耸动不断,白皙的大腿被他扛在肩上,结实的胸膛蹭着她抖动不已的椒乳,花穴口被男子的阴茎大力的戳弄,两人的私处均沾满了淫靡的白浊。
“还记得这个姿势吗?我第一次干你的姿势。”他低沉的嗓音如魔音灌耳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怎么记得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是你在我身下。”卿绾搂着他的脖颈,温软的娇躯像蛇一般在他的身下扭动,明亮的眸子亮闪闪的好似满天星辰。
暗影搂紧了卿绾,急速的在她的身上挺动抽插,阴茎整个抽出来又全部没入,“叽咕、叽咕”的水声交织着,卿绾张开小口无声的呻吟起来。花穴被两个男子轮番肏弄的红肿淫亮,花穴口和股间涂满了男子的白浆,二人的身子紧紧黏在一起,远远可见男子的臀部不住的抖动。卿绾被他压在身下猛插了良久,他才将她翻个身子,扶着湿漉漉的阴茎从背后贯穿她。
卿绾挣扎了一会儿,想躲开他的进攻,却被他紧紧扣着纤腰,逃离不得,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在他插入的一瞬间,难耐的嘤咛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被压在他长腿下的两条儿细腿也不由的绷紧蹬动,仿佛想逃离男人强势的插弄。
暗影撩开散乱在她身后的长发,扣住她的下巴,伸着舌头与她缠绵的亲吻在一起,舔弄她的牙齿和香舌,大掌用力钳住身下人纤柔的腰肢,不如她脱离分毫,肌肉贲张的身躯发狂般的在卿绾的花穴不停的抽插顶弄发泄着兽欲,小腹下粗硬的毛发摩挲刺弄着她的绵软的雪臀,将她撞的如惊涛骇浪中的孤叶,黏腻的蜜液从二人交合处溅出,喷撒的到处都是,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如缕。
男人就这样将女子压在床榻上,交缠的身躯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花穴收缩不断的紧致使的阴茎几欲喷发,胯下被花穴绞索阴茎突然涨大,阵阵酥麻快感从小腹不住传来,刺激得暗影双手紧抓着卿绾的雪臀,动情在她的肩后亲咬,在一阵狠插猛送之后后,暗影兴奋的一声低沉狂吼,龟头重重的顶开子宫口,臀肌贴近了她的雪臀猛的颤抖起来,一股脑儿将储存一年精液射在卿绾的子宫深处……
暗影压在她的背脊上轻喘了一会儿,便翻身下来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女子身上的体现混着檀香笼罩着他,微软的阴茎从花穴滑落,淫靡的白浊汩汩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坚硬的胸膛与她柔软的椒乳顺势相贴,柔软的让他不禁舒爽的长叹。
卿绾早就被他插干的神志涣散,她迷迷糊糊搂紧他的手臂,沙哑道:“别离开我,我怕……”
暗影闻言,内心酸楚不已,早就猜到她这一年必定是收到不少折磨,可听她亲口向自己承认,让他身子一颤,手臂上的力道更是收紧了几分,他唇瓣不住的摩挲着她的额头,低低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第二日,卿绾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却见两人赤裸的身子相拥一起,她这次没中药,自是十分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想不到她竟然会主动勾引暗影,她暗自轻笑,将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塞了几分,与他亲密相贴,就像在桐下城她常做的那样,她并不后悔她昨晚的举动,封淮璟都有自己的白月光,她为什么不能有,嫁给他的是萧绾,她不是萧绾,更不是早就死去独孤卿绾,她如今什么也不是,她就算背叛他又能怎样,他会成为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但她绝不是他后宫中坐以待毙的妃嫔。
她勾引暗影,因为他最好掌控,只要给他一个甜枣,他必定肯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况且她身体也是喜欢他的,如今她一个残废干麻不好好的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慰劳它一下呢。
“醒了?”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缓缓滑动。
“嗯……你不走不怕被发现吗?”她在他怀里伸了一个懒腰,又重新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缩回去。
“你不让我走,我便不走。”坚定的嗓音令她愉悦的眯起眼。
她捏捏他紧实的脸颊,懒懒道:“真乖。”
“绾绾,你的腿为何会成这个样子?”他犹豫一会儿,终是说出心中深藏的不解。
卿绾也没打算拦着他,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他。除了独孤萧何的身份,只说萧公公是父亲的人。
“华瑶依是吗?”暗眸阴沉诡谲,如山雨欲来的压迫之感,“我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他恨极伤她之人,可震怒之中却又带着一丝难辨的庆幸,绾绾为了北晋是绝不会与他私通,若不是华瑶依从中阻拦,他恐怕是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她。
卿绾笑笑:“她是我的人,你可不能碰,抓她可以,但不能弄死了。”
“好,我都依你。”他与她十指紧扣,两人又缠绵不分的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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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萧何挥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太监,独自一人像鬼魅那样悄无声息提着灯笼向东赫皇帝的寝宫走去,此时早已安寝的封淮彦恐怕还不知道封淮璟早已兵临城下,只等丑时一过,他身后的黑骑兵变会势如破竹攻下皇城,这个腐朽奢靡、危如累卵的皇城怎么抵得过在边境浴血多年的黑骑兵。可怜的封淮彦天真的以为他的御林军会抵挡得住黑骑兵的铁骑小半会儿,至少能为他逃跑争取时间,令人遗憾的是早在两年前御林军统领就已归顺在封淮璟的麾下了。妮子整理
攻破皇城用不了多久,等皇城尽在封淮璟的掌控之下,时刻不多不少正好赶上早朝时间,那些中立的大臣明日上朝怕是要做一个艰难的选择,朝堂之上必须得重新洗牌,是拥护新主还是追随旧主。独孤萧何挺同情他们的,虽说换了一个主子,可这一个比上一个更不好糊弄。
独孤萧何不用想也知道封淮彦的下场有多惨,封淮璟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至少他是这样认为,当年封淮璟给他下绝子药的时候两兄弟可还没有撕破脸,那时候封淮彦倒是真心对他这个哥哥,他依赖封淮璟,说难听一点那叫言听计从,两人的关系比之他们的大皇兄封淮笙还要亲近,只可惜封淮璟对自己兄弟的宠爱总有化为灰烬的那一天,不过来的太早,或许从一开始,封淮璟便一直在利用他这个弟弟。
等到灵玥公主出现后,封淮彦和封淮璟两人的关系才正式出现裂痕,独孤萧何自认阅美无数,但他第一次见到钟灵毓秀的灵玥公主时,也难免为她的绝世容光所震慑,失了一会儿神,更不用说当年还是情窦初开的封淮彦。
天下人大都以为灵玥公主是在亡国之后出现在东赫皇宫内的,其实不然,当年东赫先皇五十大寿,灵玥公主便男扮女装随父亲偷偷来到宫中为先皇贺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遇见了封家三兄弟,独孤萧何时时关注着封淮彦,自然是知道他留在灵玥公主身上的缠绵目光,但灵玥公主钟情的却是那温润如玉却阴险毒辣的封淮璟,时至今日,独孤萧何还记得很清楚,他们四人相遇的场景。
那年夏至时分,宫里大宴群臣,三位皇子却迟迟未曾到场,先皇命独孤萧何带人下去寻传唤,却在御花园湖畔发现了三位皇子和其中一名青衣少年,少年肌如润玉,身形弱柳扶风,却生的极美,他眼神锐利一眼便看出这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独孤萧心生疑惑,却并未点破,大皇子封淮笙打横抱着那名青衣少年,少年低头嘤嘤啜泣,乌黑乌亮的黑发间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红的似火。
封淮璟则手持一朵艳丽的牡丹凑到少年跟前,凌削的薄唇在少年的暗红的耳边低语几句,逗得少年咯咯直笑,她泪眼涟涟的接过牡丹,似羞似赧的飞快瞄了封淮璟一眼,见到他微勾的唇角,又飞快的低下头,紧紧攥着牡丹不语。封淮璟比起他寡言的大哥和骄纵的小弟,他的确很会讨女人欢心。
封淮彦在一旁阴沉沉的看着两个哥哥的动作一言不发,等到独孤萧何道明来意,封淮彦才抢在封淮璟的前面开口:“你来的正好,她脚扭了,快去叫太医。”
独孤萧何道:“奴才等会就送小公子回驿馆修养,不知小公子是哪国的侍从?”
少年咬咬唇,为难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封淮笙,她挣扎了一下想跳下来跟独孤萧何回去:“多谢大皇子救命之恩,我是洛都的人,劳烦公公送我回去了。”
封淮笙只是搂紧了她,手上的力道不减反正,他认真的看着她,话里有不容违背的固执:“你伤到了脚,我让他们背你回去。”
封淮璟望着她淡淡一笑,如沐春风,似是了然的低头轻叹。
封淮彦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一个男人,有那么娇气吗?我看你刚刚捉蝴蝶的时候可精神了,萧公公你还愣着干什么!”
独孤萧何无可奈何,只得唤了自己在宫里的徒弟小椅子去背那位弱不禁风的小公子,少年稳稳的扒伏在小椅子的背上,无视两位皇子灼热的视线,独独偏过头对封淮璟道:“这花……”
封淮璟温润的嗓音笑的很是动听,稍显凌厉的眉梢都洋溢着温和的风采,眼神柔而淡然,他低声道:“送给你了。”
少年赧然的低头:“我怎能夺人之好。”
“无妨,若不是你脚扭了我也不会送给你。”
少年望着封淮璟,闪闪的眼眸如清晨花瓣上的朝露,缨红的唇瓣笑的天真烂漫,满脸泪痕楚楚可怜。
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封淮彦开始嫉恨他的哥哥,完美如天神一样的人物,夺走了父皇的宠爱甚至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独孤萧何在心底是怜惜灵玥公主的,应该说除了嫉妒她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怜惜她,独孤萧何总觉得灵玥公主在那之后应该是与封淮璟有过往来的,两人月下私会,飞鸽传书也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她也不会想要在自尽前见他一面,见一见她爱着的男人。毕竟脆弱的一见钟情在国仇家恨面前不堪一击。但是阴差阳错,她终究还是为了封淮璟活了下来。若她当日自尽,也不会卷入皇家兄弟相残的赌桌上。
独孤萧何不能理解的是,封淮彦明明是喜爱着灵玥公主的,但为何却要不停的折磨她呢?每次折磨她,他也不痛快,他不痛快连带着宫里所有人都不痛快。果然,他老了,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看不懂封淮璟对阿绾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封淮璟对阿绾宠溺比之他当年对程柳有过之而无不及,阿绾从小娇生惯养,他当爹的都觉得自家女儿跟贤良淑德不沾分毫,可封淮璟偏偏什么都依她,这一年来,无论阿绾怎样的冷嘲热讽都浇不灭他每日去见她的一腔热情,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家女儿说话太过分,若是他早就气恼的拂袖走人,而封淮璟只是一脸柔情的看着她,浑不在意,为她毫不犹豫的割腕治眼,甚至为了娶她不择手段,他当日会进宗人府,封淮璟功不可没。
他觉得封淮璟的脑子可能被驴踢了。
不过他在逼宫前夕悄悄送走了她,这件事做的令独孤萧何甚为满意,若她待在封淮璟的身边,封淮彦迟早会被他逼得先发制人,抓了阿绾要挟封淮璟或者是他。
不过阿绾嫁给他之后,倒是对他的心思一如往常,并没有陷入爱河中小女儿心思的娇羞,这对独孤萧何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好笑。
弯月高挂枝头,独孤萧何加快了步伐,他必须在封淮璟之前赶到皇帝寝宫取得他所需要的东西,那便是他种在封淮彦身体内的血株。
其实细细盘算下来,他与封淮彦并无恩怨,他向来恩怨分明,冤有头债有主,他的仇人一直都是他的母亲——楼若香。
他和楼若香互不相识,但当年程柳闯荡江湖时,曾与魔教右护法秦声有过过节,秦声在南楚一带靠吸取女子阴气来练就魔功,程柳虽然清冷淡漠,但内心却嫉恶如仇,在东赫的花灯节上,她遇到了独自一人的秦声,二话不说两人便开打起来,秦声不敌程柳,很快败下阵来,被程柳一剑抹了脖子。
当时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了程柳,她的出现死死的攥住了他的呼吸,令他脸红胸闷,盯着她的背影傻笑良久。他当时就在想她那把剑太丑,实在配不上她的天人之姿,他一定要为她打造一把这世上最好看的剑,后来他的确也做到了,带着那把精心打造的红烛寻觅她的踪迹。
但他并不知道秦声是楼若香的情郎,娄若香的生母祖上是南楚巫蛊的后人,她从小便耳濡目染学到不少跟巫蛊有关的蛊术。他不清楚个官家女儿是如何结识一个臭名昭着的魔教贼子的,但是楼若香的确对秦声一片痴心,在秦声死后,她苦心钻研蛊术与毒术,将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形成合二为一的蛊毒,一种不需要靠母蛊便能自我衍生存活的阴毒。
为的就是杀掉程柳。
当年东赫先皇登基,程柳作为北晋丞相的程叙的长女,也一起前去祝贺,那时成为皇后的楼若香一眼就认出了程柳就是当时杀害她情郎的女人,或许楼若香也在那天的花灯节上,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情郎惨死。
程柳对外界的氛围很是敏感,她后来嫁给他后告诉他,楼皇后看自己的眼光很奇怪。
但独孤萧何只是一笑置之,一个深宫妇人而已,只不过是嫉妒她的美貌,还让程柳不必放在心上,但就是从那个时候,蛊毒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在了她的身上,毒发时间很奇怪,一直推迟了好几年,直到毒发之时,独孤萧何才知道一切都迟了。
程柳用耗尽最后一丝气血保住了阿绾,自己却撒手人寰,独留他一人痛不欲生,悔恨不已,当时他只是以为程柳是难产而死,但阿绾自从生下来便一直啼哭不已,喝奶就吐,桐下城的奶妈和大夫都换遍了也毫无办法,无奈之下他只得请皇兄让白马寺的主持仁清大师来诊治他的小女儿。
白马寺是北晋国寺,仁清大师博学广识,更是精通奇门八卦,既然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独孤萧何只好另寻偏方,仁清大师这一瞧,独孤萧何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是被人所害,而女儿也活不了多久,仁清大师告诉他这是由蛊混毒所成,以制治毒之人的精血为引,炼制而成,若想要救阿绾,必须让制毒之人以身饲养万毒之王——血株,等到十五年后血株成熟之时方可取出。
但血株只能解开残存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毒素会随着阿绾的诞下来的子嗣重新复苏,所以等到阿绾初潮之后,他便命人偷偷下药让她这几年不能生出孩子,以免殃及后代。
要解开这一部分毒其实不难,药引便是制毒之人的胎盘,等他借助皇兄的势力查到罪魁祸首是楼若香时,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东赫,但在半路上便传出楼若香去世的消息,他不禁冷笑,程柳一死,她倒是迫不及待的追随秦声而去,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独孤萧何听到这个消息时面如土灰,差点气的神形俱灭,还好仁清大师安慰他,制毒之人的血脉也是可以的,于是他在皇兄的暗中协助下诈死逃生,潜伏在东赫皇宫将血株种在了楼若香的儿子封淮彦身上,为了得到他孩子的胎盘,他也偷偷换掉了封淮璟偷偷下在封淮彦碗里的绝子药,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虽然他不在两个女儿的身边,但对于她们的一言一行他也是格外关注,每一次阴天下雨腿疼的时候,他就想想两个女儿,翻看王管家寄来的书信,今儿又吃了什么,昨儿又玩了什么,便觉得腿都不疼了,只要她们两个开开心心,他吃再多苦也甘之如饴。
但是阿绾却和独孤家的暗卫走在了一起,虽然两人遭到了阿凌的镇压分开,可却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皇兄告诉他西凉女皇有意为自己的儿子求娶阿绾时,独孤萧何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当时皇兄还再三告诫他,若他舍不得阿绾,他便以阿绾体弱为由换一个宗室子女嫁去西凉。
独孤萧何婉拒了皇兄的好意,独孤萧何固执的死守着独孤家的遗训:独孤后人不得与暗卫私定终身。若是阿绾真和那个暗卫在一起,到时候不用皇兄出手,他第一个也不会放过那个暗卫,但独孤萧何若是杀了他,阿绾必定会伤心自责,可他偏偏又舍不得她痛苦难过,只好把她远嫁西凉,好在西凉以女为尊,男子不能纳妾,阿绾也不会受太多的委屈。
独孤萧何赶到皇帝寝宫时,用迷烟迷晕了守夜的太监,又用麻药迷晕了封淮彦,紧接着他掏出匕首在锦帕上擦了擦,撩起封淮彦的明黄的袖子,在他的右手腕上从下往上缓缓割开,鲜血一股一股滴落在他事先准备好的铜盆中,他面无表情,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割开的肉缝中,顺着鲜血的流向找到扎根于肉里的血株,用力一扯,一株形似人形的嫣红花枝被他硬生生的拽了出来。
封淮彦吃痛的哼咛一声,满头大汗,脸上渐渐苍白,独孤萧何藏好血株,又替他止血包扎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他还得趁着封淮璟逼宫之前处理好徐才人和她怀里的胎儿,只有等着封淮璟谋反的时候,宫中乱作一团,这才是他动手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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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淮彦双手反捆被侍卫带到寝宫外,一身戎装的封淮璟正站在廊檐下静静等待着他,四周火把明盛,光线刺亮炫目的令封淮彦隐隐作呕,可他忍了下来,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知所措,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的手臂就被侍卫从龙床上给揪了下,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沉重似铁。
封淮璟徐徐踱步至他的身侧,温润的面孔此时泛着柔和的笑意,封淮彦更觉得这人人面兽心的很。
封淮璟道:“彦儿,睡得可还好?”
封淮彦讽刺的勾唇冷笑:“睡得再好也抵不住有狗吵醒朕。”
封淮璟挑眉神色莫测的看着他,卷翘长睫下凝固的眼珠子似是被冻住了一样,一眨不眨,褐色的瞳孔幽光暗闪,他沉沉的低笑,在寂夜无声的夜晚格外醒目阴森,手中的铁剑反手一挥,刀背如千钧之力打在了封淮彦的双膝上,只听见骨骼“咔嚓”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分崩离析。
封淮彦满头大汗的跪坐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此羞辱,他愤懑难言,膝上的疼痛绞的他五脏六腑都颤颤作疼,他抬眼怒喝:“封淮璟,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弑主吗!”
封淮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清隽的脸上浮起一丝怜悯的神色,他道:“我不会杀了你,相比死了的人,我更喜欢折磨活人。”
“你这个疯子!”他双目猩红,狰狞的盯着封淮璟。
“我的好弟弟,我会在宫中为你建一个小院子,从此以后过着闲云野鹤一样的生活不好吗?”封淮璟不甚在意的笑笑,手中铁剑上的血迹染红了整个银面,封淮彦从红色的镜面看到了自己目眦欲裂的一幕,他闭了闭眼睛,仰头长笑起来,暗夜无声的夜晚回荡着他鬼魅一般的凄笑。
封淮璟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似是安慰他温言相劝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皆有定数,我只不过是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况且我又不会杀了你,你还是看开一点为好。”
“属于你的东西?皇位吗?”封淮彦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抬头咧开嘴,满脸嘲讽的表情,不等封淮璟接话,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以为父皇想把皇位传给你吗?你错了,父皇驾崩那日我就在床前,我亲眼看见遗诏上写的清清楚楚,继位之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封淮笙!”
封淮璟瞳孔紧缩,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薄唇颤抖的吐出几个字:“不可能!”
封淮彦暗道一声好,继续道:“看来你跟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的是封淮笙竟然自己拒绝了送到跟前的皇位,你又在边境无暇顾及这边,这送上来的肥肉我怎能不要。”
封淮璟敛去了身上淡和的气息,眉眼尽显凌冽之色,他晦暗不清的眸光死死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封淮彦,一字一句的说道:“遗诏在哪?”
“当日封淮笙拒绝了继位,便把遗诏还给了钱太尉,我怎会知道遗诏在哪。”封淮彦疼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但仍是难掩脸上嘲讽之色。
封淮璟站定良久,扬手道:“将他押下去。”
封淮彦在他身后,凄厉的喝道:“封淮璟,你跟我一样,自始至终都被父皇当做棋子,你在边疆浴血杀敌,不过是为了给封淮笙铺路罢了,当年玄武关的刺杀那便是父皇默许我一手造成的,若你死了,那封淮笙这一生的强敌也没了!”
封淮璟转过身来,冷冷道:“可我还没死。”
“是啊,你没死,可你又得到了什么呢?一个原本就不属于你的皇位?还是灵玥?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封淮彦凄怆的笑声让封淮璟心烦意乱,心中一凛,他对身旁的心腹淡淡道:“让钱太尉来见我。”
父皇啊,父皇,你为了封淮笙那个废物,值得吗?他到底哪里不如封淮笙,你宁愿立那个废物,也要置他于死地,封淮璟眼神一暗,心口气涨,似是一团火焰在胸腔游移不定,他不禁握拳咳嗽起来,不料吐出一滩热血,身旁的小太监关心的上前扶住他,封淮璟挥手,冷冷道:“我没事,让人把阿绾接进宫。”
他暗自冷笑,封淮彦说差了一点,他如今得到了皇位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之于他,还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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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地牢。
楚寻寒闭目打坐,此时他已完全掌握壁上心法招式,他如今正全神贯注突击心法第九层,更是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纵然他天纵奇才,也不得不感叹,灵光道长果然是这世上百年一见的武学至尊,他这套招式吸百家之长,又处处克制,将其压制的动弹不得。心法上竟然混合了魔教心法和正道心法,却另辟蹊径,以其为基底,竟胜过了当今世上所有的内功心法。
琵琶骨的铁索早在心法练至第三层的时候便凭内力震落,可却止不住身上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好在她留下的护卫对自己的需要有求必应,及时诊治,虽说耽误了几日时光,倒也无太大差别。
卿绾滑动着轮子来到他的面前,见他一动不动凝神打坐,也没有出声打搅,在一旁耐心的等候他睁眼。
时间流逝,墙上的烛火换了一波又一波,楚寻寒终是慢慢睁开眼睛,卿绾见他的气色愈发不错,难免替他高兴:“看来很成功啊。”
他的鹰眸紧紧盯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等我身上的伤修养些时日,便可以带你走了。”
卿绾一怔,他怎么还想带她走?寻思道:她帮他可不打算与他双宿双飞,可眼下直接拒绝这人,又怕扰乱他的心境,怕是对练功不利。
她思忖小半会儿,而楚寻寒的的嘴唇也绷的了越来越紧,目光不善的在她脸上游移。
卿绾道:“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走,端王篡位成功了,我也要回到皇城,你现在是不可能带我走的,况且我还有些事没有办完。”
他嘲讽的勾唇:“什么事?你跟端王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卿绾扶额长叹:“很复杂,我一时说不清。”
“看来你现在连敷衍我的话都不想说了是吗?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他苦涩的开口,流转在她身上的沉沉目光挥之不去。
卿绾默然,顺了顺他脏兮兮的头发,安慰道:“不要无理取闹,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太多,你现在自保尚且不能,我又怎么忍心把你拖下水呢?等你身体好了,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
他伸出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袖,颤声道:“你不会回来了是吗?”
卿绾点了点头:“端王成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嫔妃,荆州自是不能再留了。”
楚寻寒望着她,眼里寒星不散,他缓缓道:“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跟一个陌生女子成亲,除了我她还有好几个男人,可在那之后我遇到了你,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卿绾只觉心中一惊,莫不是他记起了原着中的事情,她涩涩的开口:“后面怎么了?”
他凄然的笑笑:“你亲了我一下,便把我变成了一个老头子,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你。”
卿绾愕然道:“别逗了,我怎么会亲一个陌生人,况且我亲了你就把你变了一个模样,我又不是妖怪!”
楚寻寒神情却极为镇定,他深深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的音容相貌刻进心里:“可梦里面我还是爱上了你,小桃儿,你觉得很荒谬吧,可我不觉得,若这是真的,我就算杀了那个女人也要和你在一起。”
卿绾听他这般说,心悸之余,更多的是酸闷异常,也对,像他这般邪佞妄为的男子,哪个女子年少时不曾动心,只是她现在都自顾不暇,哪有精力去回应他的感情,她果然还是爱自己多一点啊,她轻声笑笑:“我看你最近压力太大,净是胡言乱语,这个世上哪有这么如果,你现在给我好好练功,若你神功未成就不要来见我了!”
楚寻寒微微勾唇,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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