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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父王是变态_高h》 父王是变态_高h 作者:狄安娜
都愿意叫我。我天天乐不思蜀,一早来,天黑才回去,若不是怕在这里过夜会引发绯闻,我根本就不愿再回那栋丑事重重的豪宅。
然而,就算我正大光明,天天往集市区跑,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用多久,大家都意识到了我跟路加的关系。要知道,以路加之绝色,有多少人想染指于他,奈何从无机会。可现在,我突然的闯入他的生活,打碎了这无人能破的壁障,顿时,那些人开始蠢动起来,认为路加之前不过是待价而沽而已。这个世界,只要给够钱,有什么做不到呢?
我开始没意识到这些不堪的流言。直到有一天,我去邻居家学做面包,抱着自己的作品兴冲冲跑回来时,正好撞见某贵族的仆从带着一堆财物站在屋里,一脸倨傲,威逼路加承受恩德。
我一身朴素装扮,还沾着不少面粉,看着就像个平民少女,那仆从狗眼看人低,竟呵斥我,让我滚出去。我还没反应,一直有所顾忌的路加“呼”的站起,脸色沉下:“这是女爵阁下!你怎么敢!” ,
论爵位,恐怕帝国里也就戈亚在我之上了。仆从大惊,滚倒在地求我宽恕。我这时闹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心刷的冰凉。
我还是拖累了路加,给他带来了麻烦。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时怔住,呆在那里不动弹。蕾蒂在旁边则心慌起来——这几个月里,她明显发现我木然的时候越来越多,也私下和葛黛瓦证实这是精神受损的结果。好不容易让我开心了一些日子,症状轻了不少,现在突然又这样了,让她又怕又急,一脚把那仆从踹翻,扔出门去,转回头来小心翼翼的呼唤我:“大人?”
我慢慢回神,看到房间里的人都看着我,蕾蒂一脸紧张,拉萨路有些恐惧,而路加眼神静静的,面无表情。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就随和温存,撩人亲近。我神志清明起来,视线慢慢落到了屋里那一堆珍宝上。
“现在就叫人过来,收拾了给她扔回去!”我冷言道:“就报我的名字!”
蕾蒂看我转过神了,松了口气,忙答应一声,出门传话去了。
我这才看向路加:“我替你做主了。你肯不肯?”
我都下完命令才问他,语气带着挑衅,任性的很。路加却神态一松,柔柔而轻微的,笑了。
“我是你的。我的主人。”他说:“你高兴做什么,都好的。”
我沉着面色,不再讲话。刚烤好的面包还抱在手里。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想拿回来给大家尝,现在只觉心里苍冷,什么都不想做。
我太自私,只顾自己开心,跑来搅乱别人的生活。现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那天下午,整个贵族阶级看了一场好戏。卢索侯爵夫人给骑士团长路加送去重礼,还没半日时间,仆人就被打了回来,礼物都像扔垃圾一样倾倒在她宅邸前,另有特洛伊女爵送来的一句话:“这些破烂货,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贵族阶层有个潜规则,私生活糜烂无所谓,维持住表面的太平很重要。侯爵夫人仗着权势横行多年,看我向来低调,就大着胆子来撬我的墙角。可谁都没想到,我一出手就如此狠辣,几乎是不计后果。侯爵夫人一下被我打懵了,紧接着还要应对自己丈夫的怒火,以及来自各方的耻笑,焦头烂额,又羞又气的,第二天就“病倒了”。
侯爵夫人出丑的事让整个上流社会兴奋了好几天,大家互传着这对夫妻各自的八卦,私下里,却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项共识。
路加现在是我的人。而我这个女爵,不好惹。我是丑闻缠身,是被逐出了宫廷,传言还与新王后不合……可那又怎样?我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宫里不依然一丝风都没有,明摆着就是纵容!
这下子,不少对路加心存龌龊的人,都悻悻的收了心思。笑话,连侯爵的脸我都说打就打。整个帝国还能有几个比侯爵更有钱有势?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一时的绯闻狂欢中,却没怎么注意过,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再去见过路加。
我给路加惹来的麻烦,我就替他解决。然后,一切该结束了。
我跟他,本来就不该如此亲近,因我贪恋这短暂的快乐平和,才牵连了他。现在该结束了,我们各自回归自己的位置,他还是那个高贵的骑士,我依然做一个罪孽缠身的淫妇,从此互不相干,挺好。
突然离开了集市区的生活,回归我枯燥无味的贵族阶级里,让我的心情狠狠难过了几天。但我很快就不用为这个烦心了,因为每个月的高峰期又要来了。
第175章 至黑之夜 < 父王是變態(狄安娜)|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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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至黑之夜
这次比上个月的高峰期又难过了不少。没甚奇怪,我又一个多月没沾过男人了。
冷酷点看的话,我已经很清楚整个套路。刚开始时,加重药物用量,然后是用玩器自慰,但这些手段很快就都没了效果。到不了一日,蕾蒂就得把那些器具都收走——不然的话,我会疯狂到伤到自己。然后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阶段,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窗紧闭,开始是哭个不停,然后是自残,蕾蒂若能控制就还好,控制不住,就得把我绑在床上。到这一步谁都跑不了,蕾蒂和葛黛瓦都得过来守着我,不眠不休的看我在床上痛不欲生。等这劲头终于过了,我身体痛楚缓解,人还得再呆傻上一两天,才算完。
上个月我表现不错,哭得凶了些,但没被绑.住。这个月就没那么好命,反扑的很厉害,我又享受到了五花大绑的待遇。蕾蒂用的都是最上等的绸缎,尽可能不伤害我,其实用不着的,我在这个时候,恨不得能有千万把尖刀刺入我身体。我的内里扭曲,酸楚不堪,体内寒邪蚀骨,肉体却好像要烧着,我受不了,受不了,好疼,好疼。
我身受极致煎熬,外表看,却并没那么激烈,挣扎软弱无力,眼泪很凶,哭声却细细的,显得比之前和缓了不少。葛黛瓦站在一边看着,脸都白了。
“她快不行了。”她低声对蕾蒂说,彷如绝望的自语:“身体快耗干了,撑不过这个冬天的。”
蕾蒂颤抖起来。她见过尸山血海,却从没感受过如此的恐慌。她直直的看着我,房间里门窗紧闭,无灯无火,我的金发雪肤和白色睡袍反射着微光,仿佛一个幽灵,迟缓的扭动,微声哭泣。她慌极了,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她吐出一个字,顿了一下。
“陛下……我去禀报陛下。”她低低的说。
房间再次回归寂静,只能听到我细如幼猫的哭声。我对她们的交谈一无所知,只陷没在自己的痛楚里,好难过,好疼。我该怎么办,我还要承受多少,我做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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