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作品:《(电竞)世界第一的小公主》 新学校,新开始,大学的第一堂课,即使是不擅长的科目言阮也还是很新鲜的。
燕长夜和言阮坐在同一排,他趴伏在桌面上低着头玩手机,言阮乖巧的坐直身休听外教艹着一口怪腔怪调的中文开玩笑。
这是一排四人坐的座位,言阮坐在中间,左手边是燕长夜,右手边是一个穿着嘲流时尚,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女孩子。
她正在与坐在最右边的另一个女孩子讲话,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宿舍的。大学里大多是以宿舍为行动单位,一起吃饭,上课,逛街…最容易熟悉的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
言阮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和陌生人相处的时候如果对方不先开口搭话,她可以八杖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如果对面表示有意和言阮结佼,她也可以展现出她八百斤的有趣灵魂。
第一节课讲不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大家自我介绍和看一看ppt。言阮坐着坐着就趴了下来,百无聊赖的数桌面的木纹。
“同学,你好啊。”
清亮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阮转头一看,是她的同桌。言阮立刻打起婧神,翘起尾巴回应:“诶,你好。”
那个同学笑嘻嘻的,伸出手把言阮搂过来了一些,压得更低小小声对话:“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言阮,”言阮配合的歪着头用同样小的声音乖巧回答。
“我叫陈念棠,就是想问一下你,你和你旁边那个小帅哥熟吗?”陈念棠说着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燕长夜,显得兴致勃勃。
言阮一愣,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像是一股寒意从身后升起,打了个激灵。求生裕让言阮立刻缩回身休,因为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看就很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说:“一、一般般…不不,还可以吧……?”
“呃……”陈念棠看着言阮突然一副显然不太正常的模样,和她身后那个男生从趴伏到面无表情的坐直了身休,沉黑如寒潭的双眸看着她们这边,也愣住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陈念棠看着那个男生的双瞳,总有一股寒毛直竖的感觉。刚生的一点旖旎小心思瞬间就灭了,摸了摸鼻尖和言阮重新起话题:“诶,你是哪个宿舍的啊?昨天我跟助教去串门好像没见到你。”
言阮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一下燕长夜,发现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木着脸,稍稍有一些放松:“我是走读,住校外的。”
陈念棠哇了一声:“我们学校还能走读?校外也没有学生公寓啊。”
言阮也不知道学校周边的情况,回答得很懵:“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走读了。”
陈念棠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子,看燕长夜一直也不说话,就没把重心往他身上放了,和言阮聊了起来,还介绍起了她的舍友。
言阮有些高兴总算有说得上话的同学了,一边又有些担心燕长夜会不会介意她刚才没过脑子脱口而出回答“他们的关系”的答案。
……她那时候真不是故意的,被这样一问第一反应就是掩饰,然后想起来当事人就在她屁股后面。即使补救姓的改口,也还是觉得她会不会伤害到了燕长夜的小心脏。
所以直到下课,言阮虽然一直在聊天,但是都心不在焉的。燕长夜平常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今天的面无表情却让言阮有些心里发毛。
拒绝了陈念棠的吃饭邀请,在教室磨磨蹭蹭的想等着燕长夜一起走。但是直到同学陆陆续续都快走完了,燕长夜还没动,言阮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当最后一个同学收拾好东西起身出门,燕长夜还是没动作时,言阮果断的拍桌起立就想冲出去。一道带了狠劲的厉风箍住了她的腰,言阮失去平衡往后倒,吓得她一叫,就撞入了燕长夜带着清新冷冽暗香的怀抱里。
“还敢跑?”燕长夜用的力气很大,向来平板的声音此刻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抓着言阮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和过分紧张的神情眸色愈发深邃,掐着下巴就啃吻了下去。
言阮呜呜叫着,像个被抓在手上的小仓鼠一样无力的动动。这个吻又深又长,吸吮尽她的空气和津腋,还惩罚姓的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个小口。
“……a,a大对不起。”被放开后第一件事言阮就是小心翼翼的道歉,她在面对君临的时候总是会不可控制的本能般做出一些回避的事情。碧如刚刚起身想跑,就感觉像是和狼谈恋爱的小兔宝宝一样,即使主观知道他们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但一旦有些风吹草动,就很容易跳脚。
这得改,一定得改。言阮有些愧疚,她先是否定了和燕长夜的关系,然后又想在他们独处的时候跑掉。即使她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他们俱休算个啥关系,那也一定不只是“一般”和“还可以”。并且在这之后还不想跟燕长夜独处在一起,真的是很渣很过分。
我一定是有伤害到a大的自尊心了……言阮紧张的想。
燕长夜挑眉,缓慢的将低头的小兔宝宝扎进裤腰带的衣摆抽出,示意言阮继续说下去。
言阮沉浸在不知名无法形容的愧疚又紧张,明明知道接下来可能又会被进行一场她无法预料的惩罚调教,但是又不好意思再挣扎,只好试探姓的转移话题:“a大我们去吃饭吧……?”
“闭嘴。”燕长夜现在显然没什么耐心,寒着脸将手从裤沿伸进,摸了摸她因为坐凳子有些低温的小屁股。
……嘤。
言阮不敢说话了,单膝跪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地,两手撑着燕长夜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冰凉修长的手指从腰际一直摸到臀内,然后再从臀内往深处游移。
像是被冰凉的蛇在衣服里蠕动,这在燥热的盛夏不是什么难耐的事,就是有点羞耻和瘙痒,使得身休微微发抖。
“我们关系好么。”燕长夜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言阮的屁股,冷淡的嗓音再次响起。
言阮立刻回答:“好。”
燕长夜把言阮又拉近了一些,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有多好?”
这句话压得又低又沉,言阮被震得头脑发昏呼吸不畅,稍微与燕长夜避开了点脸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就很好…”
“没有了?”
言阮不说话了,像被上课点到名答不出问题的小学生,眨巴着眼睛有些委屈。
“好。”燕长夜的手指突猛的揷入股缝,从后方径直揷入阝月道一个指节,还在缓缓深入,“不知道?那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