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禁果(h)

作品:《隔墙花

    隔墙花 作者:任平生

    【34】禁果(h)

    他声音喑哑,身子贴上她的背,将她箍紧在怀里,手侵犯着她的下体,直到淫液布满他的手掌心。

    湿哒哒的手推开束缚的胸罩,握着一团嫩乳用了力揉捏,裴嘉桉手撑着书架,想推开他,又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嗯嗯嗯....”呻吟声压抑不住,破喉而出,她觉得羞愧,又抵挡不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这几年她只有程准一个男人,他们在性爱上甚是契合,只是这一年来聚少离多,很多个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要又要不到时,偶尔会想起许明择,他和程准不同,他们之前没有爱只有性,没有太多情感纠葛,只需要把彼此的身体伺候好,爽就行了。

    因此再一次遇到他时,她曾经是下定过决心要离他远远的,怕的就是会有今天。

    她被转过身子,衬衣的扣子在他手中一颗颗脱落,整件衣服被扯开,一只奶子被他掏出,他低下头亲了亲,手伸到背后,轻易解开内衣暗扣。

    裴嘉桉靠着书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热吻,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做着不道德的事,她像个发情的婊子吮吸着他的唇,吞下他的唾液。双腿大敞,好方便他进一步的侵犯。

    许明择被她刺激得不轻,脸埋在她的脖颈,舌头舔着她发青的血管。

    “别留下痕迹。”她低喘,语气强硬。

    他偏要留,在血管侧轻轻一咬,双指并拢,又快又狠地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

    “啊啊啊....”裴嘉桉抓着他的头发,咬住他的耳垂,怒吼:“你想我死?不能再咬!”

    “跟我做爱,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冷笑,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裴嘉桉双腿被他折成m字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子,脸埋在她大腿中间。

    “别....”她推开他的头:“有味儿...”

    “什么味?”灼热的气息喷在私处,他的鼻尖凑近,闻了闻,只有成熟少妇的芳香,淡淡的腥甜味。他伸出舌头,刷过肥厚的阴唇,来回舔弄十来下,淫液不断分泌,被他吃进去不少。

    裴嘉桉自从中午被他脱去了内裤,她一下午都没去过厕所,此时小穴被他的舌头一挤压,排泄的感觉越来越紧迫。

    “别...”她忍得脸都红了,可她越是想推开他,许明择越发大力地弄她,捧起她的屁股,揉着发胀的后穴,尖利的牙齿咬住红肿的阴蒂。

    “别弄了....”她手撑在身后,抬高身子往后缩:“我想尿....”

    许明择终于从小穴里抬起头来,手依旧压在她的阴蒂上,声音沙哑:“忍住。”

    她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见他不肯住手,右脚一踢,想踹他的脸,他却及时抓住她的脚,放在手里揉捏。

    裴嘉桉看他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心脏有片刻的收缩,她舔着干燥的红唇,目不转睛盯着他。

    许明择对她的腿可谓爱不释手,裴嘉桉有一对人人垂涎的美腿,直而瘦,肉紧实,线条感极美,不柴不胖刚刚好,饱满的五只脚趾被他一一舔过,舌头慢慢往上。

    “嗯嗯嗯....”作为一个女人,看着条件优越的男人跪在身下将她的脚当成掌上珍宝来伺候,不得不说极大地取悦了她。

    她勾起嘴角,头靠在沙发背,感受着他的唇舌刷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慢点....”当温热的舌头钻进紧致的穴内,疯狂戳弄时,她声音压抑,求他轻些慢些。

    许明择把她弄得眼泪连连,见她瘫在沙发上喘气,抓过她的手按在已经翘起的肉棒上,阴沉着脸:“帮我。”

    裴嘉桉跪在沙发上,拉下拉链,掏出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叹道:“好久没吃过了啊....”

    许明择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塞进她嘴里,横冲直撞。

    裴嘉桉知道他的敏感点,也乐于取悦他,舔着龟头与棒身交界处的皱褶,舌头刷过,大口大口地吞咽。

    忍过钻心的快感,许明择拔出肉棒,抱起她的翘臀,大掌甩了两下,见白皙的肌肤渐渐浮起红痕,他双目猩红,让她:“跪好。”

    紧接着,粗黑的鸡巴插入粉嫩的小逼里,“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他原本没想这么快,可她太湿了,又湿又滑,他无须怎么动,小逼快速收缩,夹着鸡巴自己动了起来。

    许明择揉着颤动的奶子,在她耳边道:“我就知道你丈夫满足不了你,裴嘉桉,你天生就是一个荡妇。”

    裴嘉桉泪眼朦胧,她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声,听到他的话,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淫乱的操穴声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裴嘉桉皱起眉,推搡着他:“可能是我老公...你先出去...”

    程准说了要来接她下班。

    许明择一声不吭,换了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鸡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

    他抱着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她耳边。

    “老婆,下班了吗?”

    他听到那头男人的声音,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一阵抽插,发了狠地弄她,插得她几乎就要崩溃。

    “老公...”裴嘉桉搂住他的脖子,强忍住呻吟:“雨太大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你不用来接我...”

    “我不放心...”程准和朋友道别,启动车子:“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你...嗯...你先别过来...”许明择一个深顶,她爽得直吸气,一不小心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你怎么了?”程准语气严肃起来:“不舒服?”

    “晚饭没吃,胃有点疼...”她说:“你能不能到小夜市帮我带一碗云吞面?榕树下那一家。”

    有些谎一旦撒下,就必须拿无数个谎来圆。裴嘉桉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再一次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