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ο-①8.cοм 坐怀不乱
作品:《脱缰(双出轨)_御宅屋》 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饭,相乐生绅士地将叶元新送回家。
两天后的周一,有关康诚的负面报道果然铺天盖地,甚嚣尘上。
开发商被相关部门调查,正好处于相乐生的管辖范围,他公事公办地“过问”了几句,底下人自会看他眼色,从严查处。
坐收渔利的相辰明颇为高兴,亲自打电话过来,邀请相乐生前往会所小聚。
上次的事件之后,因着白凝,相乐生对这位好二哥生出几分隔阂,以加班为由不冷不热地拒绝了他。
利益为先,相辰明也不生气,没事人似的许诺改日请他喝茶。
晚上十点半,他忽然接到叶元新的电话。
有别于往日的干练爽利,女人的嗓音里多了点儿娇软:“璐璐,我在荣升酒店大堂,刚刚应酬完,喝多了头痛,你过来接我。”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手机背面摩挲片刻,相乐生若有所思。
是真的打错,还是刻意而为?
无论如何,想着女人的容貌身段和利用价值,相乐生还是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酒店门口。
叶元新穿着深V领的亮蓝色长裙,衣襟中间是一条深邃的沟壑,本来是极欲的打扮,偏偏整个人又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明艳,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种肉欲之感,倒显得风情万种。
裙摆是鱼尾设计,将翘臀长腿勾勒得越发撩人,灯光投射之下,布料泛着一层柔光,美似画中仙。
她慵懒地斜倚着宽大的皮沙发,一截皓腕撑着脸颊,酒晕上脸,红得着实诱人。
看见相乐生一步步走近,她流露出一抹诧异:“你怎么……”又低头看了看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恍然大悟,揉了揉太阳穴,“不好意思,我本来是要打给我助理的,好像拨错了……”
“没关系。”相乐生虚情假意地应对着,表现得要多绅士就有多绅士,“叶小姐,我送你回家。”
为了避嫌,他没有去碰她的手,而是虚虚地扶上她的手肘,托着她站起来。
叶元新不胜酒力,顺势歪进他怀里,粉脸更红,抱歉道:“对不起,我头晕,站不太稳……”
女人的肌肤细腻光滑,实在很好摸,相乐生却之不恭,半搂半抱地将女人送进车里,安放在副驾驶位置。
“叶小姐,你系一下安全带。”相乐生站在车边提醒。
“唔……”叶元新快要昏睡过去,听见他的话,又找回一点儿清醒,醉眼迷离地拉出安全带,往左侧的扣眼里塞,却怎么都塞不进去。
相乐生道了一声得罪,俯下颀长身躯,上半身钻进狭窄的空间,一手撑着叶元新脑后的靠背,另一手摸索着去帮忙。
那对高耸的奶子,此时此刻,距离他不过几厘米。
这距离近到,他只要故作不小心,往旁边稍微侧一侧,便可直接贴上她胸口,感受香软雪腻,占尽她的便宜。
特别是,当事人还特别没有防备之心地歪了歪头,调整成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似乎是——睡着了。
幽深的眸子垂下,盯着那对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大奶子看了几秒钟,相乐生收敛心神,将安全带稳稳当当扣好,又退了回去。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钓鱼执法,想要抓点儿他的把柄呢?
能看不能吃,相乐生有些遗憾地低叹一口气,折到另一边上车,发动引擎。
到了叶元新所住的单元楼下,相乐生轻声唤她:“叶小姐,到了,你醒一醒。”
叫了好几遍,叶元新才悠悠转醒,表情有点儿迷茫。
她回过神来,客客气气地和相乐生道谢,步履不稳地下了车,上台阶时又差点儿摔倒。
相乐生及时扶住她,温声道:“我还是送你到门口吧。”
真是君子,恪守分寸,绝不越矩。
他通过了叶元新第二次的考验,可她心里却有点儿不甘心,不愿就这么放他回去。
于是,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叶元新主动拉住相乐生的手腕,请求道:“乐生……我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清,你能不能扶我去床上。”
孤男寡女,提到这么敏感的话题,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
只是她的方式要高级一些,就算被他拒绝,第二天也能推说酒醉,挽回颜面。
相乐生态度明朗地拒绝,眼睛余光却借着客厅亮起的灯光,暗暗打量了一圈有没有摄像头。
若论本心,他当然想把她推到床上,或者直接按在地上,骑着她酣畅淋漓地搞上一回。
白凝总也不回国,豢养的母狗上久了难免有些腻味,他最近又没空去打野食,着实憋得有些狠。
可相比起欲望,他的防心还要更重一些。
素来眼高于顶的叶元新看着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难免又恨又爱,低声下气地又央求了两回,相乐生才勉强松了口。
即便如此,他还是谨慎地留了半扇大门,不敢关严。
叶元新独居,住的是温馨雅致的一室一厅,四周的装潢与摆设简洁又彰显品位,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一路将叶元新送进卧室,放在松软的床上,相乐生打算直起腰时,叶元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乐生……”她吐气如兰,大胆又直接,“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即使平躺依然不容小觑的两团抵上相乐生的身体,隐秘又极具挑逗意味地扭动磨蹭着,在他身上点火。
见相乐生一动不动,叶元新的胆子又大了两分,一条玉腿从开叉的裙摆里伸出,缠到他的劲腰上,轻启红唇,凑过来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相乐生喉结发紧。
女色当前,他有点儿把持不住。
“叶小姐,你喝醉了。”人皮是不会轻易撕下来的,他往后躲了躲,避开她的索吻,语调冷静。
“我喜欢你……”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叶元新索性借着酒意讲话挑明,眼睛里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与爱慕,“乐生,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相乐生已经硬了。
这段时间总是得不到满足的性器在西装裤中顶出一个帐篷,随着叶元新扭动的动作,隔着衣料压上她的花户,每一下磨蹭,都有隐约的快感传来。
此时此刻,他心中暗骂。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女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抓不住重点?
他想听的可不是含糊暧昧的“在一起”,而是“我想做你的情人,和你做炮友也可以,一夜情也行,我会对我们的关系守口如瓶,不对别人说一个字。”
女人的眼神和微表情做不得假,他已经相信她对他很有好感,是真心地想要投怀送抱。
但是,这还不够。
他要的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情妇姿态,要的是唯他之命是从的坚定态度。
如果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便可以勉为其难,把她的小屄掰开,狠狠操进去,干得她死去活来,汁液横流。
当然,就算她这样表态,他也未必会全然相信她。
不过,要弹压收服她的方式,虽然麻烦些,倒也不是没有。
仗着她的迷恋,借由肉体关系,他便可以将她彻底绑上自己这条船,往后的日子里,恩威并施,利益交换,不怕没有机会将她雪白的羽翼染脏。
如此,就算以后她肖想些不该贪图的,和他不欢而散,也会顾忌握在他手里的把柄,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叶元新主动投诚,他可以考虑将她吸纳为盟友。
但她没有放低姿态,他自然不会精虫上脑,不清不楚地和她来上一发。
小手揉上鼓胀的那一团,感知到男人非同寻常的尺寸,叶元新更加意乱情迷,媚声道:“乐生,你已经起反应了,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她就知道,她这么漂亮优秀,从小到大喜欢她的追求者有如过江之鲫,相乐生没有理由对她毫无感觉。
他一直以来的清冷疏离,也不过是碍于严格的自我要求与道德标准,不敢逾越雷池罢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喜欢他呀。
见男人面无表情,不声不响,叶元新也不气馁,跪坐起身,弯腰低头,俏脸隔着裤子磨蹭他的隆起,贪恋地嗅了嗅浓烈的雄性气息,红唇含了含龟头的位置,仰头看他:“我给你吃这里好不好?”
说实话,这样美丽风骚的尤物,主动跪在身下给他口交,本身就是令人难以抗拒的视觉刺激。
可相乐生表现出远超常人的自制力,缓慢却坚定地将女人的双手扯下,倒退一步,沉声道:“叶小姐,你喝醉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
叶元新愣住。
周身情热渐渐退去,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自己不顾女人的矜持与骄傲,主动到这地步,可对方竟然一点面子都不肯给她!
偏偏她还挑不出他半分毛病。
身为有妇之夫,能够破格将她送到家里已经是仁至义尽,拒绝她的勾引,保持对婚姻的绝对忠诚,难道能说他做错了吗?!
这么完美,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为什么没有让她早点遇到?
她咬了咬牙,十指攥紧床单。
走到客厅的相乐生,瞥见电视柜上面摆着的一张全家福合照,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突兀地跳了一跳。
他对着那张照片又看了一眼,心中的怪异之感驱之不散,便暗暗记下,接着抬起长腿迈出门外,反手阖上房门。
第三百二十四章潜规则(相乐生H)
第三百二十四章潜规则(相乐生H)
第二天,叶元新那边安安静静,没有对她酒后的行为做出任何解释。
相乐生也就将这件事放在一边,不予理会。
晚上,几个合作商邀他赴宴,盛情难却,相乐生只好应下。
应酬的地点定在五星级酒店卡森的三楼。
很少有人知道,卡森其实也是相家众多产业之一,只不过为了避免树大招风,巧立名目,放在别人名下罢了。
酒过三巡,相乐生去了趟洗手间,出来之后,站在消防通道里抽烟。
今日是多云天气,倒不似往时酷热,他推开窗户,凉爽的夜风扑了一脸,颇为心旷神怡。
窗户底下是酒店的后门,一辆黑色的房车悄悄驶近,从车上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众星捧月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浅黄色露背晚礼服的女人。
神神秘秘,来头不小。
相乐生起了几分兴趣,隐在暗处,看见一行人同样来了三楼,前呼后拥地进了一间包厢,动作很快地将房门紧紧关上。
惊鸿一瞥间,相乐生看见那女人玲珑精致的脸,媚意横生的杏眼,乌黑浓密的长长卷发,身材高挑削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也有,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有点儿熟悉。
他重新坐回去,和合作商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两杯酒,这才想起美人的身份。
这两年新冒出来的流量小花——秦晗。
唱歌类选秀节目出道,人美声甜,凭借各种青春偶像剧混了个脸熟,虽然饰演的都是女二女三的角色,演技还算不错,也没闹出过什么绯闻,给人一种安静演戏不作妖的印象,因此快速积攒了一批观众缘。
相乐生不怎么看电视,对这类脑残剧更是不感兴趣,架不住有个爱看电视的妈,去孙庚茹那儿的时候,五回中有四回对方正在看秦晗出演的电视,还拉着他品鉴过秦晗的长相,这才给他留下了点儿印象。
果然有资本成为明星的,在现实生活中,还要更漂亮两分。
想到这里,也就罢了。
相乐生身份特殊,又不比相辰明,可以肆无忌惮地花钱捧明星。
再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何止玲珑七窍,简直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心眼儿,备不住什么时候咬你一口,后患无穷。
宴席散场,他谢绝了合作商转场寻乐的邀请,推说要回家。
走到酒店门口,想想空空荡荡没有白凝的家,又觉得意兴阑珊,懒得折腾,便报了相辰明的名号,开了间顶层套房。
洗完澡出来,已是夜深人静,他系着睡袍的衣带,忽然听见了很轻很轻的叩门声。
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在门口悄悄道:“王导,是我。”
相乐生微挑剑眉,从称呼猜到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隔着门边,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
对方居然没听出找错了人,安静了两秒,有些害羞地道:“我想跟您聊聊剧本。”
啧。
潜规则。
由此可见,什么认真努力,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小白莲,都是人设罢了。
相乐生正有邪火要泻,这就送上门一个。
他轻轻勾了勾唇角,抬手按下一排开关,将所有灯光熄灭,这才打开房门。
生怕被狗仔或者其他住客撞见,秦晗飞快地闪身进来,来不及看男人的面孔,便主动关门,和他一起置身于一片黑暗里。
看不清楚也好,想想刚才酒桌上,对方那满脸的雀斑和油光,还有摸她小手时黏腻的触感,她就隐隐作呕。
可再恶心也没办法,对方手里握着的大IP剧本可是一块肥肉,松口说可以考虑给她的,又是绝对的大女主番位,要不是她的经纪人消息灵通,秘密牵线提前接洽,她恐怕连这个献身的机会都抢不到。
秦晗咬咬牙。
为了光辉前程,拼了。
她声线甜美,犹如啼啭黄莺:“王导,好黑呀,您怎么不开灯,我都看不见您了~”说着,小手往前抚摸,触到一个坚硬的胸膛,立刻娇呼一声,假装站不稳,跌进对方怀里。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相乐生摸了把女人光裸的脊背,又捏捏她耳朵上坠着的流苏耳环,确定了秦晗的身份,也就不客气地享受起来。
他用了几分力气,将女人往下按去。
秦晗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口交,心里硌应得不行,有赖于良好的职业素养,脸上却笑得很甜,嗔道:“王导,您怎么这么着急呀~”
她袅袅婷婷地蹲下身,小手隔着丝质的睡袍抚摸男人半硬的性器,轻轻扯开衣带,对着龟头吹了口热气,嘻嘻一笑:“您的鸡巴长得好大哦~晗晗吃不下去可怎么办?”
长相清纯,还带着点儿幼态,骨子里却这么骚。
相乐生没耐心和她调情,只想着速战速决,由着女人蜻蜓点水地绕着蟒首舔了几下,将阴茎完全弄硬,便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她的桃腮,强迫樱桃小嘴张开到极限,然后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没提防他这样粗暴,秦晗惊呼一声,被嚣张的鸡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生理性地泛起恶心,想要将可怕的东西吐出去,却被他按住脑袋,插得更深。
性器被紧密地包裹,相乐生舒爽地微眯了眼睛,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嘴巴当成飞机杯,腰臀发力,一下重过一下地抽送起来。
“咕唧咕唧”的水声中,掺杂着推搡挣扎的窸窣声和时不时响起的作呕声。
可她越挣扎,头皮便被他扯得越痛,嗓子眼更是被他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喘不过气。
想想富有吸引力的美味诱饵,秦晗强忍着不适,快速放松自己的身体,双手抚上男人两颗硕大的囊袋,讨好地迎合着,十分吃力地做起了深喉。
操了十几分钟小嘴,相乐生不过微有射意,秦晗的腮帮却已经完全发木,脖子也僵硬成一块木头。
晶莹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下,落在胸口,她小声呜咽着,发出含糊的求饶。
相乐生抽出沾满唾液的性器,将女人提溜起来,大手移到肩膀上轻轻一扯,细细的吊带便应声而断,裙子滑落到脚踝。
他揉向她的奶子,将硅胶胸贴用蛮力撕开,秦晗吃痛,发出一声痛叫,立刻被他狠狠抽打了一下屁股。
嗓子是疼的,奶子是疼的,屁股也是疼的,她委屈地收声,被他推倒在地,双腿分开,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相乐生折回卧室取了避孕套,戴好后原路返回,女人还乖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口风:“王导好厉害呀~插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我没多少经验,有点害怕……”
够能演的,也不知道被多少投资商和导演睡过,还在这里装纯。
相乐生伸出手指,拨开丁字裤,摸到一把淫液,生出两分满意。
就是要淫荡些才好,湿湿热热软软,操起来舒服。
他骑坐在这位小明星身上,扶着性器,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直直入了进去。
秦晗的阴道很紧很深,水也很多,相乐生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顺利地操到了最里面。
心理再怎么抵触,身体上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的,秦晗被他压得身体前倾,难耐地尖叫了一声。
她的声音有些大,相乐生担心惊动别人,立刻从后面捂住她嘴巴,腰身后撤,然后更狠地捣进来。
还以为他是喜欢玩这种强制play,秦晗乖巧地咬住嘴唇,不再叫喊,屁股却热情地迎合起他的肏干,在他插进来的时候主动上迎,在他抽出去的时候往回退缩,好增加冲撞的力道与刺激。
撇去男人的油腻长相不提,他的鸡巴是真的大,活也很好,秦晗渐渐沉沦于肉欲之中,忘却了之前的反感。
被男人颠来倒去插了大半个小时,他又操着她爬到阳台,掐着她的腰站起,把赤裸漂亮的身子紧紧按在阳台的玻璃窗上,提起一条腿,从斜后方凶悍插入。
明知玻璃是特殊工艺处理过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秦晗还是被这似乎遭外人看了个精光的惊险所激,阴道锁得更紧,被他干出来的淫液却喷得整面玻璃都是。
他射过一回,不过缓了十几分钟,便梅开二度,将她操得死去活来。
奶头被他咬破,阴蒂被他掐肿,小穴更是肿得一碰就疼,秦晗渐渐受不住,哭得梨花带雨,又主动将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好不容易将他的精液吮了出来,这才换得一线生机。
她累得要命,痛得不行,精疲力竭地一头栽倒在大床里,昏睡过去。
相乐生旋开床头灯,欣赏着女人被操坏了的春情美景,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十张淫靡特写做为收藏品。
接着,他收拾好犯罪现场,毁灭所有证据,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开车回家。
第二天早上,秦晗从噩梦中醒来,找了件睡袍穿上,双腿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扶着墙才勉强挪出去。
她站在门口,恰好看见油头粉面的王导演走过来,连忙抿唇露出一个害羞的甜笑:“王导,您昨晚真的好坏啊~您可别忘了答应我的剧本哦~”
王导演:“???”
他狠狠剜了她一眼。
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口头答应却放他鸽子,让他苦等了一夜,现在又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不是戏弄他是什么?〖
演了几部电视剧,混出了点名声,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他倒要给她点教训,让她好好看看这个圈子里到底谁说了算!
秦晗不是傻子,看王导演神色不对,一句话都没回,便进了对面的房间,立刻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她看了看对面的房间号,再回过头看看自己过了一夜的房间号,小脸立刻变得刷白。
101。
101(A)。
什么鬼酒店,怎么这么编号?!
还有,昨天晚上睡了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然而,潜规则还找错了门,这样丢脸的事,她碍于身份,根本无法到处宣扬,想要抓住那个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更是难上加难。
这件事,只能成为秦晗毕生之耻和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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