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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灵与肉_御宅屋》 灵与肉_ 作者:鸣銮
:“真的不喜欢在这里吗?”
撅起嘴巴,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密密实实吻住。
男人柔韧的舌头,模拟着性器,在她口腔之中抽插。
鼓鼓囊囊的某物,也隔着一层西装裤,在她大腿根部挺动。
用一模一样的频率。
柒柒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下来,阴道内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几成溃堤之势。
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像一条妖娆的蛇,在男人身上磨蹭点火。
含着男人的舌头,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如泣如诉的要求:“哥哥……操我……”
钟临粗喘一声,却不肯轻易如了她的意,问道:“还换地方吗?”
女孩子不肯服软,索性自力更生,白生生的双手探到男人腰间,利落解开皮带扣,然后“哗啦”一声,把拉链从顶部开到底部。
她捉住滚烫灼热的肉棒,有样学样,也捻了点儿龟头上的液体在指尖,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
接着,她皱了皱鼻子,评价道:“好咸。”
钟临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过去,然后性器从圆润挺翘的屁股中间挤进去,找到饥渴的小口,长驱直入。
“啊!”被夹在冰冷的石材和火热的躯体之间,双手无处着力,双脚也踩不到地上,全部的重心都落到那根凶猛侵犯自己的肉棒上,少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身体被异物一寸寸劈开,快意与痛楚如浪潮一般将她淹没,她忍不住扭动起身子:“哥哥!哥哥轻一点儿……”
把她死死楔在这料理台上,看着自己粗大坚硬的性器在窄小到不可思议的小穴里插进抽出,看着白如牛乳一样的臀瓣,随着自己的撞击,逐渐变成楚楚可怜的粉红色,听着她甜烂淫荡到了极致的吟叫,独属于男人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呼啸而出,犹如飓风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哪里还收得住力道。
“哥哥……呜呜啊……哥哥太快了……央央受不了……”男人在床上秉承少说话多做事的风格,从来不肯惜力,柒柒无可奈何,为了自救,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往侧边爬。
刚刚摸到洗菜池边缘,便被男人察觉,用力往回拖。
她手忙脚乱地乱抓,一不小心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半边身子又往水池里侧倒过去,冰冷的水冲着胸口就淋了下去。
“啊!”柒柒尖叫一声,冷意刺激之下,阴道下意识紧紧收缩,把钟临也夹得闷哼了一声。
他索性就着这姿势,继续凶猛肏干下去,一边干一边腾出手,把一对奶子从围裙里掏出来,掐住充血发硬的奶头,对向水流中心。
从上面往下俯视的话,可以看到少女的上半身被完全按在水池里面,水花四溅,将围裙打得透湿,男人握着她雪白的奶子,粗暴地搓揉揪扯,就着迅疾的流水冲淋。
后背和下体是完全真空的状态,屁股被男人按在料理台边缘,和狰狞的肉棒紧紧联接,密不可分,两条纤长的腿有气无力地挂在半空中,精巧如珍珠的脚趾头在微微痉挛。
“哥哥……哥哥坏蛋……啊呀……要把央央插坏了……呜呜呜……”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柒柒哭了起来。
真的好难受,又冷又热,又痛又痒,一切超出了控制,可怕得令她发慌。
可是,又发自内心地觉得好舒服。
被人完全主宰,完全征服,抓在掌心搓扁揉圆。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忧,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付出来,任他摆布就好了。
自尊心被拆解,羞耻心被粉碎,张大双腿,抬高屁股,像个满脑子只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敞开了身体任他肏干。
她绷直腰背,红唇大张,无声地迎来了一个令她止不住颤抖的汹涌高潮。
钟临已经完全失控,性器被她喷洒出的春液兜头浇了个湿透,变得越加悍勇,在越来越紧的阴道里驰骋纵横了近百下后,才将囊袋里贮存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空气中只余两人不稳的喘息,和响亮的水流声。
理智回笼,钟临起身把水龙头关上,然后把她抱进怀里,满含歉意地道:“央央,对不起,我刚才过分了。”
他方才疯狂的模样,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然而柒柒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软软道:“没关系,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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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医生的肉写完了。
灵与肉(四十七)搁浅
翌日,钟临很早便起床去上班。
临走前,他把柒柒从毯子中扒拉出来,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柔声道:“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回来吃饭。”
柒柒“唔”了一声,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依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以为是钟临去而复返,赤身裸体的柒柒拥着毯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哥哥忘带什么了吗?”
然后和一个中年女人四目相对。
女人衣着得体,很有气质,看见柒柒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时,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移开视线,波澜不惊地道:“我是钟临的妈妈,他不在家吗?”
“他去上班了,中午回来。”柒柒飞快套上睡裙,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和女人来到客厅。
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女人,礼貌道:“阿姨您喝水。”
女人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上下认真打量了她几眼,皱起眉头:“你今年多大?”
“十八。”柒柒回答。
女人眉间的沟壑越发明显,端起水杯,又问:“在上大学吗?”
“没有,我辍学了。”柒柒垂下眼皮,实话实说。
一口水卡在喉咙,艰难地滚落下去,女人将杯子重重搁下,丧失了和她继续谈话的兴趣,摆摆手道:“你去忙吧,我等他回来。”
柒柒也不坚持,走回卧室整理房间。
十二点半,钟临走进家门,看见沙发里端坐着的面色不善的女人,心里咯噔一声。
“妈,您怎么来了?”他笑着问。
女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我儿子的家,我来不得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您。”钟临嗅出了火药味,一边安抚她一边四处打量,“你见过央央了吗?”
女人恨铁不成钢,拉着他走到阳台,关上推拉门,和他说起悄悄话。
但话音还是多多少少漏了出来。
“钟临,那个小女孩是做什么的?那么小的年纪,不好好上学,和你就这么不三不四地住在一起,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妈,央央之前家里出了事,才没继续上学的,过一阵子我就送她回学校,我对她当然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疯了?你动动脑子想想,你比她大了多少岁?你们俩合适吗?我给你介绍那么多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