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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诱他深入_御宅屋

    诱他深入_ 作者:宁言

    第一天,开车送学生的家长不少。

    宁言本想糊弄过去,哪知安安静静的童柔在进车时,透过后视镜看见谭柘的一瞬间,说了句“卧槽这是真的吗?”。

    谭柘听见这句脏话,蹙眉冷脸,童柔更确定了。

    “谭……老师?是金融系的谭老师吧!”童柔捂着嘴问:“我路过学校走廊时见过您的照片!印象太深刻了!”

    “嗯。”

    谭柘让她小声:“坐稳,你们快迟到了。”

    第一次班会,宁言惶惶不安,竞选班干部的时候宁言就没举手。关心月和童柔对方才发生的事兴趣更大,拉着宁言坐在最后排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认识的人。”

    宁言脸红红的,内向又腼腆,但也不敢撒谎:“我在嘉大的时候,他会比较照顾我。”

    “哦,我懂了!”

    关心月进教室的时候注意到了。点名单上宁言的名字被辅导员特意圈起来,有人问这是什么意思,辅导员说是明天开学典礼会发奖学金,各省排名三十以前的人才有。

    这个分数不去首都,来这所学校有些吃亏。宁言还是本地人,显而易见,是家里人不放心她独自出门在外。

    学校里有人认识能照顾就更好了。

    “可你看上去不像生活不能自理啊。”关心月同情道:“你父母管你很严吧?”

    “还好,还好。”

    “你们是亲戚吗?”童柔问。

    “也不是……”宁言越说越紧张,但她着实不会撒谎:“我们父母都认识的。”

    童柔和关心月同时哦声:“青梅竹马?”

    “……”哪有差十岁的青梅竹马!

    宁言吓得不断摇头:“别说这个了好不好,会给谭老师添麻烦的。”

    “有什么的嘛,这种很棒啊!我邻居家的大哥哥除了会让我帮他抄作业,别的什么都不会。”说到这关心月痛心疾首,“也不会帮我打架,只会躲在一边看笑话。”

    “那我好一点,”童柔感同身受地拍关心月的肩膀:“我只有帮邻居哥哥打架的份。”

    宁言和关心月目瞪口呆。

    童柔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说话也是软软的,看上去比宁言还文静,竟然挥了挥拳头:“柔道黑带。”

    “那么厉害?”关心月险些吓哭:“最厉害的?”

    “我好像记得红带最厉害。”宁言记得石木有本书里写过,男主是个UFC选手,他的柔道段位就是红带。

    “你也会吗?”

    童柔眼中放光,抓住宁言的手惺惺相惜:“什么时候一起练?”

    “我不会。”宁言摇头,“我被人打还差不多。”

    “这样……”童柔又恢复甜美的模样,惋惜道:“以后打架找我。”

    “谁会找你打架啦!”

    关心月抡起笔记本拍童柔的脑袋:“走了走了,该去领书了。”

    教科书厚厚的两摞,宁言看见有人借了送货用的小推车。

    “我也去借一个!”关心月拉上童柔一起去,让宁言在原地看着书。

    等她们俩费了大力气从超市推了购物车出来,只剩下宁言站在那儿了。

    “书呢?”

    “谭老师他开车带去宿舍了。”宁言举起手里的三杯奶茶,“喝吗?他说会帮我们搬到宿舍里,我们直接去吃晚饭就行了。”

    关心月和童柔互看一眼,一致决定,抱住田螺姑娘的大腿当个废人。Mm(两个m)点 x Yuzhai Wu点X Yz

    三个人从食堂出来,顺道逛进小店里。宁言挑了个兔子钥匙扣,宿舍钥匙和抽屉钥匙串在一起。

    “好可爱啊。”关心月凑过来一看,忽然问:“哎,你没把钥匙给谭老师吗?那他是怎么送书进宿舍的?”

    “……”

    对哦。宁言想了想说:“舍管阿姨?”

    “今天第一天说是都不借的。”童柔羡慕道:“老师有特权真好。”

    宁言不知道谭柘是不是有这个特权。

    她回宿舍收拾完书,悄悄给谭柘发了个消息:‘你有我宿舍钥匙?’

    ‘嗯。’谭柘坦然承认:‘什么时候忘记带钥匙了找我。’

    谭柘也太贴心了,宁言正感慨时,谭柘问她晚自修前见不见面。

    “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同学发现多不好。”宁言好怕被人传老师和同学在谈恋爱的事,这样对谭柘的教师形象影响肯定很大。

    第一天,谭柘没牵到小姑娘的手。

    第二天,谭柘没见到小姑娘的面。

    第三天,小姑娘忙着上课连消息都不回了。

    第四天,宁言上午的课上到十二点多,她没有去食堂直接买了面包回宿舍。

    宿舍桌上,摆着保温盒。

    “下午五点半来我办公室还我,好好吃午饭。”谭柘留。

    宁言到的时候没有什么人。

    谭柘正在做教案,他听见宁言敲门进来,头也不抬地让她关门。

    “放那儿。”谭柘指了指一边的小茶几。宁言刚放下,听见谭柘说:“把衣服脱了。”

    “哎?”宁言手下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谭柘摘下眼镜,一整天的工作让他嗓音疲惫沙哑,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宁言:“还不过来?待会晚自修想迟到么?”

    呜,他生气了。

    莫名的,宁言还听出一丝醋意谭柘:就在眼皮子底下却吃不着,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