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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十琐盏_御宅屋》 十琐盏_ 作者:MalpeA
是又在睡懒觉。”门中弟子通常都在砚池训练。
凌城这趟上来找明林有点事,正好顺路经过砚池,寻了一遍果真未见到芸宁,以为她在屋里睡懒觉呢。
“大哥,你忘了芸宁已经被明林收入座下了吗?她现在应该是在上早课呢。”
“……嗯,也对。”他沉吟一会儿,倏地转过身去,剑眉星目,语气慢悠悠的,好不自在,“那就带我去早课上,我总要见见芸宁才行的。”
凌河自是巴不得,他没说要进尊华殿坐坐真是万事大吉了。
两人到了课室,自然也没有见到芸宁,这次连明林都不在了。
凌城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要到屋舍去寻才是。
他许久不来都有点不认得路了,回头一看,凌河一路上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后面,只指路的时候作了几回用。
看她还有跟下去的架势,凌城终于发话:“你先回去吧,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大哥,你还真不认路啊!凌河噎了半天,最后还是怕自己亲哥在重华山又迷了路,指了重安:“大哥你还记得吧,这是明林的大徒弟,叫重安,也是小妹的未婚夫婿。不如叫他跟着你一块去?”路上也好多聊两句。
凌城抬了抬眼,没吭声,转身走了。
凌河推着重安跟上,悄悄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一句:“芸宁昨晚肯定累坏了吧,你赶紧着,先一步把芸宁喊醒啊!”手指指着前面的凌城。
重安听得一头雾水,一看凌城已走出几步远,他只好埋头跟上。他哪里知道,凌河以为昨夜他与芸宁睡了一觉呢!这会儿一大早的还过来上早课,着实也让凌河佩服了一把。深感小妹找了个器大活好身体还壮的好夫婿。
凌城走到院门就感到气息不对,一查看,果然小院周围的禁制结界不知被谁加固了许多。这可不对,小妹的法术这么差,以前这结界可没有现在牢固。
重安也感到不对,一感知方叹这结界不知被哪位高人加铸过,连他也破不了。
不过,反应迅速的他立刻矮身恭敬道:“许是师尊看小师妹护院薄弱,所以特地加持法术的罢。”
“嗯。”
凌城不再耽误,一手推开了门。
院里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倒还清净。
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
他踏上台阶,中指上套着的玉戒指隔着门敲了敲。
毫无动静。
不对劲,他额头蹙起,试探的推了下门。
一下就推开了。
屋里空荡荡的,被褥整齐的叠在床榻上,什么都没有。
重安刚经历过这事,比一般人较为敏感。屋门开的那一瞬,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再仔细闻来,却什么也闻不到了。
可他确定他没闻错,那是男女欢爱的味道,那种浓重的腥膻味,夹着麝香的混合,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凌城抬步进去左右看了看,手撑着额头,似有些困惑,到底在哪儿呢?
“玄音大尊,或许小师妹在我们来的时候正好起了呢?说不定已在课室了。”
“嗯,那回去看看。”
凌城说着往外走,忽然喉头一痒,顿时呛出了声。他掩鼻,食指上是一个青蓝流转的光戒,加持风元素二成。
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吸进了身体里去。
两人走后,门关上,谁都没有注意到,梳妆台子旁的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气。
七情香,还在燃烧。
一间暗室里,书架子一排排伫立,不断有淫秽的男女交合声从后传来。
暗室的最里面摆着一张小床,那是用来给看书看累的人休息的,一个人尚且够睡,要是两个人就拥挤了。可就是这样一张小床,现在那里却上演着一场欢爱大戏。
二十 < 十琐盏(高H)(MalpeA)|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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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lt; 十琐盏(高H)(MalpeA)|臉紅心跳二十
因这暗室里面放的全是禁书,除却掌门外,也就只有萃守峰尊主筠和能随意进来了。可惜筠和对此一点不感兴趣,重清叫他去翻几本看看他都不乐意。
重安作为掌门的大弟子,又是江家的直系子孙,这暗室到了明林手里后,他第一个就是把重安的气息按在了暗室的禁制上。所以现在,这暗室虽然有另两个人能进来,但它也是如今最安全的地方了。
也幸好没几人能进来这暗室,不然入目俱是不堪,不知道损毁多少道心。
重安且在殿上,师弟筠和又根本不会来此。明林卸下了心头重担,越操越兴奋。
只见那小床上女子侧卧着,面朝墙,双手无力顶着墙面。
她的身子被身后男子牢牢禁锢着,摆成妖娆的姿态让他的肉棒可以更自如的进出。
从侧面插进来,感觉穴里面的着重点都变化了,肉棒压着侧卧的那一边拼命的挤压。
他动作猛烈,像是一头发怒的狼,不断进攻着敌人柔弱的腹地,龟头不断扫过花心,隐隐有向宫口进攻之势,似乎誓要据为己有。
肉棒顶在花心上,使劲研磨着,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女子无助的颤抖,胳膊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反复撞向墙面。她想逃离,结果发现她被牢牢抱着,手劲大的都掐红了嫩肉。
她一对引以为豪的大奶子,被玩够了,如今也是贴着冰冷的墙面。
一开始她还能感到交合处源源不断缓缓传来的内力让她疲惫了一夜的身体有所缓冲,可现在这已然成为了一种负担。他强有力的冲刺,快感几经迸发,她却越来越清醒,被迫承受着刺激的欢爱。
周围昏暗无比,一灯亮在床头,也只照亮了一点地方而已,恰好是他们纠缠的地方。你来我往,一声声厚重的肉体相撞声,在这小空间里无限回放,惹人脸红。
她雪白的后背已经被他磨红了一片,基于现在还在乐此不彼的耸动。
“芸宁,芸宁……呃啊!舒服吗?嗯,操你,操死你!”
她无以回应,除了习惯性发出的嗯嗯啊啊声外,已经被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肉穴不断的接纳巨物,一收一缩间俱是他的气息。
……
阿凉换上了弟子服,白底青纹的一件小袍子。
腰间还缀了个小香囊。这香囊是昌含师兄也就是那个过来给她送衣服的师兄额外送的。
香囊是天青鸭绿色,上面绣着一曲回廊和半圆扇。下面还有一股股的黄色的穗子,远看如静女却扇,近看却又楼台烟雨,蒙蒙不绝。
阿凉握着手里左看右看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