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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断了的弦

    断了的弦 作者:二口甜

    分只是享乐和寻求刺激。

    这不能被判定对错,得知自己爱的人感情专一,身心干净时,我真的觉得爱情圆满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告诉他,我和陆垚的事,我怕他要是再做傻事进牢房,我可怎么办。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他了。尤其是因自己让他陷于痛苦的境地,我不可能再冒险说清一切。

    虽然扭转不了以前,但我可以保证以后只有他一个男人。我要好好爱惜自己,才能更好地爱周易深。

    我们两个为以后的事努力拼搏,艰苦奋斗,就像周易深说的坚决不靠爹,活出一片天。不知不觉这学期接近尾声,我打算回本市找实习,既能常回家,也能和周易深待在一块。

    我找了一家不错的传媒公司,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主要离周易深工作地点也很近。每次下班,我要先打车去周易深那儿,等他一起回家。

    周易深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用发的工资租的,即使不是豪华公寓,但也不错了。

    我现在可要看好周易深,不能让哪个小狐狸精抢走。不久前我发现王叔那个女秘书好几次和周易深搭讪了。

    不过我已经在床上警告过他了,为此第二天没下得来床。

    就在我们甜甜蜜蜜一起生活时,传来了赵昕儿的消息,她给我发了正面图片。经过一学期的治疗,她的脸已经康复,而且光滑细腻,和以前差不多。只是赵昕儿完全脱离了以前那张脸,变得美丽起来。

    她的眼睛和鼻子已有八九分和我相似,她告诉我还要继续整嘴巴和脸型。我劝过赵昕儿,但这女人真的一根筋,决定的事难以改变,除了陆垚。

    我犹豫了两天,找回陆垚的号码打了过去。

    “是我,乔伊。”

    “有事?”他的声音很冰冷。

    “你们还在国外?”

    “对。”

    “昕儿和我说,她还要继续整下去,你不能劝劝她吗?”

    “我劝不动。”陆垚平淡却又落寞地开口:“你真以为我不心疼她?眼睁睁看她历经痛苦,我的心也会难受,不止是你。”

    他又狠狠道:“是你要离开我们的。”

    “我没有。我们纯粹做朋友不好吗?是你破坏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陆垚你怎么还没有醒悟?!”

    “没有醒悟的是你。”

    “我挂了,还是希望你能劝劝她。”

    七月七号发生一件大事,周易深二叔,也就是我们高中周校长和方茜举行了婚礼。

    周易深硬是把我也拉去婚礼现场。我原本是不愿意的,但周易深说正好借此机会见他爸,我见过他爸几次,也只是偷偷打量。他们父子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周父不苟言笑,气场犹如百米高的巨人,是个人都害怕。

    我特地打扮一番,妆容不能化的太浓,裙子不可穿得太暴露,得尽可能把良家妇女一面展现出来,这种老头子就看不惯花里胡哨。

    天气不冷不热,空中飘着几朵白云,阳光耀眼。

    婚礼是在海边办的,礼台搭建了差不多几百平米,上面铺满火红的玫瑰花瓣,客人席位近百个,果然有钱人家。

    今天周易深特别帅气,一套黑色西装,头发随意往后梳,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捌6`3——浑身散发成熟男人的风范。我厚着脸皮躲在他身后。

    “走快点,跟上。”周易深将我拉上前,并肩。

    我看着酒席上来来往往陌生人,愈发挨着他:“我有点不好意思。”

    周易深一把揽住我:“为什么?”

    “我又不是你们家里人,怎么好意思来嘛。”

    “今天就是带你见家长的。”

    “我怕你爸,感觉他好严厉。”我抱着他的腰:“今天能不能不见你爸爸,易深,我怕嘛。”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他抬起我的头左右打量:“何况你又不是丑的见不得人,乖乖的,小媳妇。”

    大手揉揉我的脸,他凑过来亲我嘴:“鼓励你一下,到时候好好表现。”

    周围全是人,我推开他,害羞地赶紧低下头,“有人。”

    他恶狠狠地揉我的腰,警告道:“别再说话了,我特么都快硬了。”

    “……”

    我安静地跟着周易深,逐渐走到靠近礼台前的一排位子上,那边已经坐下几个人,我看见了周父和陈之恒。

    天呢,百米的距离,我已经感受到周父的杀气,偷偷咽了咽口水,不断地做心里建设。

    周易深带我走近,周父从我们过来就一瞬不瞬望着我们。他看起来应该四十出头,可能真实年龄更大几岁,保养得当,头发衣服打理的一丝不苟,双眼深邃,和单纯年轻的周易深相比,我已经预想到他老了后的样子,还是帅气一老男人。

    周易深拉过我,向他父亲介绍:“爸,这是我女朋友,特地选了好日子带给您瞧瞧。”

    周父眼光由他转向我,我僵硬地笑道:“伯父您好,我叫乔伊,很高兴见到您。”

    周父依旧面无表情,嗯了一声,眼神示意周易深。

    周易深得令,肆无忌惮:“伊伊,和我们小叔打个招呼。”

    陈之恒平淡地看向我们,得体大方地点头。

    头皮发麻,我对着陈之恒笑笑:“小叔您好。”

    他像个儒雅的书生,指着位子,淡笑:“坐下吧。”

    我们坐下后相对无言,周父没有多问我的情况,偶尔和陈之恒讨论政事。

    “怎么了?伊伊。”周易深小声问道。

    我摇摇头,见周父和陈之恒,心里慌得很。

    周易深拉起我的手放在腿上,小声安慰:“别怕,过会婚礼结束,我带你去玩玩。”

    “好的。”我紧握他,心情逐渐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