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密林,怪音,来自史前大灵的
作品:《高术通神》 高术通神 作者:伸笔码良
这话不是对我说的,他是向对面桌的一个老人提的问,只是先前这两人谈话的音调一直都很低。
可偏这一句,音调瞬间提到了好几度。
这明显提高的音调显然是对着我们说的,是以转眼,希格姆就不再说话了。
这是我又听另外一个老人回过话说:“啥子剑仙哟。飞来飞去,鬼打架一样的本事,不着边际,不着个边际。”
我稍微侧了下头,看清楚这两老头儿的具体样子。
两个老头儿看上去都极路人,勉强找身体特征的话,其中一个好像脸上只有一道眉毛,另一侧长眉毛的地方,让一道大疤给替代了。一道眉就是问剑仙儿咋个耍嘛的老头儿。在他对面坐的老头儿则是一个身材极魁梧的老爷子。
魁梧老爷子显然对一道眉说的剑仙不屑一顾。
这时一道眉又说话了:“你懂个啥子,剑仙,不是剑仙,是剑仙学!那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道很深奥的科学道理。”
魁梧老爷子:“这剑仙,咋又和科学道理联系在了一起?那不是封建迷信,鬼怪志异,神仙妖怪打架吗?”
一道眉:“当代这人,让七情六欲给折磨的,脑子全都不灵光了。不晓得,五贼七情六欲乃是耗损精气神之根本。更加不晓得。上古之时的人,可接通上界,以非凡之手段,炼出那上界之物质。”
魁梧老爷子:“上界之物质?那又是何等模样儿?”一道眉:“”上界物质,铁非铁,木非木,小到一粒沙,大到一座山,皆有其过去现在未来之象,人置身山中,一念生情。皆可满山花开,一念忘情,心如死水,却又万物凋零。心乃物之系也,物之法也。一草一木,皆是与心相系。由心相生。一念之间,可生苍山,一念崩塌,则又可以毁天灭地,除去自已那一方的天地。”
魁梧老头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要不说,这成仙,成圣,大不容易呢,一个人字做不好,尚且控不好自已的念头,又何来成仙成圣之说。”
一道眉:“就是这般嘛,人控不住那小来小去的七情六欲,因外因,而生怒,生嗔,生喜,生悲,又怎么能控得住一方的天地,控不住一方的天地,又何以称仙称圣呢?”
“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通晓过去未来三千大道之善知识。身怀仁慈之爱,长久不灭,身持一善念,任外因风吹雨打,任凭了自身遭遇多大的苦难,委屈,那一念亦是丝毫不见动摇。这才是,真正的善修行,才有可能,去问仙成圣。”
讲到这儿,一道眉喝了一口茶说:“来来来,我再给你说说,那剑仙咋个耍子。剑仙,是剑仙一学。古往今来,著书成典的科目中,皆不见此剑仙一学。而剑仙,非持剑之仙,它实乃上古真人时代的真武者也。”
“剑,只是一个比喻,也是一个手段!”
“真正剑仙,指的就是那些以武入道的人,成就人仙之能后,便可归剑仙之列了。”
“武者,杀人,光凭赤手空拳之力,实在是有限,因此,那以武入道之人,成就人仙之后,他修行兵器的本领,便是剑仙的本领。只是,剑仙之器,非我凡尘之物质,我等凡尘之物质,只是那真物质表面的一层灰灰。”
“所以呢,就得找那真正懂炼金的人,把这些个灰灰,收集拢到一块儿,再通以术法,淬去杂质,独留菁华。这样,炼出物质,给那以武入道成就人仙之能的人使用,这剑仙,便是这么来的喽。”
我听到这儿,个人比较赞同一道眉的说法。
比如我吧,假如我没拿这把泣灵剑,那么我就是一个人仙,一个武仙,一个身怀强大实力的真正上古武者。当然了,那是我以前,现在我是身具大实力的魔头。
我拿上了泣灵剑,用这个兵器,行使一些手段,那我就是剑仙。
只是,我这个剑仙还远没书中描述的那么夸张,说是挥一挥手,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那个描述,咱不说是真是假,反正我没证到那地步,一切都不好说。
眼下一道眉把剑仙来历跟魁梧老爷子讲了一遍后,老爷又问他:“你咋晓得这么多呢?你习过剑仙那手段?”
一道眉:“说是习过,倒也不是说那瞎话,寻常功夫人家,用的一个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返虚的过程。”
“此为练法,无论哪种功夫,站桩,打拳,坐禅,皆是此种练法。而待用时,诸般功夫不同,用法也不一样。如同练家子的打法一样,不懂打法,不会发力之法,到头来,无法是一个自保汉罢了。”
魁梧老爷子问:“啥子又叫自保汉呢?”
一道眉:“自保汉,就是遇到啥子凶险事,只能保自家一个平安,保不得别人,也不能行那拨乱返正的法子,去行侠仗义。”
“话再说回来,这剑仙的用法,却也不是什么深奥的大道理。前面不是说了,精气神三层返虚之功嘛。这剑仙,便是由虚醒神,借神化气,由气御精微之物质的一个过程。”
“妙,妙,果然妙不可言。这么一说,这剑仙术法的第一要旨便是这御物喽。”
一道眉哈哈笑说:“正是如此,有了御物之能,方才成就剑仙之术!”
魁梧老爷子说:“听你讲的天花儿乱坠,好像你真有这本事一样,我这人,别的啥子都不信,我就信一个眼见为实。你也莫在那儿用圆光儿的小术来欺骗糊弄我,你要真有那本事,你御一个物给我看个仔细再说。”
一道眉:“晓得!”
讲过了这句话,一道眉朝魁梧老爷子伸出一只紧握了拳头的手,他对着老爷子说:“你瞅一瞅,我这手儿可握有啥子东西。”
老爷子抻头,看了眼后,他说:“啥子都没得。”
一道眉把手一晃,又放到老爷子眼皮底下说:“你再瞧上一瞧。”
老爷子探头,末了他咦的叫了一声:“这个,这是····”
“哈哈哈,我晓得了,你个老头儿,你用这戏法儿的手段,你哄娃呢。”
一道眉哈哈一笑,把手放到兜里说:“哄不哄娃儿,关键有乐子在里面是不是,而这,便是那剑仙的耍法儿。来来来,这喝茶,也喝到天黑了,咱各回各家,睡觉去吧。”
两人的这番言谈声音很大,并且讲的是绘声绘色,其中带了一些修行用功的真道理在里边,三老外虽一时不明究竟,可听的也是如痴如醉。
至于麻姑爷也是瞪大个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两人,瞅他脸上,估计他本身也是不知道,他的这间小茶馆竟也能吸引修行如此高的人士到访。
两个老头子,聊到这儿,说走就走,起身把一张揉巴的发皱了的人民币往桌子上一拍,也不问麻姑爷找什么零钱,闪身这就遁人了。
两人起身这么一走,等到咣当一声门关上的时候,希格姆这才如梦方醒般。
他感慨万千地用中文说了一句:“真的是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竟然有如此神秘的人。只是可惜呀。”
希格姆抬头看向我说:“关先生,就算是这么强的人,他们也不肯帮你什么,归根到底,还是你们中国人的思想,那种唯我独尊的个人主义思想太重,太重了。”
希格姆说完,他又抬起手来,想要展示他那块很神奇的小晶石。
但就在这么一瞬间,他抬起手掌的时候,他呆住了。
因为,晶石没了。
那块不起眼,但好像蕴含了某种可怕力量的晶石就这么在希格姆的手中消失了。
此外,他的拇指和食指仍旧保持了捏着晶石的动作不变,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捏着,然后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盯着手指看。
什么都不用说了,一切的解释在发生的事实面前都显的那么苍白和无力。
我没有证出来这一手功夫,所以我也无法对这种现象进行所谓科学的描述,我知道的就是,一道眉刚才展示了一手高超的御物功夫,然后他把希格姆手中的这块小石头,给弄到他手里去了。
这看着好像是没什么,但可怕的是,我没有看到这个过程。
此外,我相信凌元贞,马玉荣,计大春三人也没有看到。石头就这么凭空从一个人手中,挪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希格姆脸上的汗流下来了。
他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停了三秒后,这个洋鬼子果断起身,然后他朝我冷冷哼过一声,这就带上阿尔法,还有那个洋婆子三人一道推门离开了小茶馆。
这三人一走,凌元贞咽了口唾沫,然后他对麻姑爷说:“麻老头,那二位,二位活神仙一样的高人,你可知道,他们是哪儿的?”
麻姑爷一脸委屈:“我哪里晓得哦,这两人,这,这分明就是两个棒棒儿嘛。”
妥嘞,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是妥妥遇到真高人喽。
这两人,能当着我们的面儿,在希格姆不知道的前提下,把他手里的一样东西,弄到自已手中。
这本事,绝对是我入江湖以来,见到的最高手段了。
天下有高人!
这话,绝对不是虚的。
凌元贞这时喝了口茶,把受惊的小心灵,稍微压了那么一压后,他说:“高人呐,真的是高人,由虚返神,借神生一气,由一气而御万物,这,这一番话,足足让我研究二十几年,这才研究出来了一个大概。可没想到人家,人家几句话功夫,就把这道理给讲的明明白白了,这本事,服,服,我服了!”
计大春碰了凌元贞一把说:“老凌啊,你先别说服,这两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要说他们不帮这些洋鬼子,倒也在情理中,可是他们如果既不帮洋鬼子,也不帮咱们呢?这到时候,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这时说:“先不管那么多了,麻姑爷,你马上安排车,我们这就奔九寨沟走,还有,你知道念子江师父在那儿的一个大概修行地方吗?”上吐医亡。
麻姑爷:“晓得,晓得,我倒是听说过。只是那地方,开车进不去哦,要走路的,路不好走,我去了后,得慢慢琢磨才行。”
我说:“那就有劳麻姑爷带路了。”
当下麻姑爷这就开始安排车子,这其中的过程,就不再详细多说,只讲麻姑爷安排好了一个面包车后,我们几人这就上车,一路辗转,来到九寨沟的边界,又下了车,打发司机把车开回去后,我们便开始徒步行进。
接麻姑爷的说法,这片区域内有一处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古战场。
但这个古战场也只是传说而已,毕竟时间隔了那么久,大地沧海桑田般的变化,已是将这些上古的痕迹都秣去了。
唯一能留下来的,或许只有老辈人口头相传的那些东西喽。
此时我对古战场这一说法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我脑子里闪回的一直都是一道眉讲过的那个由虚返神的过程。
虚是什么,我想虚应该是一种空性的状态,比如我平时打坐,进入到非想非非想的那个状态当中,然后一下子定住。
这就是由虚返神的一个过程了。
在此之前,我没有成就人仙之能的进候,我通过打坐的手段,实现由虚返神,转尔修成了一副人仙之体。
现在,我一身功夫让阵法给封了。那么借这个由虚返神的手段,我能不能找回来功夫呢?
我在心中反复思忖着这个想法,但因一直都在行进走路的过程中,所以我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我只是这么一步步的随众人走着,一直走到了天黑。
麻姑爷给我们带到了一处很安静的树林。
时逢初春,林中的环境和空气都很好。大家坐下,喝了一些水后,麻姑爷跟凌元贞,计大春,还有马玉荣三人白话着一些关于蜀山剑仙的事儿。当然了,这些都是当地的一些传说。
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只在心里反复念叨那个打算,转尔我跟凌元贞说声找个安静地方坐回儿,这就绕开他们独自寻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
我盘腿坐在溪边的一块平地上。开始想办法排空心中的杂念,去试一试,怎么来实现这个由虚返神。
开始的时候入静很难。
我心跳的厉害,身体微微有些透汗儿。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难道说,我身子骨发虚了?
不解之余,我试着让自已去转移注意力,去想叶凝,周师父,七爷,我的父母,等等这些至亲至爱的人。
这么想了一会儿后,胸膛里一颗略浮的心,渐渐就安稳下来了。
心定下来,就开始去找深层入定的一缕感应。
正找着呢,突然之间,唰的一下,我耳中仿佛打开了一个通道,然后我听到一个极遥远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来,过来,过来这里。过来······
我听到这声音,有心想要问问对方是哪一个,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说不出来了。
就这么愣神的间隙,那呼唤的声音竟然是越来越频繁。
过来,过来这里。
我开始不由自主站起身,跟着一点点去挪动我的两条腿。慢慢地向前挪动,挪动着。
我想要喊凌元贞,喊计前辈,喊麻姑爷,可我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朝着一个不知道的方向走去。
它通向哪里,是什么地方,这等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就这么六神无主,完全在那道意识的操纵下一步步的往远处的一个山包走了过去。
时间分秒流逝,我走的越来越来快。
开始还是挪动两腿,到后面,我跟打了鸡血一样,唰唰,拼起全身的力气飞奔。
如此这般,我跑过了一段密林,又越过了两个小山包,最终待我来到一道陡峭的山崖前时,我站在了那里。
这是一道陡立的乱石崖,在悬崖的底部遍布了一堆又堆的石头,崖底距离顶端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二十几米的样子。我一路狂奔来到这里后,我呆呆地看着这道崖,脑子里一片的空白。
呼······
一道风在我身边掠了过去。
“你和我有相同的感受。”
突然,我脑子里接收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这次,我听的很清晰。
详细点说,这声音其实很古怪,它说的不是我们知道的一句话的发音,那个发音其实我根本听不懂,但它传到我耳朵里时,我直接就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
比如现在,它的意思就是,我跟某个存在,有共同的感受。
什么感受?
“囚困,像牢狱一样,被囚困在一个点里,没有生和死,没有轮回,没有光明,没有黑暗,在这里,无法行动,无法离开,你是否跟我一样呢?”
我怔了一下,想要张嘴说话,可这嘴不开。我只好试着用意识去跟对方交流。
“你是谁?”
“我,我是谁?我不知道自已是谁·······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了下说:“你讲。”
“那些红发的巨人,他们长着暗红色的头发,有很白的皮肤,他们的力量很大。他们不知道疲倦,但是他们没有太多的智慧。他们全都死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
“你说你不知道,但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力量呢?那些属于红发巨人的力量?”
我无语·····
没错,事实上我完全不知道这道声音在跟我讲什么。
什么红发的巨人,什么死了吗?什么这个那个的,这些我统统的不知。
“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了。”
那声音喃喃说完,他话音一转:“我无法出来了,但你身上的力量,让我想起一些曾经跟我并肩战斗的朋友。虽然,你的力量就像一颗水滴那么微小,但你让我想起了这些。我想起来了,想起了,好·····我知道自已接下来,该去做些什么了。”
我问:“你要做什么?”
“我的记忆,等等很多的记忆都丢掉了,但你让我想起来了。想起了一些记忆·······我是孤独的,我需要这些记忆,需要它们来帮我打发时间。”
“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身上的力量,让我找到了一些记忆。我谢谢你。另外,做为这一段因缘的回报,我提醒你,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学习那些修士们的升天术。你需要用脚踏住大地,去听大地的声音,你需要那些泥土,去闻泥土的味道。你是一颗种子,你要把自已种在这大地上,你种在这里,你会生长,慢慢的生长,生长······”
当最后一道声音在我脑子里消失的时候。我原地打了一个激灵,旋即,呼······
又是一道风吹起。
跟着,四下一片寂静,我再没听到任何古老的声音,身上也没有感知到什么特别的气息。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什么的全都恢复了知觉。
这一刻,我又回来了。
我经历了什么?那声音的主人是谁?是一道大灵吗?
红发巨人同他是一种什么关系?是朋友?如果是朋友的话,他们又是跟谁来战斗?那是什么样的战斗?
我觉得,仅凭脑子的话,我无法想出这一切。
是的,我无法想出来,或者真相就在念子江师父修行的那个地方隐藏着·······
念及至此,我抬头对着陡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下一步做什么?
我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我想起那个古怪声音告诉我的话。
我现在不适合那些修士们学习的升天术。
我更适合,踩住这个大地。
这句话不知怎么,一下子就点透了我。然后,我脑子里唰的一闪,我发现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关仁,你因祸得福!
你现在已经走在成就地仙的大路上了。
这算是一个小番外吧,其实,随笔更恰当
刚从外面回来,原本打算就着故事情节,再写一章什么的,但我想那样的话,或者显的太生硬死板了。好吧,今天是西方的万圣节,虽然是个洋节,但好像很多中国人都过。节日嘛,其实就是大家找个理由,聚在一些,放松,放松的那么一个小借口吧。
人活着很累的,真的很累,但其实更关键的是要看到我们把这个‘累’字放到了什么东西上。
今天晚上是岳母生日,生日结束后,还有一个聚会。
朋友间,推杯换盏的聚会······
去年的时候,一个满族的大萨满在一次吃饭的过程中对我说过一件事。她说我,知道的太多了。
她当时的表情忧心仲仲。
她的意思是,我懂的太多,到老的一天,如果掌控的不好,我可能会疯掉。
我理解她的说法,有时候,我发现自已知道的确实是太多了。
还有一件事是,去年有个外地来的朋友,很陌生的一个朋友,他看到我的时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这两件事,给了我一点小小的刺激。我经常对着镜子反复的照自已,我看着自已的样子,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异于常人的表现。
我经常会思考自已,检索自已的一言一行,然后我发现,其实除了我之前接触过的一些东西,还有懂得的一些东西外,我一样是个食五谷杂粮的普通人。
但不可否认,我身上好像有那么一点仙气。
我不知道南方是怎么一个说法,反正在北方,要是说一个人仙儿,这不是一句好话。这话内在的含义是这人不会过日子,生活的太过于理想,太单纯,太天高云淡了,有点不那么接地气。
我害怕这点。
所以,今年我多接了一些酒局,饭局。
可当我接了这些个酒局,饭局,混入到日常人的生活当中时,我发现真的,不太那么容易混入进去了。
我不太喜欢背后去讲究某个人,但显然,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提及某个人,某件事,或有心,或无心地去刻意放大,某个人的优缺点。
然后我又会发现,下一场局子进行时,上一场局子中议论的人进来了,众人就又好像一下子失忆了一般一样,他们又开始说这个人的种种好了。
我承认,在任何一种酒局,饭局中,我都站在了一个观察者的角度和立场。
我尝试着让自已融入进去,我多接一点地气,让一些称之为人性,缺点,小毛病的东西沾上身。我不想让自已活的脚不沾地,可是我发现,我办不到。
好吧,我有点自命高雅,孤芳自赏的意思了。
我又得对自已批判了。
坦白讲,这种聚会也蛮好的,起码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和沟通,让我得以发现不同的人,知道不同人的不同性格。
但我还是难以融入进去。
我经常去反思自已,偶尔也会骂自已,我怎么就那么格格不入呢?
矛盾呐,矛盾的人性。
我还是要深入到普通人之间,我还是要告诉自已,我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是的,我就该这样做,不仅仅是外在的坦然和随和。要从内心中去干掉自已的分别心。
这是一种平衡,不好掌握的东西,但我需要掌握。
书友们都是活生生的。
真的,大家看我的书,每一个给我留言的人,我感觉都不是一个个的id和符号。每个人都不同的性格,有不同的个性,每个人都非常的棒,优秀,有独到的见解。
你们知道吗?有些人的见解和一些说明,我看了都会大吃一惊。
我想说的是,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哈哈哈哈。
我和书友们没有在一起吃过饭,没有喝过酒。
但我已经当你们是我最铁的朋友,兄弟,姐妹了。
说来可笑,我们彼此可能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说实话,我算不上太英俊,哈哈哈。
不过我个子高,一米八六的大个子。
不管怎样,我真的当你们是朋友了。
我码完一章,我写过一个字,我在微信上发一个朋友圈的信息。
我感觉到你们在看,那种感觉,你们知道吗?非常的美妙,不管是赞同,还是批评,这感觉对我来说是最美妙的东西。
有时候我也想组建一些群什么的,让大家都聚到一起。
可我转尔发现,不能那样。
那样的话,我无法照顾每一个人,我不可能唰,分身数百,去关心每一个人。
我做不到。但同样,冷落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无法原谅的。
所以,我还是这样吧。写在这里。
另外,我珍惜,格外的珍惜每一位书友,我当你是我的老师,我的师父,我的朋友,我最铁,最铁的兄弟姐妹,甚至是长辈。
大家彼此的这种关切和珍惜,在促使我把更多的东西讲出来,说出来,告诉大家。
当然了,我说的不一定准确。
可谁让这是一本小说,小说的载体赋予了作者一定的想像力和编织情节的可能。
我喜欢这样。
我是个小小的写手,我在网络上的名字叫伸笔码良。
今天是西方的万圣节。
万圣节,没有恐怖。
有的只是我对大家的珍惜和感谢。
每一位书友,每一位挚爱······
你们,是我的朋友。永生永世。
我也一样,是你们的朋友。
永生永世。
晚安,我的朋友们?
今晚,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