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_分节阅读_233

作品:《下套

    下套 作者:风火小尼姑

    这小米粥看起来倒一般,但好在颇合她现在的胃口,没一会儿大半碗就下了肚子。刘昆看了她一眼,才忽然问她,“你在哪儿吊针呢,这两天没见你过来,还以为你还待在太原,舍不得回来了。”

    谁说刘昆不介意她去太原的事情,当时她在太原的时候只打过一次电话给他,只简单说了跟姚尧的事,也没管他这边乐意不乐意呢,她这可是典型的先斩后奏。

    虽说刘昆曾说过,不管她跟什么人在一起,他是不反对,只要她高兴了,跟谁“玩”都成,但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肚量真能大到放手心爱的女人去跟别的男人厮混啊,人家面上不介意,可心底吧仍是紧张着。

    刘昆也紧张,但却不愿意露在面上,这人骨子里也骄傲着,这点儿事他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意软弱半分。

    “是在军总那边吊针么?”徐饶也关心起来。

    这脑抽的一边低着头喝粥,一边几豪迈的摆了摆手,嘴巴含着一口粥含糊不清的说,“不是,是在同仁医院那边,我怕要是在军总这边碰见程伯伯,到时候他把生病的事告诉爷爷就惨了,本来他就反对我跑太原,我这刚回来就生病,他会怎么想啊。”

    “啧,你这脑子倒是挺好使的嘛,不傻呀,知道躲着老爷子呢,你说你胆子也忒大了,居然跟姚尧那货色跑太原,我看在北京没人能管你了是吧。”徐饶算总账的时候到了,一逮着她就开始数落。

    不过刘昆却抓着她那话继续问,“去那边是要跟莫墨见面还是跟肖樊见面呢?”

    淘淘猛地一抬头,却是惊愕的看着他,然后她那表情在他们眼里就认为是“不打自招”了,哦,果然,她还真的是去见男人才顺便“看病”的吧,要不然就是有人全程陪着她看病呢。

    其实还真是错得离谱,也着实误会她了撒,她之所以那么错愕,还不全因为是这个、这个忽然冒出的男人名字么。

    肖樊?又是哪位大神哦?

    我滴个天啊,她究竟还有多少位男人啊,今天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给他们下了个套子,好让他们以为自己真的生病,她也套不出这么个“劲爆”的消息来。

    所以徐饶跟刘昆以为她是心虚,真去找莫墨跟肖樊了。

    但实际上她是给他们两个说的给吓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说,她不知道有肖樊这么个人呢。

    “还真给猜着了?”刘昆笑着说,一边眯起眼。

    徐饶只拿筷子戳着碗底,只顾吃自己的,没吭声,但心底却在盘算着晚上怎么“弄”死这个神经病。

    这一顿饭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吃完了,她也没急着说要走,只抱着个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饶把残羹剩饭外加碟子全塞在垃圾桶里,连碗都没洗,这要是让脑抽的看见,估计脑抽的会发神经说要洗碗,还不如他直接扔掉算了。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跟坐在沙发上的昆子打了个眼色,十几年的兄弟情份这会儿就完全体现出来了,昆子也没等他开口,就径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瞥见徐饶一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立即笑着从茶几底下顺了一包烟出来。

    男人的习惯都基本一致,茶几底下肯定备着一两包烟。

    见这两个男人一块去了阳台,原本还“沉浸”在电视剧情节中的淘淘才咬紧了下唇,不懂多紧张的张望着阳台上的两个男人。

    男人的鬼心思再多,无非就是想在床上折腾出点什么事来,尤其是这两只,没事的时候从徐饶那里听了不少关于他们三个人的事情,那花样还真也是百般多。以她一个人应付任何一个都有些吃力,更别提要同时应付两个了。

    可她要是此时急着走就怕他们生疑,反而会让自己露馅,亏她明明担心得要死还得表面上装着没事强留下来。

    之前检查的时候她就问过医生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情,她自己也试着上网搜索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其中最让她担心的还得是怎么把这些男人给“蒙混”过去。

    莫墨跟姚林这种在官场上混的人本身工作就繁忙,估计也抽不出多少时间跟她“混”,所以这两人她倒是不担心咧。

    姚尧嘛,现在在太原,平常也不太回来,天高皇帝远的,她要真想躲着也还挺简单的,所以这块也不担心。

    至于秦一臻跟肖樊,一个人还没混熟,一个压根没见过面,也并不觉得太放心上。

    但问题是,现节骨眼上,徐饶回来了,昆子也出院了,这两个人,一只虎,一只狼,压根就没差,又偏偏是最精明最折腾的两位,徐饶有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吧,昆子住了快两个月的医院吧,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实实在在的“禁yu”生活啊。

    现在她于他们而言是好不容易到了嘴边的肉,都闻见腥味了,能不想念么?能不眼红红的想拆吞入腹么?

    让两头食肉性的畜牲吃素,真他妈的见鬼去吧。

    就在她无比纠结的时候,两个男人回来了,一根烟的时间,十分钟嘛,绰绰有余了。

    得,回来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挪了挪屁股,知道昆子还得坐回来的。她也贼精贼精,故意在他坐下来的时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不过确实也困,她跑了一个早上医院,下午又去接昆子,都没睡过午觉,这会儿精力也差不多该用尽了。

    “真困了?”徐饶在一边挠她的耳朵,手指捏着她耳垂,笑得多痞,存心逗弄她呢。

    她只不乐意的撅着嘴,人却是往昆子那边靠,又是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就听见徐饶在旁边笑着说,“我包里头还留着之前剩一半的【一缕香】,这会儿给你全抹进去?”徐饶撩着她发尾,像在对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