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公子潜伏在身边[重生]_分节阅读_72
作品:《豪门贵公子潜伏在身边[重生]》 豪门贵公子潜伏在身边[重生] 作者:星之眷族
“冯大美女,麻烦把链接发给我呗。手表很好看。六七百买这个很划算,女朋友要过生日了,拜托。”
“娇娇,求个某宝链接,谢谢!比心~”
“美女,抚摸,别灰心。我们不会因为你戴一只高仿表,就怀疑你的包和衣服也是高仿的。所以,那个香奈儿菱形包,如有链接,请告知。[双手合十]”
“娇~~给哥甩个店名,谢谢。你知道的,我是个有理想的人,想在大学四年拼一把,开个网店,赚笔大的。[羞涩笑]”
冯娇娇气得睚眦欲裂,脸颊通红,猛地站起身,桌椅摩擦大理石发出一阵锐响,然后她哔哩吧啦地将书本文具塞进包里,往后狠狠甩着包,疾步奔了出去。
出去的匆忙,没有看路,跟前来上课的系主任老许撞了个满怀,那股强劲的冲力,把老许撞了个趔趄。
老许站稳后回头去看,只见前任系花冯娇娇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
老许不禁皱了皱眉,随即充满关切地喊了一句:“冯同学,想开一点,不要自暴自弃!”
【三更】
那天,系花跟校草使出了一招双剑合璧的绝技,一张一弛共同抵御外敌,一边大撒狗粮,一边啪啪打脸冯娇娇,经现场吃瓜群众的润色加工,最终传成了软件系一段流传不衰的爱情佳话。
陆可煜跟甄萝之间本来还没发展出什么端倪,在路人眼里,他们已经成了在草丛里修炼过玉女心经的过儿与姑姑,完全不纯洁了。
那件事之后,冯娇娇开始韬光养晦。她虽然知道自己收到了糊弄人的高仿货,却没敢在吕新博面前发作埋怨,毕竟吕新博现在是她全部的底气。她隐隐觉得,要是身后没有吕新博这座靠山,自己已经跟李方冰同时下线了。
其实,她想太多。她没有跟李方冰一起下线,是因为某神秘人物觉得余兴节目还不够精彩,而她下线的日子也完全取决于某人的心情。
冯娇娇每天顶着一张怨妇脸,灰溜溜地来,灰溜溜地走,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趾高气扬,嚣张气焰。
外表看上去好像是被甄萝的“公开处刑”修理得安分服帖,实则心里恨毒了甄萝,一直没有放弃兴风作浪,背地里暗戳戳搞小动作。
学生档案管理得还算严密,她查不到甄萝到底是什么家底,更不愿相信在明大这一亩三分地,还有人能比“子午科技”的太子爷更具经济实力,便开始“以己度人”,往跟自己相似的情况上联想,觉得甄萝背后说不定也有个干爹金主之类。
冯娇娇回忆起甄萝第一次出现在总校时的情形,她看到甄萝手捧一束玫瑰,款款走进了系主任老许的办公室。
系主任老许虽然掌管系里事务,也有部分授课工作,课上课下对甄萝的照顾大家有目共睹,结合老许去年8月正好申请下来一笔几百万的项目研究基金,还好巧不巧去了趟法国巴黎,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交流会。
冯娇娇觉得一切关节都对上了,自己简直是当代的福尔摩斯,兀自进入了深邃无比的脑内黑洞,发挥脑补和造谣的特技,开始以宿舍楼为中心,影影绰绰散布甄萝跟系主任老许之间不能说的风花雪月。
明大校务主楼,三楼软件工程系.主任办公室,老许正端着一杯白气袅袅的清茶,一边优哉游哉地吹着茶叶沫,一边听面前一个女生的恭敬汇报。
女生话毕,老许抬头,银边眼镜后面一双精明睿智的小眼闪了闪,慢条斯理确认道:“是冯娇娇说的?”
女生默然点头。
老许呵呵一笑,温蔼道:“好了,我知道了。”
*
课间,有学生会成员挨班派发年中活动的宣传海报,华丽鲜艳的铜版纸上写着几个艺术字——孟夏文娱会。
海报的背景是一副孔雀蓝底色的工笔画——《少女与孔雀》,画中少女眼眸深邃,孔雀翎羽华美,文艺气息扑面而来,文字内容是明大年中著名校文艺演出“孟夏文娱会”的场地和时间。
文娱会其实是学生会联合各个社团,共同举办的年中大型文艺演出,一般在晚上举行,像一场大型社团汇报晚会,除了各个社团的节目外,其他有才艺的同学也都可以报名献艺。每年文娱会的盛况堪比元旦的新年晚会,但更具文艺色彩。
陆可煜这样低调内敛的人,能被整个明大学生认识,选为公认的明大校草,也得益于去年“孟夏文娱会”上,他在舞台上演奏的一支钢琴曲。
甄浪拿到新出炉的宣传海报,看到上面文艺气质浓厚的工笔画背景《少女与孔雀》,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陆可煜疑惑地转头看向身边同桌,甄浪以逗陆可煜开心为己任,唇角弯弯,含笑跟他讲了一八归件学生会里的趣事。
“我不是艺术系嘛,专业学的是美术。所以起初学生会是打算让我来画这个宣传海报的背景图的。今年的题目已经定好了,就是这个少女与孔雀。”甄浪指了指海报底图,“我说好呀。然后第二天,我就画了一幅交到学生会里。”
陆可煜听到他的话,拿起宣传海报,凝眸仔细去看那张底图,画面果然精致唯美,眼中眸光闪动,流露出一丝惊艳。
甄浪一看就知道少年正在心里给他加新技能,赶紧打住,急急否定道:“可可别看,这张不是我画的!”
“哦——?”男孩讷讷转头,疑惑地问,“你不是说你交了一张给学生会吗,你画的那张呢?”
“我把我画的那张交上去之后,学生会的大家表情微妙,一言难尽,甚至还有人不小心喷了果汁,直言不讳地说我的画是——天线宝宝抱鸭图……”
陆可煜想笑,强自把唇抿成了一道笔直的线。
甄浪继续说:“但是呢,学生会长戴明川似乎很懂艺术,帮我强行解说了一番,说我画得——很、有、深、度!”
提到戴明川,少年浓黑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眼中掠过了一丝抵触,但所有微小细节,全被甄浪捕捉到了。